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当家也给不了温暖了,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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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她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之后她在寒风中哭泣着,奔跑着,心碎着,难过着……,她想用这种方式将苦闷全部排除脑后,她想让寒风带走她的伤心事。

    那天晚上她到最后也并没有找到慎思言,之后她就放弃了选择回家。回到家中,她整个人都僵硬了。刚到家,发现厨房灯亮着,心里想着应该是妹妹回来了吧。心中松了口气。然后她推开厨房的门一看,果然是妹妹。她正在煮着面。她想着只要她回来就好,这会儿她还是别进去的好,倘若进去,两人定又会起争执,于是她又悄悄跑回房间去等着妹妹吃完面上来她再下去两人尽量不要碰面的好。

    这时她坐在房间里静等着。此时的她整个身体饥寒交迫。

    过了好一会儿,妹妹才吃完面慢慢的走上来。等了这么久,慎芮潇都快被饿扁了。当妹妹一进自己房间,她就赶快下去厨房自己弄了点吃的。狼吞虎咽几口就把它吃掉。之后去洗了个热水澡。刚洗完就发现自己开始流鼻涕。家里没有姜汤也没有药,于是她就钻到被窝里面去。那天晚上她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深夜才睡着。

    如今她对于妹妹是又愤,又担心,又心痛。她和妹妹同属于留守儿童,都是常年难以见到父母的。她呢,是长女,好一点,上了初中,父母才外出打工,而妹妹是还在上小学时父母就外出,比她更惨一些,她们姐妹两尝够了骨肉分离的滋味。她们看过无数次父母渐行渐远的背影,支付模块出打工以来,他们的眼眶湿了无数次。还记得父母刚外出的那年,她和妹妹都还小,还不能自己照顾自己。于是就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而爷爷奶奶呢,又是封建思想保留者,一向都是重男轻女的。就因为她们是女孩儿,所以对她们一点儿都不像对自己的孙女那样。她们也因此永远都是生活在她们姑姑儿子的光环下。我想家中热闹谁都喜欢,可是对慎芮潇而言,那种热闹,她怕极了,因为从小到大这些热闹给她留下的都是阴影,没有没有欢乐,那么就更别谈幸福。

    在她爷爷奶奶的眼里,男孩儿永远都比女孩儿优秀,所以只要她那群表弟们一来。她们姐妹俩就有的受了。他们一来,慎芮潇和妹妹就如同仆人一般,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位,人人都可以随便使唤。此时,她那几个调皮的表弟们随时闯祸。一旦闯祸,爷爷奶奶问都不问清缘由,上来直接就大骂慎芮潇姐妹俩。让她们觉得十分的委屈。这样她们就更加思念父母,有时候姐妹俩会一起躲在房间里哭。

    她仍记得那个仲夏,姑姑们带着她的孩子们来到了慎芮潇家,人还未到,爷爷奶奶们早就准备好了盛宴候着。她的那群表弟们一来,一下车,爷爷奶奶就各种跑过去抱着。慎芮潇在一旁看着。从未见过爷爷奶奶用这样的笑脸对着自己一次过。心中好是羡慕她的这群表弟们。

    白天。她的表弟们在院子里玩耍,嬉戏,而此时慎芮潇和妹妹,这要帮忙干活。其实。虽然是群表弟,可是她也没比他们大多少。最大的那个仅小她几个月。连最小的那个与她都只有四岁之差。一部分甚至是比她妹妹还要大的。但好像就因为她们是女孩儿,所以她们要卑微一点似的。她的表弟们若是玩一会儿,玩累了,奶奶就为他们坐晌午给他们讲故事。反正样样都尽如他们的意,他们可以一整天玩的无忧无虑。而慎芮潇和妹妹若是累了饿了,奶奶才懒得为她们煮什么东西呢,最多就是叫她们去冰箱里自己拿点面包吃。如此差别对待让还在年幼的她与妹妹就留下了许多阴影。对于她们的童年是不快乐,不完整的。还在年幼就被无数次的漠视,在家里若是父母没有在家,那么根本就没有人会在意她们姐妹俩。而且每次父母回来也就几天,几天后又要离开,那时是她们最害怕的一幕。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影,两个人哭到哽咽,想着,这一别,不知要何时才能见到。

    渐渐的慎芮潇懂事了不少,因此对这些离别的苦滋味,她也习惯了。虽然还是会流泪,但是很少在父母面前流。因为她不想让父母牵挂,所以每次都装作很坚强的样子。但当车影渐行渐远之后,她又回泪流满面。儿子齐某一抹眼泪又得继续干自己的事儿。而妹妹毕竟还小,每次都会哭的稀里哗啦的,反正那一天她总是情绪很低沉。不过那时好在姐妹俩还在一起,互相之间还可以给点安慰。可是自从慎芮潇上了高中以后,常年不回家一次,于是家中便只剩妹妹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了,那就说明妹妹,就需要一个人自己承受这一切,在那样的环境下,妹妹极度缺爱。且妹妹那时候已经上了初中,这个也是圣睿孝最为担心的。

    妹妹所在的初中就是她曾经的母校,说实话,慎芮潇虽在那里度过了三年,但对那儿并没有留下什么好的印象。

    她明白那里很乱,外表看起来仅仅有条,可私下却藏着许多见不得人的事。特别是初二和初三的一部分人特别特别的皮,男生女生都会有出现打架,抽烟,喝酒,翻墙,夜不归宿,早恋……一系列问题,一些人势强凌弱,凭着自己认识几个社会上的地痞,就到处显摆,声张自己的势力,看谁不顺眼,上去就打,根本就不顾及什么。对于这些情况,一些被欺负的同学要么不敢说要么直接没有机会说,就残疾了或是失去了生命。对于一系列严重的问题,这些问题可能有时候学校并没有太严重的处理。这样一来就会让他们的气焰更加的嚣张。况且那段时期的人心智还不是很成熟,易冲动,很容易就会出人命,生命诚可贵,就一次,特别脆弱,反正那里随时都潜藏着危机。

    明白了这些,在那样的环境里,她是从来不显摆什么的,为人十分低调,除了班上几乎没人认识她,为的就是求个太平,能把这书继续念下去。在这中途,他看过无数起因为被欺负而直接不敢上学,辍学的例子,而她因为平时默默无闻,得以在那儿安生的读了三年。

    但是现在。她妹妹与她不同,她性格刚,受不得半点委屈,吃不得半点亏,又怎容得别人欺负。且她天生属于那种活泼爱动的类型,又怎会像慎芮潇一样,三年来默默无闻呢。于是在妹妹刚上初中那会儿,她就十分担心,一直跟妈妈说,叫妈妈还是回来吧,回来看着点妹妹。这三年虽不长,但是对妹妹很重要,可能会影响他的一生。外面让她爸爸一个人打拼就好了,大不了她们少穿好,少吃好,省一点就好了,可是妈妈总是不当一回事,过后就全忘了慎芮潇对于这个也是有心无力呀。身为长女。她很担忧妹妹的未来,但是她却无力帮助。

    然而,她最担心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妹妹上了初中以后,总是不学好,整天跟着学校里一群小混混,游手好闲,整天不学好,只学着各种怎样忽悠老师忽悠家长。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发生,但是慎芮潇害怕以后这些问题都会发生在妹妹的身上。她现在成绩不用说永远都是垫底的。看着妹妹就这样混过了一年又一年,慎芮潇在一旁看着,什么也帮不了,因为她自己,没有能力去帮助她。

    好多次,她也想好好的去劝说劝说一下慎思言,可是慎思言脾气本来就差,更是看不惯慎思言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所以有时候一看到慎思言她就十分愤怒,想骂她,然后两人就对骂最后也达不到效果。而好多时候,妈妈也会轻声细语的在电话里跟她好讲,她当时呢也认真听着,嘴里一直回答着好,有时甚至会落泪,让在一旁看着的慎芮潇都会感动,但最后却永远不付出行动,还是老样子,整天像个地痞一样,弄些奇怪的发型,穿些奇怪的衣服,慎芮潇只能看着她越陷越深,却救不了她,那样是何等的扎心。

    于慎芮潇自己,怎么也算是考上了个高中,也算是有资本让曾经嫌弃她的人能正看她一眼。而对于妹妹,她现在还处在最艰难的时期。她的姑姑有小儿子也是生性调皮,但成绩也不是一般的好,曾荣获市级三好。家中奖状也是贴满了墙,这样就更是让所有人对其宠爱不得。慎芮潇妹妹在他面前一无是处,从来都是活在他的光环之下,十分可怜,总的来说,她的姑姑家有钱,有势,有儿子,而她家什么都没有,女儿还不争气,所以爷爷奶奶对慎芮潇姐妹俩也是从始至终都如外人一般,有时甚至是如同仇人一般。反正姐妹俩过得甚是凄惨。一想到这些,慎芮潇不禁潸然泪下。此时的她心里下一场雪落地无痕,肆意下降体温关了灯,却一直醒着醒着。最后不知道是何时,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天放晴,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把整个房间照得呈现金黄色。慎芮潇惺忪的眼睛起床来,感觉头特别特别的晕,咽喉特别特别的痛,想着自己定时昨晚受了风寒,现在感冒了吧。当她从房间走出时。一看客厅就像刚打完仗一般,奇乱无比,这是妹妹一向难改的坏毛病,甚至以前她也会参与进去把家里弄得一团糟,然后姐妹俩一起收拾,而如今再乱也是自己收拾了。

    到了中午,阳光更辣了。带着病,慎芮潇收洗了所有衣服,一个人忙活了大半天才把它弄完。这期间完全没有看到妹妹的影子,因为她知道姐姐要洗衣服,早就躲得远远的了。慎芮潇也实在拿她没有办法,毕竟身为长女,她的确是该多做些,而现在,姐妹俩一见面就冷战,且如今谁也拉不下面子来想谁道歉,局面就只能这么僵着了。

    到了晚上她整个人都要累趴了,还得准备晚饭。这时,她深刻的认识到这人啊,还是要自己对自己好一点。因为除了自己,便再也没有人更清楚自己究竟吃了多少苦。夜幕降临,寒风呼啸,慎芮潇躺在沙发上累极了。此时,她突然想起了那还躺在自己书包里的作业,自己才回过神来。

    本来呢,她打算趁着这三天假期赶紧多做点题,免得开学没有多余的时间自行支配。但时间,就如同一场梦一般的就这样过去,这个假期就这样结束了,她还没有尝试过假期的喜悦呢,心中是焦急万分,可她也知,即便是急白了头,那也于事无补了。毕竟错过的就已经错过了。而现在她也不能错过睡觉时间了。拥有一个好的睡眠喜迎明年吧。

    第二天清晨,欢快地向她走来。新的一年开始啦!新年新气象,慎芮潇早早的就起床来,准备弄点好吃的,早些吃完,因为自己还要赶车去上学呢,希望新的一年的到来。第一顿饭,即使没有父母在身边,即使没有山珍,没有海味,但只要心怀欢乐一样吃的香。就这样,她与妹妹吃了一个欢快的早饭,姐妹两之间的那层冰山终于消融了,而她们的笑靥依旧,调皮的嬉戏着,打闹着。

    早饭过后便是那终将会临现的离别伤。姐妹俩刚一和好,现在又要面临分别了,眼眶中的泪珠依旧悬挂着,而今又要泪流满面。慎芮潇收拾完东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妹妹哭的那样伤心,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而她从一开始就憋泪,不想表现出自己的悲伤,因为,如若那样,妹妹会更加不舍,直到走出村口才边跑边放声的哭。一边哭一边为自己擦着流不尽的眼泪,她以为这一切,天知地知她知,但是她却不知道。妹妹一直偷偷的跟在后面,将她送到了村口看到了她流泪的整个画面。

    她走时表现的那样绝情,无非是不想让对方都太难过罢了。不过这只是在自欺欺人吧。她明明知道这样自己还是会落泪,妹妹还是会难过。但她还是选择那样做。她没有勇气亲自对慎思言说的话全部都在昨天晚上写好了,今天早上临走时偷偷的把它放在了慎思言的枕头底下。

    “思言,首先姐姐向你说声对不起,虽然你口口声声叫我一声姐姐,可长这么大,我就从未叫过你一声妹妹,也从未让你感受过多少姐姐带来的温暖。因为我自己的原因让你失去的很多。我呢,也从来没有与你和和气气的说过超过十分钟的话,还总是对你大吼大叫,因为父母都在外打工,你得不到爱,我也没有能力给你来自姐姐的爱。在这里我想你说声抱歉,我不是一个好姐姐,这些话我没有能力当着你的面说,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传达。作为姐姐,我必须告诉你,你现在的时间有多么宝贵,你真的不能再一错再错下去了。必须迷途知返,为自己的未来好好想想了,大道理,妈妈已经与你讲过了,姐姐并不再多说也不会说,只是希望你接下来能努力去争取好多东西,够一够,你还是能得到的。而且你的头脑,是没有多少人及的上的。不好好利用真的很对不起你的从影天知,一切还来得及。记住青春弥足珍贵,如同它绚丽般流动的银河,极致短暂,亦像一场短暂的美梦,当你醒来时,它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要珍惜。那手机希望你不要再玩了,你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不要把它浪费在手机上。这手机瘾,姐姐希望你能戒掉就尽量把它戒掉。手机的危害,姐姐如今深有体会。它会让你的青春时光残忍流逝,最后你什么也得不到,整个人空空的。茫然极了,那种感觉真的太痛苦了,姐姐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去体会好吗?而现在,姐姐希望你能做到,喜欢的就争取,得到的就珍惜,失去的就忘记。对于远方,你一定要去争取,如果你永远只是向往,那么她永远还是那么远。万不要等你越过了万水千山,才会恨当时为何不扬帆远航。姐姐说的这些话或许不是深刻的什么大道理,但是对你定是有帮助,希望你好好体会。能够做到那是更好,希望你也能真正为了自己的梦想去好好搏一搏吧。”

    在回校的路上,慎芮潇坐在车上想了很多很多。

    她明白现实总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温柔,它总是会血淋淋的摆在你的面前,时间也没有你想象的那般乖巧,按照你所安排的去走,而人生之路自然也不是处处布满鲜花的康庄大道可能一直都是荆棘丛生,青春也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般清香淳甜,也总是会出现苦涩难言。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我们都没有资格去抱怨,只有使命努力干,即使远方再远,也要抵达,黑夜再漫长,抬头总有一片星光。况且也曾有人说过:“自然界的阴晴圆缺既属寻常,人生的荣辱得失又何足挂齿?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谁没有经历过跌宕起伏,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人生就是因为残缺不全而完美多姿,因风雨飘零而明媚灿烂,因命运多舛而丰富多彩。挥洒阴霾,雨过天晴,柳暗花明,一蓑烟雨任平生。”所以即使你摔得遍体鳞伤,爬起来还是要前进。梦想这种东西不稀奇,人人都可以有,但唯一的区别就是有的人只敢梦,而有的人敢想敢做。一些人不敢做,多半是因为害怕苦难罢了。而苦难却真的是人生最好的学校。

    还记得当初也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地颠簸在这条路上,但不同的是那时带着的是一颗对回家充满期待的心,所以那时候的她恨不得马上就飞回去,内心潜藏的是无限的渴望与欣喜。还如今仍然是一个人再一次孤零零的颠簸在相同的路上,如今的她内心感受与之前截然不同,此时内心充满了绝望,满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真希望这条路很长很长,能让她在车里一直颠簸着颠簸着,直到她的伤痊愈。

    不过任你多么拒绝这现实终将会临现,这路也终将会走到尽头。

    又是一个小时颠簸,带着一颗受伤的心她伤心地又回到了这个一直令她伤心的地方。

    此番回家,她也并没有达到养伤的目的。回家之前,她的心被伤的千疮百孔,但是从家回来之后,她的心还是那样的痛,而且更加的凉了。

    妈妈很无奈的说:“孩子要明白,不是我们不想,只是有心无力。我们若回来了,家中经济来源就断了,我们也无法……”

    母亲妈妈说完慎芮潇就打断妈妈的话接着说:“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再说也永远都是那几句话,我听够了,听腻了,听烦了,我不想再听了。”

    说完转头就离开了厨房。当时慎芮潇别提有多难过了,真是可以用悲伤逆流成河来形容。

    当她把面煮好时,天已经直接黑下来了。慎芮潇发现慎思言不在家,心里甚是着急,赶快打电话给妈妈。电话一通他就焦急地对妈妈说:“你把思言电话号码告诉我,打个电话把她叫回来。”

    妈妈焦急的问:“怎么了,她现在还没有回来。”

    慎芮潇直接说:“那你们知道她现在逆反期,你们更要管管她呀,现在管不住那你们要怎么办?放弃吗?”

    妈妈表示很无奈的说:“该说的我已经跟她说了,该做的我也做了,可是她死心不改,我们也没有办法。之后只能看她造化了。我们着实没有办法。”

    之后慎芮潇直接怒吼道:“妈,你们这是哪门子歪理?只养不教,她变成这样,这还不都是你们的错,从小到大,你们对我,对她有过多少关心?在她读小学的时候,你们就外出,你们甚至连过节都不回来看我们一次。永远用钱打发我们,我们从小就缺爱,与他其他孩子相比,我们的生活是不完整的,你们这样拼命的挣钱不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吗?可是现在把妹妹放成这样,有了钱,那有什么意义呢?你们做到了什么?你们什么都没有做到。身为父母,你们什么都没有做到,那你凭什么说你该做的都做了?”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颠簸,她终于到家了。刚走到家门口时,一切都是那么让人心灰意冷,家中呈现给慎芮潇的不是喜悦,是萧条。厨房空无一人,没有一点烟火气息,慎芮潇到处喊,没有一个人应,她感觉像走到了深山辟谷中,完全不认识这里是哪儿。那颗炙热的心突然之间失去了温度,在这雨夹雪的天气,她的心的温度早已比外界温度低下几十倍,她的四肢僵劲不能动,无人理会,也没有人去理会,她一个人冷冷的坐在沙发上,如有所思。

    叮叮叮电话响了,她艰难地从兜里掏出来一看是妈妈打来的,心里忽然闪过一道曙光,她接过电话,满怀期待的问:“喂,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

    妈妈表示很惋惜的说:“潇潇,爸爸妈妈今年元旦就不回来啦,因为不久之后就是新年了,这次回来挺麻烦的,而且花费也挺贵的,只放一天假,若是回来了还要请假,这样还会扣月薪,所以我和你爸爸决定不回来了,你在家里照顾好妹妹,她现在特皮,你替妈妈看着点她。”

    慎芮潇接着说:“不是。她刚才回来了,不过被我说了两句又出去啦?呃,她很晚回来一直玩着手机,我就说了两句,然后她就很气愤的走了,我现在担心她,所以我想把她给找回来。还有她的臭脾气什么时候惯的这么大了。不是我说啊,妈,你们的确该好好管管她了,不能再这么放肆下去了。”

    妈妈接着又说:“哎,出来都是苦,你妹妹现在可能处于逆反期,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在学校她也是整天无所事事,不学习,在家里整天也是游手好闲,你奶奶已经给我们告了好多次状了,我们也没有办法,现在真是管不住她了,你呀,也少说她两句吧。”

    慎芮潇特恼火,然后大吼了一句:“慎思言你够了,玩这么晚回来还想吃面,那你自己弄好了,我告诉你这个没你的份。”

    这时慎思言也特别恼火,这样冷不丁的就被骂了,心中肯定是不平衡,然后又对着慎芮潇吼:“我又没有惹你,你干嘛发这么大火吗?不吃就不吃你以为我稀罕?”

    就这样带着受伤的翅膀,慎芮潇正走在回家的途中。

    在车上看着外面的风景,慎芮潇在安谧的幻想着。现在,家中定像炸开了锅一样热闹非凡,爸爸披着柴,妈妈准备着晚宴,妹妹在调皮地打扫着卫生,奶奶在一旁安静的择菜,爷爷则在花台浇着花,而她家的小狗狗在高兴的蹦蹦跳跳,正在汪汪大叫,准备迎接着她的到来,而且家中还有妈妈专门为慎芮潇准备的碳火供她取暖,许多好吃的让充饥,想着想着自己恨不得马上飞回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温度也越来越低了,她忽然之间从梦中惊醒,此时自己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她坐了起来去洗了个脸,回到厨房里准备弄点吃的,冰箱里什么零食都没有。整个冰箱被洗劫一空,什么也没有。连剩菜剩饭的影子都没又,特别干净。无奈之下,她只得自己煮点面条。

    煮着煮着,她妹妹慎思言回来了,低着头玩着手机进了厨房,看着慎芮潇表示很开心的说了句:“姐,你回来啦,好想你。”此时的慎芮潇十分恼火。因为慎思言自她回来就不见她人影都不知道去哪玩儿这么大人还让她这么费神。所以慎芮潇一直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不理慎思言。

    然后慎思言又跑到慎芮潇身边,看着锅里的面条说了句:“姐,这面条太少了吧,你再放一点,我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够吃啊。”

    慎芮潇马上很伤心的说了句:“不回来了呀?”

    还没等妈妈回答完她就挂了电话。然后一个人跑到房间里去哭。

    不过好在这次考试考完紧接着就是元旦,元旦呢,就会有一个相对较长的三天假期,这三天也正好可以给她调整一下心情,养一下伤了。

    由于长久难以回家,放假消息一出,她便渐渐开始于转多云,在学校她待的太累了,各种学习压力让她身心疲惫,各种同学间的讽刺,嘲笑让她心累。现在她只想回到那个让她可以真正安心的地方,哪怕就那么一小会,她也知足了。

    之后她十分感慨的说了句:“家经常待。你可能会腻,因为那里有你看多了的东西受够了的人,但是当你出去经历了时间的人情冷暖之后,你会真正明白包容你最多的永远是你的家人。那里那里永远是你最温暖的避风港,家人永远是你最坚硬的后台,家人永远会陪着你。明白了这些,就要学着会去珍惜。当你在外面飞累了,乏了,家人永远会无怨无悔的为你轻轻卸下重担,让你舒舒服服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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