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等姜雨润带着周瑾然走了，温宜人这才优哉游哉的走向秋千处，在那红裙女人身边的位置坐下。
她双手握紧身子，脚尖点着地面轻轻晃了起来。
身边的女人依旧撑着伞，温宜人隐隐能看见她的侧脸，颜值不错，就是皮肤颜色太白了，白的不正常。
“你看得见我？”
那女人忽然开口。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呵呵，我是鬼，你不怕么？”
“你不是鬼才可怕呢。”
女人忽然缓缓移开雨伞，偏头看向温宜人。
温宜人眉梢动了动，难怪周瑾然要说这女人可怕了。
她长的是真的不错，就是没有眼珠子。
对，她的眼眶黑漆漆的，啥也没有。
“你可以戴墨镜，比撑伞方便。”
女人轻轻一笑，“看来你真的不怕我。”
温宜人没有说话，等待她下文。
“我叫方凌，瑾然的妈妈。”
啥？
这女鬼是周瑾然的妈妈？
“既然是他的妈妈，为什么还要总是出现在他身边吓唬他？”
方凌忽然低泣起来，只是她没有眼珠子，这样哭着真的很可怕。
“何不恢复你生前的模样，起码好看点。”
“不，我要一直这样，我要提醒自己我死得多惨，我要看着那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不是该回教室了么，你带他回去吧。”
“哦，好的，宜人你找个地方坐会儿，我很快下班。”
其中一个秋千上，正坐着个红裙子女人。
那女人撑着吧黑色的雨伞，雨伞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只能隐隐看见下巴，下巴的肌肤泛着病态的白色。
“姐姐就是她，那个怪阿姨总喜欢跟着我，我害怕。”
姜雨润小跑过来，“咦，今天也没风啊，怎么这个秋千自己晃起来了？”
说着，就准备去扶一下，温宜人忙开口，“姜姜。”
“怎么了？”
周瑾然点点头，“能详细告诉姐姐，你都是在什么地方看见她的吗？”
“爸爸开车送我的时候，她会坐在我旁边，有时候在幼稚园玩，她就站在不远处，那个阿姨好可怕，姐姐我害怕。”
温宜人拍了拍周瑾然的后辈，“别怕别怕，肯定是你的保镖，专门保护你的。”
女人仿佛没听到二人的对话一般，就那样坐在秋千上晃啊晃。
“宜人，你们在聊什么，周瑾然要准备回教室啦。”
说着，抬手指了指秋千处。
温宜人顺势看过去，眉头倏地一蹙。
“我叫周瑾然。”
“很好听的名字，你说你经常看见一个阿姨跟着你吗？”
周瑾然摇摇头，“现在不见了。”
不见了？
陪周瑾然聊了好一会儿，等他情绪平静下来，温宜人正准备带着他去跟大部队集合，周瑾然忽然紧紧抓住温宜人，浑身瑟瑟发抖，“姐姐，那个，那个阿姨又来了。”
“真的吗？”
温宜人点点头，“那个阿姨还在吗？”
“姜姜，我带他去旁边玩如何？”
“没问题。”
温宜人牵着周瑾然的手走到一旁大树下，屈膝蹲在他跟前，双手搭在周瑾然的肩膀上，“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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