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师怎么做到全国统一的？”怎么都是根据分数调位置？
程佳业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去吃早餐了。
季小凡跟程佳业一前一后的出了教室，因为学校之前有流言，所以季小凡刻意的避开着。
等着程佳业进了餐厅之后，她才进去了。
并不是季小凡多想，只是避免一些人说闲话。
季小凡进去之后，扫了一眼，准备找到陆定铭，可是余光中看到了餐厅里面有一张大桌子，围着那张大桌子坐的人都是学校学生会的。
韩文渊跟那几个人熟悉，这时候也坐在那里。
而他身边坐着的竟然是秦烟雪。
秦烟雪在韩文渊说话的时候，不是的那眼睛看他，那目光里面的痴迷和仰慕是那样的明显。
餐厅里面同学都在说着话，他们那桌韩文渊在高谈论阔的说着什么，季小凡听不到，也不感兴趣，她找到了陆定铭，朝着陆定铭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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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个做什么？”季小凡看着程佳业。
“没什么，下周期中考，到时候会根据分数调位置。”程佳业提醒着季小凡。
虽然没有照片，但是那些帖子上面写到的他，足够程佳业把他这个人的形象给想象出来了。
“那你猜的还挺准的，这次是个意外，他上次月考的时候，缺了一门没考，分数拉低了，年纪排第三，所以我跟陆定铭来了。”
程佳业皱了皱眉，像年级名列前茅的学生，分数都咬的很紧，有时候相差一分，都能差两个名次。
“一分吧。”
程佳业：“......”
也就是说，韩景沉如果当时没有缺一门的话，季小凡还有陆定铭根本就没有活路。
“好。”
乔宇良说完之后，就跟他的哥们去吃饭了。
季小凡的东西收拾完了，也准备去的时候，听着身边的程佳业问着：
韩景沉竟然能在缺一门没考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第三。
“他比第二名少多少分？”
程佳业缓了一会才道：“猜的，你来班里第一天的时候不是说第一名没来，是怕这里的网速影响他打游戏的速度吗？”
其实是程佳业在季小凡原来的学校论坛，看到过韩景沉。
乔宇良也准备去了，只不过跟季小凡不是一路，临走前跟季小凡说着：
“下次沉哥来的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哈，我准备一辆好车。”
“他成绩不差，当初怎么没有陪你过来这边？”程佳业问着她。
季小凡一愣，随后想着自己没跟程佳业讨论过韩景沉啊，他怎么知道韩景沉的情况？
“你怎么知道他成绩不差的？”季小凡反问着程佳业。
“你从周四周五两天请假，是去陪男朋友了？”
“嗯。”季小凡应声，韩景沉来找她这件事，国医馆的人都知道，季小凡以为程佳业也是听国医馆的人说的。
“他放心的很，因为他把他女朋友的眼光都调高了。”
乔宇良啧啧了两声，“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夸人的。”
季小凡收拾着东西，准备去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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