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丝丝……
……我敲你妈好吗！
不过她反正也不屑于解释，反而是露出了一个诱人的媚笑，眼尾飞扬：“对啊，猜猜你是第几个了？”
容景晖的脸色黑了一秒。
不过又很快恢复如常。
他突然把乔丝丝往旁边的墙上一按。
他在她耳边低语，带着杜松子酒的醇香：“我是第几个不重要，是最后一个就行了。”
乔丝丝指尖点了一下容景晖的胸膛，故意娇嗔道：“想得美！”
“我不仅想得美，做得可以更美。”容景晖压住了她的腰。
“血弄湿我衣服了。”乔丝丝冷不丁提醒道，“快去处理伤口吧，再不处理一下，你明天就醒不来了。”
容景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染血的腹部。
以及腹部之下……
乔丝丝像是看到什么稀松平常的事物，轻笑了一声。
“走了。”
她拖他刷开门，进到房间里。
“我先洗个战斗澡。”
乔丝丝往浴室里走，“冰箱里有饮料和小吃，还有方便面，你都可以享用。”
容景晖歪头，似乎思索了一下战斗澡的意思。
不过很显然，他有点想歪了。
乔丝丝一个人走进了浴室，并且反锁了门。
她只用了五分钟就出来了，动作迅猛。
“你去洗吧，”她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用手指了指浴室门，“洗快点，要不然你的血就要跟着水流光了。”
不用乔丝丝说，容景晖也很快就出来了。
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洗澡时间比女人长？
“来来来，过来，我帮你包扎伤口。”
一直到电梯门打开，两人走了出来。
容景晖才问出了下一句：“经常和不同男人过来？”
朝露酒店到了。
乔丝丝推醒了容景晖。
他抬起眼，眼中有一刹那地茫然和朦胧。
乔丝丝是朝露酒店的常客，所以电梯小姐已经和她熟识了。
容景晖有些讶异地看了乔丝丝一眼：“你经常来这里？”
“对啊。”乔丝丝不以为然。
她也了解容景晖的资料，知道他的性格和缺陷。
在她的认知里，容景晖就是心性纯如初生婴儿一般的孩子。
人之初，性本善或者性本恶这样的话，乔丝丝是不信的。
不过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一言不发地和她下了车。
乔丝丝来到电梯前，电梯小姐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容景晖，然后对乔丝丝笑道：“乔小姐您回来了。”
可是今晚上，当他扣住她的腰的时候。
她才知道，原来，他内心也有喜怒哀乐，他也有感激或者彷徨。
他睡着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孩子……
乔丝丝这样想。
干下滔天罪恶，他也没有痛苦或者欢乐的感觉。
她长长叹口气。
之前，她一直以为，容景晖这样反社会人格，是没有任何感情的。
在她看来，初生的婴儿，是一张白纸。
好的坏的，善的恶的，他都没有概念。
乔丝丝本想挪开肩膀。
可是低头的瞬间，却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容景晖已经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挂起大片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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