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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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榴弹发射器。”,“没有。”,“大口径反器材枪械。”,“没有。”。“高能炸药、塑胶炸药、爆破雷管呢?”。

    “没有。”。

    “那你能弄到什么?”许一帆欲哭无泪的看着我,他对重火器和爆破器材的偏爱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我用一种关爱脑残儿童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想要的东西,国安局都盯着死死的别说是谁敢舍命卖那买的人也没命买。你说的东西入境不超过两个小时国安局就能带人去查他家的水表。最多也就是突击步枪,那些东西还能靠谱点。”。

    “两支81式这东西我用这顺手。”。看着这家伙一脸的抑郁神色我也不好说什么我也只是在敷衍他这一次我是去做我自己的私事,之后就继续看着沿途的风景。

    风景就像是往常那样,或者应该说就像是一开始那样直到遥远的地平线的另一头那些摩天高楼开始隐约可见。

    我的老家冰城,我又回来了。

    马路对面车流之后,一个少年穿着厚实的黑色的连帽衫一条黑色底两条白色条纹交错而上,一双黑色的军靴,后背上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背包。

    帽兜的阴影下,隐约可见一张年轻清秀的脸上以及一双明亮的眼睛,黑色的帽绳在冰城入冬的寒风中微微飘动着。这少年的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但是镜片之下的双眼眼眼底偶然掠过的一丝杀气却表明这不是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猫而是一头凶猛的豹子。

    那个少年正是林武或者也可以说是罗羽只不过这个名字他自己都快忘了,“很久没回来了,改变的真的很大。”我自言自语着看着身边的人流合来往不绝的车辆一双狭长的三角眼也微微眯了起来午间的阳光还是太刺眼了。

    今日的冰城依旧人来人往,来来往往的行人脸上带着因为长久的和平而带来的慵懒感来去匆匆把钥匙还有地址给了许一帆后罗羽就一个人来到了闹市区。

    根据八年前的回忆和时不时的询问路人我慢慢的找到了一栋公寓楼前这是一栋很老的公寓楼了原本是附近一所小学的教师家属楼我的父亲和母亲在我遥远的已经几乎忘却的记忆之中都是很值得尊敬的教师。

    楼梯的扶手上原本如同如入夏时分的树叶一般翠绿的保护漆如今已经有不少已经脱离,露出下面铁灰色的钢铁本色而那些没有保护漆的钢铁扶手扶手上已经锈迹斑斑。

    我的手搭载楼梯的扶手上看着这熟悉的楼道,原本雪白的墙壁已经斑斑驳驳的脱落了露出下面的混凝土,还有很多新旧不一的小广告八年了真的改变了好多我尘封的记忆带我回到了八年以前。

    那时的我还没有经历战火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跟随着父母的身边。

    我的眼前仿佛又看见年幼的我和现在早已遗忘双亲模样的父母,过去的我拉着父母的手一步一步的顺着楼梯往上走我摇了摇头驱逐出我脑子里的幻想。

    ‘刚回来就分不清虚幻和真实了,我可真行。’我信了嘲讽着软弱的自己的同时从脖子上解下一个吊坠,吊坠是一把钥匙和一个古金币残片组成的,我拿下钥匙站住了我原本的家门前。

    铁门上面都有一些斑斑驳驳的锈迹了,我的抬手按在门上思绪万千哪怕自己强迫自己遗忘了很多事如今我拿着钥匙的手还是颤抖不止。

    “哎呀,孩子你在在干什么啊?”我瞬间回身的同时原本拿着钥匙的手迅速垂下的同时钥匙往上一抛顺着衣袖而入的同时手臂微抖右手掌心已经落下了一柄飞刀,等我看清楚的时候却发现是一个中年妇女慈眉善目还拎着一袋子的青菜。

    “没事,我就是过来看看怎么了?”我微笑着反问,“没什么孩子,就是这一家的人都死了你别在这站着了赶紧走吧。”。

    “哦,那我知道了那这一家人还剩下什么亲属吗?”我打算问点我想知道的东西了,“唉,还剩下一个孩子当时没找到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孩子你不是这家人的什么人吧?”。

    我依旧在微笑“你不都说了吗?都死光了,怎么可能是这家的什么人。”,“哦,那我先上去了你就别久留了。”说完就顺着楼梯慢慢向上走去,我更加的鄙视我自己才刚刚离开几天走个神的功夫就能让一个老太太近身这要是我的仇家后果就绝对不堪设想。

    不得不说雷麟部队的人每一个人的仇家都能从北平排到赤道可以说得上是仇人满天下也不为过当然大部分都是别人很我们特别是外军的特种部队比如说南方猎区的死敌前安南的特工队如今的“残兵”。

    当初在对安南反击战的时候我们野战部队和后勤医院那些事传到指挥那里指挥就直接放手了,严肃告诉我们不需要遵守什么狗屁的战争法则给我杀光这些狗娘养的特工队。

    然后就是鹘鹰讲述的故事了,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一个交换到南方学习的替补队员跟着那个时候的同样被交换到但是却已经是正式队员也就是现在雷麟北方猎区的指挥官李耀阳他们在安南丛林里追杀了他们两天两夜,两天不睡觉一天不吃饭不喝水,这是真正的追杀。

    到了最后砍下他们所有人的脑袋摆成京观然后这梁子就结下了一直纠缠至今,那些余孽残兵一直活跃在边境线上。

    等中年妇女上楼了以后我仔细的听了一会后迅速的把钥匙插了进去,然后拉开了我记忆中的家门迅速的闪身进入然后迅速而又寂静的关上了房门。

    我又从新的回到了这里,回到了我离开了很久的家。

    闪入家门的那一刻,无数的过往重新苏醒。

    那些几乎被淡忘的记忆也慢慢清晰,也越来越感觉不真实。

    那个曾经爱笑不说谎善良,甚至是怕见血的我到了现在已经变成了不哭的死神,满篇的谎话也不再善良甚至嗜血如命在机场大开杀戒的时候我在枪火之下我那肆意的狂笑犹如鬼魅一般,于那横行人间的魍魉没什么两样。

    八年了,时间会改变很多但是我真的没想到过会改变这么多。

    罗羽靠着门无力的滑落,瘫坐在地无数的记忆重新苏醒就好像它们从来没有彻彻底底的消失,尽管我以为它们早已经消失眼。

    眼前重新出现了那些虚幻的景象几乎把我逼疯,我双手死死的捂住了脸无声的哭泣着就像是八年那夜一样无力连低声的嘶喊也发不出来只能如同幼兽一样发出无声的呜咽。

    原本被罗羽扔进尘埃的软弱、怯弱、羸弱,还有心底里的无声的哀号重新占据了现在的罗羽。

    “真是无能无力呢,哪怕是现在的你被外军叫做【叹息】的你在现在也是一个可悲的小孩呢无能的哭泣你还能干什么八年了你还是只能无力的悲恸。”

    我的眼前仿佛又看见了八年前的自己面前俯视着那颗哭泣的孩子,我自言自语的走了过去。

    单膝蹲下右手放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抚摩着,悲哀的看着他又何尝不是看着过去无力的自己。

    停止了无声的哭咽我慢慢站了起来,摆设和以前一样的屋子以及地面上的黑色的喷溅状的血迹也已经动摇不了我了。

    内心之中恸哭的死神重新戴上雪白的骷髅面具拿出了亮出了锋利的镰刀还有记录着罪人姓名的书本,死神重新归来他的软弱又被收敛了起来那个恸哭的死神仿佛从未出现过。

    “咋了,你要干什么去?”,我看着窗外略微感伤“去看一看过去的痕迹罢了,我有弄到枪的路子你要不要弄几支。”。

    闻言许一帆脸色顿时一亮“我要机枪。”,“没有。”我平淡的甩出两个字。

    然后就很轻松了我们十二个人马上用手头的武器掀起了那一次机场大屠杀,杀红眼了当时我们十二个人都端着重机枪和榴弹发射器以及火箭筒直接就冲进去了见人就搂火,小黑自不必多说身上自己调配的炸弹和重机枪没少泼洒。他那些土制炸药的威力根本不比军用炸药威力低仅仅半天都不到那个机场直接被我们拆成了危楼最后走之前,小黑用他自己制作的遥控炸弹给我们放了一个大烟花效果非常的炫酷。

    而那个时候我这个“从善如流”的队长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当时已经被我提拔为为副队长刀疤和爆破手小黑提出的建议“干了就干到底做了就做到底,一不做二不休。”然后我们谁也没放过也就导致很多的‘友人’的丧生。

    当然我在文件报告里表示,“他们和猴子站得太近,我这机枪一扫也就没看见。而且我的眼睛是近视眼没看清。”当然当天被老大叫道办公室里就是一顿臭骂。

    “草!我都不敢想象你这个在外军之中凶名远播大名鼎鼎的叹息会在教室里好好听课记笔记考试在未来还会娶妻生子收敛起你的獠牙和嗜血的欲望。”我的死党在上铺探身下来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动作,的确我现在的生活我也不敢想象。

    到目前为止戎马小半生(八年),到头舔血无数次和死神跳过无数次贴面舞的我也会拥有和平常人一样的生活做惯了士兵和守山犬的我还会有享受和平的机会,也许也是时候应该学一学像见惯了风风雨雨的老猫那样,在温暖的阳光下收起所有的警觉享受温暖的阳光和平静的生活了。

    “马上就要到站了,你去老大他们给我们的地址那里等我,我有一些小事去办。”我想来想去后把我身上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了许一帆。

    而且上了战场还能活下来的人都注定要学会坚强学会照顾自己,学会坚强的面对身边的一切。如果每个人患上战后综合症去并且去折磨自己的话,那就真的是愧对那些在战场上为你挡子弹而死的战友了。

    “又回忆起几年前在印泥那次了?”我一愣看向一旁的许一帆,而一旁的许一帆一脸好奇的问道:“几年前我们在印泥大开杀戒的时候你不是对着一个小女孩这么说过吗,你忘了?”。

    我摸了摸额头略微一笑“真的忘了,时间有点久我看见日出莫名其妙来了一句,让我真的回忆了几年前那件事真的是一场疯。”。

    想了想后我就只能笑一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反正我没后过悔,干了就是干了说什么也没用。而且你我今天就回归和平我们可以安安静静的过一段平静的生活了。”我靠在我的卧铺车厢的一侧调整了一下位置看着被阳光普照的大地。

    “也是,说什么也没用,话说那个时候全能还在。”许一帆干脆躺在床上,一条腿在里一条腿在外垂挂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听见全能的名字林武也不想说什么了,靠在床上看着旭日东升听着小黑的话语。

    “话说我提出的那个方案的时候,你们可比我还积极特别是你许一帆每一次这样任务不都是你先挑起来然后最积极的吗?每一次大开杀戒回来还怪我。”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哭笑不得,“好吧,这件事我们也有错但是你就不能反对我们吗,你可是队长。”。许一帆‘据理力争’道。

    “额,不是你们有错而就是你的问题好嘛。”林武眯着眼睛斜视着这家伙,但是我却也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可以否决那个方案的但是当时就是身为队长的我已经杀红眼了剩下的几个人自然不必多说E小队那几个公认的嗜杀之人:黑熊、刀疤,自然不必多说。白风和追马这样自律的人都选择了加入也就导致了E队内部少数几次十二人全票通过的提议。

    “百看不厌,而且总是能让我看见希望。”我依靠着车门一边看着慢慢升起的太阳淡淡地说着,放下不爽的感觉看着那朝阳如同血一般的朝霞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几年以前。

    自从离开了雷麟我的思绪总会回到以前的任务之中,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仍然活在过去一样这种感觉类似于战场综合症但是并不严重毕竟M军当年远征安南回国后的那些老兵也没电影里那样严重,毕竟如果真的全是那样的话每年得多死多少人。

    他们隐秘的进入印泥大开杀戒的同时救出侨民,当让上面的一句话让我们这些杀坯彻底的解放了“人类和军人还有平民的死亡才能算得上伤亡数字,猴子不算。”就这一句话彻底的解放了我们。

    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排华时间里,我们一直保持着边救边杀后来几乎把那几座城市夷为平地后我们秘密的从国安局海外部门的通道撤退回国没人死亡但是挂彩的不少特别是我身边的许一帆当然大部分是杀人期间和合答安说不要脸的话而被人家揍得。

    “真是的没想到回来还得写检讨,这都是你的错老大。”许一帆一脸蛋疼的看着我,经过了过去几年回想起来我到现在手腕子就疼尽管回来背锅的是我而且主犯也是我。

    我们所在的列车卧铺车厢就我们两个人,而且我们还压低了声音外面根本听不到。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具体的时间就连罗羽这样的记忆力出众的人也记不清了,他唯一记得是那是一场很血腥的战争,权力的斗争让时候那个地方的华裔都成了牺牲品。很长时间印泥政府对此采取坐视不理的态度,似乎有意使华人成为民众宣泄愤怒的替罪羊而后雷麟在上级的上级的直接命令下走了国安局之中【暗局】的关系走偷渡的路线去了一趟印泥,不仅仅是为了复仇还有是为了进入大使馆提供保护其中这些偷渡而来也有还有无数让外军胆战心惊的几个代号【鹘鹰】、【天震】、【狂呼】、【死亡】、【玄子】......这几个代号之下是他们直接统率的小队,配合他们的是惊人数量庞大的小队。

    火车上,看着沿横贯大地的钢轨在眼前迅速而来又飞逝而去。

    黑暗大地的尽头出现了崭新的朝阳,那一刻仿佛名为黑暗的母亲诞生下了名曰:【光明】的孩子。而他的到来将让一切的黑暗无所遁形彰显着它的不同。

    我现在感觉心情不是特别的爽快,上车之前老大他们专门赶了过来没收了我的枪还有我的装备还说是为了我好,到了最后就给我们两个人留了一把手枪和三个弹夹的子弹,以及我惯用的飞刀袖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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