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想我会老实说的。”
“傻瓜。”
两人把东西都搬下楼，正好林父也回来了，买了很多菜。帮忙一起拿进来。有排骨、牛肉、虾、鸡等等还有一些蔬菜。
“可以吃饭了没？”林父问。
“马上就可以了，末末先把小米粥盛出来。”
“哦”
楚莫非拿筷子，林清末盛粥，黄瓜饼也很快出锅了。热腾腾的早餐就好了。
“早上人多吗？”林母问林父。
“多，不然早回来了。不过菜都很新鲜，放几天也没问题。我还买了点羊排，今天晚上做了吧。”
“也行。那下午再包点饺子吧，非非爱吃吗？”
“嗯，喜欢。所有面食我都喜欢。”
“嗯，那就这样决定了。”
“我们下午要出去一趟。”
“去多久？”
“应该三点左右就能回来了。”
“还想让你帮忙包呢。”
“尽量早点回来。”林清末想，和章景舒的见面，应该也不会太长。
“行。”
“火腿你拿出来吧，吃完饭，就送去。”
“就在最后一格里。”
早餐结束，林清末和楚莫非就拎着东西出门了。本来她打算骑电瓶车去的，但是楚莫非说要走着去，想看看村里的样子。昨天也没有仔细看过。于是她们找了一个小推车推着去。
她们先去了林清末的舅舅家。林清末在北村，舅舅家在南村，也不远，走路也就十分钟的路程。村里的房子大都翻新了，像以前那种出租的房子见不到了，大概都出租楼房了。因为这里的房子最少都有四五层，一般人家会出租两层，如果是常年在外的，那除了留一层自己住，别的通通都会租掉。去舅舅家路过菜市场。菜市场在南村，靠近学校。今天也特别热闹，人很多。一年的最后一天了，下午就不会有人摆摊做生意了。以前连公交车下午都会停，现在倒是不会了。走过菜市场再过一座桥就是林清末的小舅家，大门紧闭，看来不在家。再往前四米，拐一个弯儿过去就是大舅家了。大舅夫妻在镇上工作，一般晚上才会回来。家里只有外公外婆在，看见林清末很是高兴。
“什么时候回来的？“林清末的外婆问。
“昨天下午。”
“这女娃是你朋友？”
“嗯。今年在我家过年。这些都是我俩买的特产。有几款糕点适合你和外公吃。这有两袋，一袋给你们，还有一袋给小舅。刚才路过好像不在家。”
“这么多，你家里还有吗，拿点回去，不用这么多。你小舅他们一早上镇上去了。”
“家里有，都划算好了的。那我们先走了，还得给姑姑家拿去。”
“嗯，去吧去吧，正月初一来吃饭啊，把你朋友也带上。”
“嗯，知道了。”
离开舅舅家，林清末带着楚莫非走了另一条路，那条路刚好路过姑姑家。其实是一条马路，姑姑家就在马路边上。其实林清末不太喜欢去姑姑家，总觉很拘束，不自在。不过她挺喜欢姑父的。那是一个特别宠老婆孩子的男人。但小的时候却挺讨厌的，因为姑父总是拿她开涮。那时候的自己也没有现在通透。
姑姑家大门紧闭，林清末打了电话，姑姑还没起床，但说等一下就来开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是姑父。见到林清末也挺高兴的，寒暄了两句，把推车里的东西给了，然后就告辞往家走。
“阿清，你姑父看起来挺凶的。”
“其实他挺好的。就是看起来凶。我第一次见的时候也有点怕，但是接触了以后就发现了，在家人面前是很好的。”
“刚才还叫你正月去他家吃饭呢。”
“嗯，以前在家的时候，我和我弟还有我堂弟会去。也算走亲戚，如果都不走，这亲戚也就不像亲戚了。”
“咱们下午几点出去啊？”
“吃了饭就去吧，带你转转。章景舒说一点见。”
“嗯，好的。”
“我还不知道怎么说，然后你就下来了。不过还好你下来了。”
“没事儿，我妈就喜欢问这个，以前来我家的同事，我妈也问。下回我帮你挡过去就行了。如果我没来，你打算怎么说。”
楚莫非没想到林母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是要说实话还是要骗。打心底里，她是不愿意骗林母的。但是如果说实话，会不会就被讨厌了呢？正在楚莫非不知如何作答的时候林清末出现了。
“妈妈，早上做黄瓜饼吗？”
“你起来啦，我还以为你不睡到九十点是不起床的。”林清末没有接话。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到九十点起床了。明明是年轻人，但是睡眠却像是老年人那样，睡不深，也睡不久。早上醒来发现楚莫非已经起床了也就起床了。她原本以为昨晚那么晚睡，楚莫非是不会这么早起床的。
二楼后屋里，“刚才你和我妈说什么呢？”她下来的时候看见了楚莫非一脸的难色，不知道母亲说了什么。但是看母亲的神态又很自然，没有什么不对劲儿。
“阿姨问我有对象了没，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楚莫非老实说。在这以前没人问过她这个问题，就算问了，她也可以随便搪塞过去。但是对于林清末的家人，她不想欺骗，也不想搪塞，但是怕自己说了就被讨厌，怕林清末也会受牵连。
“那你怎么说的？”母亲就是这样，喜欢问这些问题。大概所有长辈都喜欢‘关心’小辈的人生大事吧。
“嗯。没关系，还不饿呢。叔叔这么早去哪儿了啊？”
“去买今天晚上吃的菜了，还有后面两天的。”
“这里正月会买不到菜吗？”
“非，我们上楼把昨天分好的拿下来，一会儿吃了饭咱们就送去。”
“嗯，好。”
“不会。学不起来，太笨了。”
“呵呵，也没关系，以后嫁人了，老公会做饭就行。你有男朋友吗？”
“睡不着就起来了。阿清还睡着呢，可能昨晚睡的太晚了。有一点点认床。”
“饿了没？饿了先喝点牛奶，等你叔叔回来就可以吃早餐了。”
“不用，你坐那儿就行，或者出去转转也可以。黄瓜饼喜欢吗？”
“嗯。喜欢。阿清经常做。她说还是跟您学的呢。”
“嗯，末末喜欢吃，所以就常做，她自己就学会了。非非会做饭吗？”
“少，而且不便宜，其实也就两天。咱们早上弄个黄瓜饼，锅里是小米粥。”
“好。我来洗黄瓜吧。”
一大早，楚莫非就醒了。林清末还在睡着，可能是因为回家了，所以睡的熟一些吧。她没有叫醒林清末，自己悄悄的起床了。关上房门，楚莫非洗漱好就下楼了。三楼的卧室门是关着的，想来林清末的弟弟昨晚回来了，而且不会这么早就起床。一边想着是怎样的一个男生，一边到了厨房。林清末的父母都不在房间里，也不在厨房里，电饭煲还插着电，想来应该是还没有吃早饭。今天也是一个好天气，太阳很大，但是风也不小。楚莫非又下楼，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了林清末的母亲。手里拎着两根黄瓜和一小袋儿面粉。
“阿姨早。”楚莫非伸手接过林母手里的面粉，两人一起进去了。
“怎么不再睡会儿了？末末都还没起床吧？是不是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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