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五岁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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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小时候妈妈在我眼里就是神,她回来后没多久就剪了短发,因为短发可以卖钱。我印象更深的一件事是我讨厌隔壁的一个老太太。有一次她上厕所在公共厕所里,当时小时候的我认为她用了我妈妈的坑位,非要她让过来,最后她拉着屎很不情愿的让了位置,觉得我很不讲道理。妈妈后来知道了这件事,觉得我很不讲道理,在我洗完澡后拎着光溜溜的我,说要把握扔掉,我害怕极了哭了起来,把我往门外扔吓我,我扑腾着双腿非常无助,,那时候我是多么小啊。小的不会反抗,小的她说什么是什么,她到她说不要我,我非常害怕。这样的恐惧到最后很麻木。在生存威胁面前,我妥协了,道了歉,妈妈没回来之前,我讲脏话,我妈让我改了很多,比如对人有礼貌等等,让我有了软弱的性格,我至今不能原谅她。

    时间不咸不淡的过着,我的印象里,我们住在白土小西关的山下,门前有三棵树,很小,但是后来变得非常大,住在租来的房子里,房子都是楼上有一家叫孙奶奶的,时间又让我穿越回了从前,现在的他们,很少有留下来的人,大多数都搬走了,搬进了楼房,我们住在一楼连成一片的平房的当中一间,我从小就在山边,偏僻,去城里也要走半个小时,去街上也差不多得一小时,然后有一个大大的油库,里面种了很多蔬菜,有一个很大的油罐,他们说是炼油的什么,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有猪圈,有好几户人家都养猪在那边,还有一户人家养蜂,进去后有一个椭圆形的转盘,种矮树,好像还有个大厅,油库里面还有池塘,里面是有鱼的,但我从来没捉到过,池塘上飘了一层绿绿的海绵。绕过转盘是很多级阶梯,走过当中一级阶梯,有一下葡萄架子,上面长了很多葡萄,让我垂涎欲滴想要摘下来,但是很多时候葡萄都是生的,特别酸并不好吃,但那时我家里穷,偶尔也会吃几个,但是碍于它比较酸,吃的不多。穿过有顶棚的葡萄架,再上阶梯就是一些果园了,左边种满了樱桃,右边也是,我记得成熟的时候我会像个猴子一样爬上去,那是再大些的时候了。再上一层阶梯,都种了橘子。油库的铁门旁边有个小房子,里面住了一个老人,在他的房子里面有电饭锅什么的,还有一大壶食用油,没有和他交谈过不太了解,油库的门晚上都会锁,我们经常一群人进去玩。在晚上开不开门后,就从门下面钻过去。

    期间我有见过我的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回来过一次,他很强壮很凶,我记得他在家里睡妈妈问他要钱,他给了,好像不太多,妈妈有点不高兴。带回来的还有他的双节棍,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拿着双节棍吼我了,说我错了,要逼我道歉,拿着很粗的铁的双节棍,我被吓哭了,然后我本来就没见过他,本来就很陌生,他一吓我,我更害怕了,躲到了妈妈的怀里去,妈妈就过来哄我抱我,爸爸看见把我吓哭了换了嘴脸,也要哄我但是我很害怕不要他抱,最后他看我不和他亲有点生气,我妈让他别来招我哭,他就躺着睡了。现在想来,时间可过的真快啊,可我骨子里还是像一只刺猬一样,那时候我怕生,总是很紧张每天。

    妈妈和我住了下来,感觉她很凶,总是责怪别人,她怪我爷爷没有照顾好我,把我穿的脏兮兮的,看见我吃巧克力味的方便面,问是我自己要买的还是爷爷要给我买的,我迫于压力撒谎是爷爷买的,于是她就责怪了爷爷。让我惊奇的一点是她特别动手能力强,之前爷爷都是带我吃各种买的东西,食物做的都很简单。但是我的妈妈,她会切菜,做菜,还会用手托着刀在装了油的锅里倒冬瓜片,土豆片之类的东西。我印象很深的是土豆片,妈妈做这个比较多我也很喜欢吃,放油多做的非常熟的土豆片吃起来软软糯糯的,面面的,我很喜欢,记得有一次,妈妈笑着喂我吃饭,用勺子一片一片的喂土豆片给我,我怕辣椒不吃,最后她不知用什么办法,我没有尝到辣椒味,吃完了一大盘。

    但是妈妈很凶,她偶尔打我,记得有一次我是和她玩拔河什么的,她为了逞能,把我推倒在,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哭了,她笑了,她在我生气的时候会说不要我的话。有一次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她把我扔在一个废弃的猪圈里,我哭了一会后,带着附近的小孩一起在猪圈附近玩起了假装做饭的游戏,然后我还大声唱起了歌:我们站在高高的土堆上面,听妈妈讲过去的故事,我唱到一半,妈妈从中间经过,笑了一下。

    日子一天天不咸不淡的生活着,我害怕上一年级,扯着爷爷的大腿不要去上学,结果我又多上了一年的幼儿园。

    我虽然已经长大,内心的创伤依然存在,如果你特别渴望触摸,喜欢呆在角落,而且害怕被人关注,经常被人骗,不相信别人,有一部分就是后遗症,需要慢慢的疗愈的过程。

    五岁的时候,爷爷说要带我到乡下的一户人家去玩,我没去过,非常好奇和兴奋。但是具体哪天去不清楚,记得有一天下午,一个女人突然回来了,我不认识她。但是她却对我笑着,在她面前我感到紧张就局促压迫,就像在学校的感觉,意志会不由自主的跟她走。她对我说,馨儿,我回来啦,而且一直看着我,原来她是我的妈妈,这时候爷爷进来了。爷爷说,附近渠沟那边的那户孙娃子家带我过去玩啊,去看看啊。我下意识准备过去了,但是是妈妈的气场太过强大还是什么原因,没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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