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神色间是无法掩盖的焦躁。
穆亦凌一脸懵逼，完全不明白，大哥为什么会纠结在这个不重要的点上。
“这……问题是，洛晨心都已经变成植物人了，还有什么好查的……”
“植物人？植物人就不会醒过来？醒来之后，会不会回国？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洛晨心回国了，你嫂子该怎么办？”
穆亦凌愣了愣，“这……这个……她最多也就是想换回来吧？不过，大哥你都知道真相了，不让他们换人不就行了？”
穆亦辰的脸色更差了，想到从昨天晚上开始，小女人身上的那种违和感。
一个惊人的猜测从他心头浮现……
穆亦辰脸色更难看了，瞪了他一眼。
“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查清楚，要你有什么用？简直是废物！”
洛晨曦只是个普通人，虽然身世狗血了一点，但是，其他方面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五页就可以说完了。
五十多页的资料，都已经详细过头了。
穆亦凌哆嗦了一下，“大哥，有……有什么不对吗？”
“洛晨心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车祸之后，她一直在f国，都做了些什么？你难道没有查过？”
穆亦凌一时语塞，“呃……这个……这个……我只是大概查了一下。她在f国出了车祸，当时确实是很严重的，据说变成植物人了。这事就算不查，应该也错不了，不到万不得已，洛安国怎么会去找嫂子代嫁呢？”
洛晨曦怎么读书的，根本就不是重点。
虽然没能从国外名校毕业，但是，她现在的设计水平都得到时尚圈认可了，说明学历根本算不了什么。
穆亦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在这个点上纠结。
里面主要包含了许多洛晨曦小时候和青春期的照片，是他特意找来拍大哥马屁用的。
穆亦辰脸色阴沉，转头看向他。
眉头拧了起来，“怎么？这资料就只有这些？后面的呢？”
穆亦凌又是一怔，不解地抬头，“后面？什么后面？这份资料就这么多了，有五十多页，已经非常详尽了……”
但是，并没有去深究和确认。
毕竟，在他看来，洛晨曦被洛安国虐待，以及代嫁的事情，才是这份资料的重点所在。
着重看了下面关于陆文君收养洛晨曦的情况。
他看着看着，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文档拉到底部，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过，他的理智也告诉他，小女人的学历不是重点。
所以，听穆亦凌解释之后，他就把这段资料拉过去了。
“呃，这个……我是从她的学籍上查到的，她高三毕业没参加高考，而是出国读书了。后来，又不知道怎么退学了，回国之后，错过了高考时间，只能参加春招，进了个三本学校。”
穆亦凌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她的高中同学，好像挺嫉妒她的，有人说她是在国外违反校规被开除的，还有人说她成绩太差被开除。我看都不可能，嫂子那样的天才设计师，成绩会差？多半是因为经济能力不够，没钱交学费，才决定回国的。”
关于洛晨曦学业方面，穆亦凌看到了一些资料，顺手就放在了文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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