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的是一位老中医的号。
不知为何说完话后，女中医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18岁？”
“嗯。”
“有男朋友了？”
“嗯。”简然捏着腰上系的蝴蝶结。
“做过？”
“嗯？”她两眼瞪成铜铃大。
女医生不耐烦道：“和你男朋友行过床事？”
行过床事？
和你男朋友行过床事！
咣当，她脑袋一下懵掉。
“问你话呢！”女中医拿笔敲着桌子。
简然咬着唇嘴巴紧闭，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张嘴，如何发声。
老中医自然比年轻医生经验来的丰富，瞧简然那样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们现在的小年轻只顾爽，不顾后果……去去去重新挂号，别来我这，看着就烦！”
简然双唇打哆嗦，“重新，挂，挂什么号！”结巴好一阵才把舌头捋直，话说完整。
“怀孕初期症状挂什么号，还需要我说。”
简然拿着挂号单再出来整个人是懵的。
手再摸着小腹，整只手竟一时不知搁哪。
排队重新挂号，再等见医生。
她整个人晕乎乎，直到拿到化验单再前往医生那时，她小手握拳紧贴在裙边。
这个小家伙来的突然，但她要了。
这或许是上帝给她的礼物，她一定会好好珍惜！
手摸上小腹，她头微微低下，一双眼眸化成了水。
“进来。”
“医生，我是不是有了？”简然双手递过去。
()
简然揉着肚子，面色痛苦。
这些天来，她一直都不舒服，可高考临近，她不想让靳付年担心只能忍着。
“你先进去，我看着你进去。”简然招手目送靳付年进学校大门，忍着想要吐的冲动一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
她打车去了医院。
工作日又是大清早，医院人不多，里面弥漫着消毒水味。
捂着嘴，一路顺着路牌指引她来到了洗手间，吐的心肝肺都快吐出来才消停。
医生：“哪里不舒服？”
她握着肠胃科的单子，“医生，我最近总是时不时想吐，胃很难受……”
简然很想快点溜之大吉，拥堵的人群使她这个念头无法达成。
“靳付年办不到的事，我也能办到，真不考虑一下？”
秦臻双眸流转，“我号码你有，相信你很快会用的到。”
“咳咳咳。”
她这具身体好像现在闻不得这味道，一闻全身都难受。
简然没想到她的打脸来的那么快。
小半个月过去，她身体不适程度越发频发。
对简然的进攻，他不退反而趁机更近一步，“靳付年给不了你的我可以给你，考虑一下，嗯？”
秦臻的呼吸擦到她的耳垂边，炙热而滚烫，烧的她双颊很热，甚至让她嗅到了危险气息。
在秦臻的护送下，简然坐上了他招来的出租车。
她不想坐，但现在是高峰期不好打车。
……
“不会。”简然咬唇，否决掉。
秦臻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简然：“知道我心黑你还往我跟前凑，秦学长你可真有意思。”
简然上前，“秦学长，就不怕近墨者黑？”
秦臻手抚唇，“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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