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牛奶，是她当时最喜欢的东西了。
十五六的年纪，正是长身体发育的时候，总吃这么素可不行。
季小凡看了对面的谢伶俐一眼这时候托着脸有些懊恼的说着：
“我第一天在学校吃饭，不知道盛菜的阿姨竟然给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倒掉的话多浪费，你帮我分担一些吧？”
谢伶俐跟季小凡不熟，两个人就早上说了句话。
谢伶俐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看到了季小凡这时候这时候眼神中的亲切还有一种温暖时，谢伶俐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了。
“嗯。”
谢伶俐嗯了一声，之后季小凡笑着把盘子推了过去，她记得谢伶俐的口味，清楚的记得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季小凡把把谢伶俐爱吃的都挑给了她，一边挑一边说着：
“我有点挑事，你别介意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不爱吃。”
谢伶俐看着季小凡盘子里的菜，大半都夹给了自己，并没有说话。
后来谢伶俐才告诉她，之所以喜欢，是因为上初中高中的时候，经常看着同学们喝。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干啃着面包，心想，如果那时候能有一盒牛奶，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嗯。”
季小凡笑着坐下了，季小凡看着谢伶俐的盘子里，只有一种素菜，她静默了一下。
后来到她们成为好闺蜜之后，季小凡问谢伶俐最喜欢喝什么。
谢伶俐说了一个牛奶的名字，就是早上季小凡给她的那个牛奶。
那个牛奶普普通通，季小凡不知道谢伶俐为什么会喜欢。
季小凡来学校的第一天，韩博远就给了她一张学校餐厅的卡。
两个餐厅都可以消费的，韩博远知道季小凡这性子，给她现金她从来没有接过。
季小凡中午的时候，拿着饭卡在学校的餐厅吃饭。
记忆中，谢家的条件不差，但是好像谢伶俐过得总是很节俭。
好像除了校服之外，从没有见她穿过别的衣服。
谢伶俐听着季小凡这时候开口问着，抬头看了季小凡一眼，点了点头。
“嗯。”
但是相比起这种高级餐厅，很多学生选择在校外吃，不过也有喜欢在这种高级餐厅吃的。
比如某个爱装逼的某学生会会长，还有某学生会会长的妹妹，可是这里的常客。
谢伶俐看着这个同学，早上她拿着一个面包在班里啃着的时候，这个同学把一盒牛奶给他放在了桌子上面。
谢伶俐上课的时候留意了她一下，知道她叫季小凡。
“你一个人？”
季小凡进餐厅就看到了谢伶俐在餐厅的一角。
季小凡端着盛好的饭菜去乐谢伶俐的那张桌子上，在谢伶俐的对面坐下了。
中午一般学生都在学校吃饭，或者学校周围吃饭。
学校有东西两个餐厅，南北口味，还有民族忌口，各色蔬菜水果，荤素搭配，十分的合理营养。
二楼还有西餐，意大利牛排，法国的鹅肝，只要你点，全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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