十四、世事总难尽如人意 - 之十九 - 送妳们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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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巩毓宏紧了紧搂着巩毓秀的肩膀的手以示安慰,他淡淡地道:「同她说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对吧,更何况我们在这儿也还混得风生水起不是?」

    他双眸转而与巩毓灵四目相接,冷笑着道:「巩毓灵,我们两房的恩怨如今已是比山高比海深,不是一、二句话可以解决的,妳眼下被绑在那里无法动弹,我劝妳与其有时间耍嘴皮子,还不如多想想如何脱困才是。」

    巩毓灵看着他,不甚明白他的话。

    巩毓宏又道:「妳父亲既然已经死了那么久,想你们那么好的感情,他对妳应该很是思念得紧。

    都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妳做为他的亲亲女儿是不是也很想念他呢?」

    巩毓秀接着道:「哎呀,宏,那我们怎能不为他们这对感情深厚的父女尽点力呢,是不是?」

    巩毓宏靠近巩毓秀的耳畔朗声道:「亲爱的,这是当然的了……。

    巩毓灵,毓秀都如此说了,我们不送妳去见见妳父亲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只可惜这单程车票我们是无法奉陪了……。」

    巩毓秀接过他的话道:「哼哼,我们就不亲眼见证妳们那房团圆时的惺惺作态了!

    不过呀,妳可要牢牢地记住了,到了下面,要好好地代我们向妳爸妈还有毓兴毓德问、好、唷!」

    「什么!」

    巩毓灵的目眦尽裂,心道:难不成那日除了自己,母亲与兄弟们也同时遇袭?

    她激动得忘了自己被绑着,想冲上前去质问他们,手一动,铁环上的刺就这样狠狠地插进了她的手腕里,钻心般的疼震得她全身一个痉挛,眼角不受控地溢出了几滴的泪水,疼痛蔓延至巩毓灵的四肢百骸。

    「嘶……。」一个极度忍耐的声音回荡在了洞窟之中。

    巩毓秀见巩毓灵的狼狈模样咯咯地笑个不停,中间还故作害怕地道了句:「哎哟,毓宏,我好怕呀。哈哈!」

    巩毓宏并未同巩毓秀那般笑着,他只是冷眼瞧着巩毓灵、抚着巩毓秀的背。

    巩毓秀笑了好一会儿后,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从袖袋里掏出了一样黑色的东西。

    她将那东西套在食指上转了转,待那黑色的东西在食指上转了几圈,她蓦地将指头勾了勾,大姆指与其余的三指就握住了黑色的握把。巩毓灵手上的疼在这时缓了过来,瞇了眼看清了她手上那黑色的东西是一把枪,远望过去应该是Glock 19。

    巩毓灵蹙眉,第一个反应是:她们带了武器来?

    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身上的衣袍被除得只剩下不大避体的中衣,身上带着的那把从铃兰园里入手的Glock 19想必是被他们给拿走了。

    巩毓秀的声音原本就甜美,此时她一只手抚着枪身、声线中带了几分的慵懒缓缓地道:「没想到妳从海岬上摔下海的时候,竟然还能带着一把枪到这儿来呀……,果然,妳真的是很爱这款枪型呢,几年都不见妳换过……。」

    如今我们有能力要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是天经地义,妳们凭什么阻止我们!

    更何况,我们俩为了追击妳,也跟着跑到这什么奇怪的地方来了!」巩毓秀说到后面有点儿歇斯底里起来。

    那明艳女子看她的眼神甫睁开便是清明得很,清楚她早已醒来有一段时间了。

    「毓灵,好久不见了。」明艳女子一手抱胸一手卷着自己的发稍道:「是不是很惊讶在这里看到我们呢?」

    不待巩毓灵开口,那女子又道:「不过妳也用不着惊讶多久了,妳与我们之间是妳输了,其它人也不必再说,妳们那一房注定永远都会是输家。」

    妳说的倒是好听,自你爷爷夺权打压我们这房开始,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公平了!

    要我们这房流血流汗,享受的却是你们那房,妳说这还有天理么?

    妳们那房都是小人、都是**,妳占着原本应该属于我的巩家大小姐的位置就是不对!

    站在女子身旁的一位军士,见女子的动作,立即回身离开了一小会儿。当他再回到这儿来的时候,手上多提了一个木桶。

    女子虽背对着那位军士,可听声音知道他已经回来,她伸出了手指了指巩毓灵,那军士便向前走了几步,直到停在栅栏的前方半步位置,一手抓紧了木桶的把手将之提起,另一手扶在了木桶的底部,二手协力往栅栏方向的一个用力,木桶里的水便准确无误地泼在了巩毓灵的身上。

    那水虽未结冰,里头也未有冰块,可现在是严寒的冬季,即便是未结冻的常温水,那温度也是十分之低。

    巩毓灵回道:「毓秀姊姊,巩家所有的人日日夜夜分工合作、辛苦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着我们这一大家子姓巩的人,我们之间应该没有分什么你我才是,你们如今为何要做到这样?」

    「哼,没有分你我、都是为着我们巩氏一族?

    她对面的女子见她的表情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巩毓灵听着那张扬的笑声如鲠在喉,她眉头紧锁、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似是在想着如何开口。

    站在栅栏前的那行人中站在最前头的是一男一女,而那对男女之中的女子生得与巩毓灵有三、四分相似,可相对于巩毓灵如一朵清莲般清新秀雅的感觉,这女子带着的气息则较为妖冶,见到她就让人彷佛是见到了大朵大朵争妍盛开的牡丹。

    那明艳的女子在栅栏前只是站了一小会儿,见受困的巩毓灵还未醒来便勾了勾手。

    那些「针」就这样生生地扎入她的头皮之中,再自上至下,细细密密地爬过了巩毓灵的脸、沿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直至脚踝。跟着的当然就是冰凉刺骨的感觉在那些「针」的落针处荡漾开来。

    巩毓灵的身体原本已是因衣杉单薄、无法维持住多少暖度而颤颤微微,在被泼了水之后浑身更是不可抑地抖如糠筛,如此,她无法再继续佯装昏迷,只能醒来。

    只是她一睁开双眸,见着眼前的人时,真真正正是从心底大吃了一惊。

    巩毓灵不晓得那水温是否已是接近结冰的温度,彼时她只知道似是有东西扑天盖地地朝她而来,在水一接触到她头顶的瞬间,她才知道对方对自己泼了水。

    虽说她知晓泼在自己头上的是水,可于她来说,那些并非是水,而是冰制的针。

    洞窟里,脚步声愈渐靠近,来人在一路上并未有什么交谈。

    他们径直走到关押着巩毓灵的石室前,居高临下地透过栅栏看着她。

    巩毓灵虽装着昏迷,从听觉上能知晓对方已经走到了栅栏之前,而二道犀利如刺的目光亦让她晓得对方正打量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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