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 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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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恒之:“???”请问,这是要玩配对游戏吗?答对有奖励吗?毕竟他对自家娘子在熟悉不过,根本没在怕的。啊不是,仔细看眼前这些人,微表情与小动作都是一致的,这未必太严格了吧?

    姚羽然:“???”不是吧,真假夫君的游戏吗?这是什么恶趣味?好吧,想也知道是谁的恶劣手笔,除了瑞思白无话可说。

    “娘子?”暂时放弃辨别的赵恒之试探般地喊了一声。

    “嗯?我在这。”仨姚羽然几乎同一时刻反映,表情与动作皆天衣无缝,根本无从区分,甚至在发现另外两人与自己一模一样之后,甩去嫌弃的眼神。

    赵恒之:“……不是,不是我娘子的人也瞎答应,你们就不害臊吗?”说着,目光在三人之间不断扫射对比,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三人从始至终都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破绽。是以,他的内心是崩溃的,为啥子要这么折磨人?

    “哼,可不知道另外那俩谁咋想的,怎么好意思应声?”仨姚羽然互相鄙视一眼,条灭看向赵恒之道:“总是,我是如假包换的姚羽然,要是不信,你来考考我就是了。”

    依然是一模一样的话,仨姚羽然又蹙眉互瞪一眼,没好气道:“学我说话害不害臊?哼,实相的主动消失OK?反正到最后结局都一样。”

    看着三张一模一样的脸说着一模一样的话,赵恒之:“……”但正如仨姚羽然所说,如果光凭外貌和声音无法辨认,那也只能从私密问题入手,毕竟模仿一个人容易,但要知悉此人所有的过往并牢记却是极其困难的。

    “打住打住,你们先别吵,听我的,我来问,你们来答。”

    见赵恒之当真要问问题,仨人同样淡定,半分紧张不安也无,反而同时露出嫌弃顺带表达你死定了的气息。

    为啥?连自家娘子都认不出,还谈什么真情实感,什么爱你就像爱生命,一切都是浮云好吗?

    接收到信号的赵恒之:“……”不是我爱得不够深沉,而是现实太坑爹。其实,他本来还有另外一个想法,那便是近前辨认——气息,因为每个人的气息都是独一无二的,肯定无法替代。但是仔细一想,若不是自家娘子,他可不想凑太近,生人勿进,为自家娘子守身如玉好吗?

    “娘子。”赵恒之看了看三人,目光不定,却是真诚解释道:“娘子,我是爱你的,但现实是坑爹的,所以你先别气恼,等我们成功相认之后,你想怎么教训我都成,可现在千万要配合我啊。”自家娘子的性子莫测,指不定一不高兴就乱来,所以他必须提前打预防针。

    仨姚羽然同时轻哼一声,瞪了眼赵恒之,随即又互瞪了一眼,谁也看不顺眼谁,但却没有闹腾,毕竟当务之急是证明自身而非意气用事,因为谁知道要是认错接下来会再出现什么坑底的情景。

    不错,仨姚羽然都是同款心态,为何?真正的姚羽然不必说,别人不知道的是,另外俩“姚羽然”同样打心底认为自己是真正的姚羽然,而对方是假的,是以是这种反应。

    见场面终于稳定下来,赵恒之暗自松了口气,想了想,开口道:“那我要问了,先简单的,当初娘子过门之后,我们进行了什么比赛?”

    “吃喝嫖赌。”仨姚羽然半点不为难地异口同声道,话落,又十分不满,蹙眉道:“得了,别问这人尽皆知的事儿,稳点有水准的。”

    赵恒之:“……”并没有人尽皆知好伐?但看来另外俩假姚羽然的确是有备而来,既然这样,他只能发大招了。

    “行,那我问你们,我心口的痣在哪处?”

    “放屁,你的心口根本没有痣!”仨姚羽然第一时间肯定道。

    赵恒之:“……”大爷的,连这都知道,那还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卧槽,忽然有种被看光的感觉,凉飕飕的?默默抱紧自己瘦弱的胳膊好吗?

    姚羽然:“!!!”表情瞬间凝重,不知道是因为自家夫君的身体疑似被人看光,还是总算发现事情不简单,总之终于开始重视起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其中一个姚羽然总算有了不一样的反应,开始质问另外两个姚羽然。

    但请注意,因为即便是假姚羽然,也打从心里认为自己是真的,所以开口的不一定是本尊。

    第四百八十三章 暗号

    “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你连赵恒之心口有没有痣都知道?难不成你睡在我家床底,天天视奸 我们?卧槽,那也太恶心了。”

    “你才睡我家屋顶偷窥我们!你个不要脸的,知道这样做是要被浸猪笼的吗?还有你,你俩一样的,别以为我没说你就是清白无辜的!”

    “我呸,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视奸,什么偷窥,我和自家夫君腻歪肯定在床上好吗?我看啊,用心险恶的是你们才对,也不知道平日都躲在什么地方偷看,想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两位大姐,求你们行行好,抢人家夫君算什么本事?”

    “去你的人家夫君,那是我的夫君好吗?别说心口有没有痣我知道,就是屁股上有没有痣我都知道,怎么样,怕了吗?不服来打架啊!”

    “是了,可算说了句正经话,既然谁也不服气谁,那就来打架啊,我就不信了,你们连功夫都能copy?!”

    你来我往她讽刺之后,三人大打出手,瞧这带风的劲儿,瞧这不赢不休的架势,足以见得战况之激烈,慢慢的,地面已经不能满足三人的施展,逐渐转移阵地,在屋顶上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赵恒之:“……”心内无语,却认真地看着三人的招式,天长日久的,即便不习武,但自家娘子的招牌功夫和各种意想不到的出招方式他烂熟于心。然鹅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发现,三人的招式诡异的一模一样,根本无从分辨。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于此同时,三道身影朝此处掠来,目光当先望见屋顶上打斗的仨人,瞬间瞳孔地震,脚下一个不稳,险些从半空跌落,赶紧稳住心神之后,忙落在赵恒之身旁,齐齐投去震惊疑惑的眼神。

    “我的天,怎么会有三个姚姐姐?”叶君君惊呼道。

    赵恒之摊手,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用下巴指了指打得难舍难分的仨人,脑仁疼道:“你们来得正好,你们精于武道,眼力比我厉害,帮我看看,到底谁才是真的……不是我不给力,我对娘子的感情天地可鉴日月可昭你们也看在眼里,要不是棘手,我没理由看不出来。”

    “不是,即便棘手,我也该看得出来的,是我的错,但当务之急是各位伸出援手祝我一臂之力。”

    慕乘风颔首又摇头道:“不是不想帮忙,只是方才我已经仔细看过,三人的确毫无差异……”要说,按照他与姚羽然青梅竹马的关系,没理由认不出来,可事实证明,他的确认不出来,有一瞬间,他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难道青梅竹马只是说说而已?当然不是。所以,他再次望向半空,笃定道:“既然是假的,不可能没有破绽。”

    楚萧紧盯着打斗的仨人,虽然没说话,但是紧蹙的眉头就是他的答案。

    兴致勃勃的只有叶君君一人,她兴冲冲地看着你来我往互不认输的仨人,兴奋道:“认不出也没关系嘛,反正三个都是姚姐姐,那就咱们一人一个嘛!反正我早就想要一个姚姐姐,恒之哥哥又小气得很……啊不,不是,大气,十分大气,但这不重要,总之,我们一人一个不仅不亏甚至还赚了!”

    众人:“……”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为什么想想就觉得十分变态?尤其是赵恒之,神色十分抗拒,不,不行,不可以,他只要他家娘子。但是,即便另外俩人是假的,那也不是别人能染指的,谁让她们与自家娘子如出一辙?

    底下之人一脸凝重和认真地在辨别真假姚羽然时,屋顶上的仨人打得如火如荼。

    “卧槽,臭女人,上哪偷学的我的武功?!”

    “臭女人说谁偷学?这是本姑奶奶自幼学起的,还不知道谁偷学谁的!好啊,今日我就为自己清理门户,让你们再偷学!”

    “咋纳闷不要脸,这功夫分明是我自创的号码?连这也有脸认,你们的脸呢?”

    “你才不要脸,你全家都不要脸!这是你自创的?你也好意思说?这明明是我结合太极自创的,你的?呸!”

    “能动手就别逼逼!”

    ……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屋顶上的仨人逐渐体力不支,而屋顶下的四人已经放弃挣扎,无法,不是他们眼力不及,而是仨人根本连半个破绽也没有,这让他们怎么辨别?

    除了看得津津有味的叶君君,慕乘风与楚萧无言地看向赵恒之,二人脸上的神色只表达了一个事实——爱莫能助。

    早知结果,但赵恒之还是生无可恋地摇摇头,心里开始咒骂起万恶的幕后之人,没事成天瞎整,干什么?

    “行了,咱们功夫不分高下,再打也是这种结果,鱼死网破就没意思了,想想别的法子吧。喂,什么眼神?我不是怕了,而是不愿意做无用功,你们放心,本姑奶奶非扒了你们虚伪的外壳不可!”

    “得了,还虚伪的外壳?回头仔细你脸上的人pi面具不保。”

    “呵呵,人pi面具?有本事来撕啊?怎么的,还整个画皮的剧本?”

    “撕就撕,怕你不成?”

    “……”

    一不打架,唇枪舌战立马开始。

    赵恒之不知跟慕乘风说了什么,转头见仨人又吵了起来,顿时头疼,忍不住喝道:“行了都别吵,先想法子再说。对了乘风,你刚才说你有法子?”

    慕乘风颔首道:“法子是有,就是你得受点苦。”

    “只要能分辨出娘子,受点苦算什么?有什么都来吧,放心,我不会秋后算账的。”赵恒之抬头挺胸地向前一步,一副为爱豁出去的架势。

    仨姚羽然闻言,尽皆握紧了拳头,但其实,眼底的神色是不同,起码有一人是与众不同的,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见慕乘风二话不说挥掌就赵恒之打出去,力道之大之猛,完全出乎在场之人的想象,仿佛是来寻仇的,势要赵恒之的命不可,叶君君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慕乘风!”

    其中之一的姚羽然脱口怒喝,随即身形如箭矢一般射向赵恒之,终于在赵恒之装上假山的前一刻将人抱住,反脚一蹬,二人反向撤离假山方向,之后双双滚到在地。

    而另外俩姚羽然虽然紧随其后,但到底慢了一步,脸上的焦灼是真的,紧张地望着滚到在地的赵恒之,正想上前查看,却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楚萧和慕乘风挡住,因为先前打斗力量早已不足,几个回个便被拿下。

    不用说,真正的姚羽然便是最先做出反应之人,因为是本能,即便身体疲惫,即便震怒,她依然竭尽全力保护赵恒之不受伤。

    “赵恒之你没事吧?”姚羽然扑腾起身,手忙脚乱地将赵恒之搀扶起来,便着急地上下打量,最后伸手就要扒赵恒之的衣服——别误会,她只是想看赵恒之受慕乘风一掌之处伤势严重与否。一想到这,她又忍不住回头怒视慕乘风,不满道:“下手就下手,干嘛这么重?公报私仇?”

    慕乘风无奈一笑,没办法,要是不这样,怎么能区分出真假?诶,而且赵恒之分明说无所谓的嘛,自己这是帮忙好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反而只落得埋怨了?

    当然,慕乘风可不是心思狭隘之人,只是小小的在心里牢骚一下,只要姚羽然平安喜乐,他便足矣。当然,他自然也是要与自家公主平安喜乐一生一世的。

    “娘子我没事。”赵恒之隐忍下心口的疼痛,慕乘风虽然极力避开要害,但一掌却是实打实的,皮肉之痛在所难免,但此刻他无暇顾及,而是重重地抱住自家娘子,低声道:“娘子,咱们悄悄设置一个暗号吧?不是我笨蛋,而是背后之人太狡猾,好吗?”

    姚羽然早心疼得不行,这个时刻自然是赵恒之说什么就是什么,连连点头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现在不着急,咱们先找个大夫看看,别一会真伤着哪里了。”

    慕乘风:“……”无奈地摸摸鼻子,在姚羽然的眼里,他的功夫如此不到家吗?

    “赵恒之你给我站住!你个缺心眼的,我才是姚羽然,那就是个假的,你可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吧!”另外俩姚羽然不服气喊道。

    赵恒之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们,没骨头似的倚在自家娘子身上,慢悠悠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们别白费心思了,若我身边这娘子是假的,怕不是我也是假的。真的,劝你们一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因为害人终究只是害己。”

    “不,不可能,我才是真的,她是假的!赵恒之,你连自家的娘子都认不出来,你算什么男人?!”俩姚羽然不死心地挣扎。

    赵恒之轻笑道:“我算什么男人?我是姚羽然的男人啊!”

    “好一个姚羽然的男人。”欠扁的声音突兀地出现,“不错,还真叫你认出来的,但遗憾的是,你们来不及设置暗号啦。”

    姚羽然:“……妈的,这次又玩什么花样。”

    想知道两人看见什么令人震惊的场面吗?啊,其实也没啥,就是多出现了俩姚羽然,同款表情,同款话语,总之,真假难辨,比双胞胎还真。

    这厢,赵恒之与姚羽然往主院晃荡前进,仿佛已经嗅到什么不妙的气息,赵恒之疑惑地抬眼看了看,冒出一句:“娘子,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说着,已经紧拽自家娘子的手,不管会发生什么事儿,自家娘子的手必须握住。

    哦?作者表示,偶尔要打男主的脸才带感。所以,下一秒,平底起了一阵龙卷风,生生将人刮开,两手匍一松开,猝不及防外加晕头转向,根本没办法再将手抓回去。

    “娘子!娘子你在哪里?!”

    “且看吧,只要不伤害我们就行,横竖我们现在也没法做什么。”

    “……”

    待“龙卷风”逐渐平息,赵恒之和姚羽然二人慢慢落地,眼睛也渐渐可以视物,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赵恒之失声道:“卧槽,大爷的,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希望是我感觉错了吧。”赵恒之抬手揉了揉额角,好容易从二十一世纪回来,虽说日子过得充实且其乐无穷,可身体总是需要休息的,这才刚回来,他可不想不带喘气地再次马不停蹄地忙活起来。

    可想归想,莫名的,他心头浮现那个欠扁的声音,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是了,按照那欠扁的声音那欠扁的性子,指不定又在谋划什么幺蛾子……

    或许是见惯了大场面,要说,也没有什么比穿越来穿越去更刺激的,除非是去外太空,所以姚羽然半点没在怕的,甚至还安慰道:“没事儿,既来之则安之,大风大浪咱们也见过不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就不信了,还能要了我们的小命不成?”

    “我也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但是我没事,不用找我,照顾好自己。嗯?我看这妖风虽然来得蹊跷,但好像没有要伤害我们的意思?”

    “娘子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所以,这莫名其妙的风只是要将我们分开,这是几个意思?又要搞事情?”

    莫怪门房不淡定,自家主子寻常不走大门,今日却不寻常地走了大门,而且还走了两次,不得不让他意外。只是意外归意外,他也没往深处想,毕竟自家主子喜爱飞檐走壁,指不定刚才又翻墙而出,所以才有这“二进宫”。

    “是了,肯定是这样。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自家主子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如此静谧安详的氛围中,赵恒之的小心脏莫名其妙地突了突,微蹙眉头,他抬头道:“娘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姚羽然侧头看他,疑惑道:“嗯?为什么?”要说,不是女人的第六感最为准确吗?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感觉,赵恒之却突如其来有了预感?

    因为吃饱喝足,姚羽然并不想做剧烈运动,是以没有带着赵恒之飞檐走壁,二人少见地从赵府正门进入。

    门房殷勤地迎入两位主子,却在目送远去,回到自己的岗位之后猛然想起,这个场景怎么如此熟悉?不是因为习惯性的原因,而是仿佛前不久自己才做过同样的动作?

    啪——门房忽然一拍脑袋,震惊又诧异道:“若是我没记错,半刻钟之前大人和夫人才从正门回府,怎么这会又回一次?”

    闻言,赵恒之顿时安心,讲真,只要有自家娘子在,大风大浪也是浪漫,所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话已至此,二人步子啊纠结于此,毕竟目前什么也没有发生,慢悠悠地晃荡回城,慢悠悠地在巷子深处一地道老店用膳,再优哉游哉地晃回赵府。

    赵恒之并未在清风书院呆多久,在暗中观察了学生们片刻,又光明正大地抽查了几个,该激励的激励,该打压一下嚣张自傲气焰的就打压,最后强行灌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思想后,带着自家娘子打道回府。

    之于管理书院,之于教书育人,他并非内行,并不想过多干涉,但书院的前进方向和核心思想却是始终要掌握在他手里的。

    因着洛城最近可谓是风平浪静,并无要紧事要处理,今日有恰好阳光熹微,微风不燥,赵恒之二人便慢悠悠地晃荡回去,看看山,看看沿路盛放的野花青草,更是不间断地看向身旁的彼此,夏风十里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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