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方的年纪，就算是读书晚，也应该初中了吧，这些，就算是读书的时候老师不拿这些激励他们，身边的人，如同那个领头的女人一样，也会和他们说清楚的吧？
或者，根本什么也没有说？
何丽芬看着骨念歌看过来的眼睛，不安的抓着落到身前的头发，轻声道：“我是不是问错话了？”
“那倒没有！”骨念歌看出她的不安，忙摇了摇头，“我就是想问一下，她是怎么和你们说的，具体的做什么？你们毕竟这么多人呢，进一家厂子吗？”
十几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全进一家厂吗？
她倒不认为工厂吃不下，只是想到对方做这样的事情不是一年两年，这样下去……
厂子全是她村子里的人？
怎么可能！
工厂的人傻吗？
“她说是去做衣服，那边很缺人手的，一件衣服给五元钱……”
呃！
这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啊。
哪个厂子让人单独做一件衣服？不说麻烦，绝对是影响效率啊。
除非对方是纯手工……
可是这几年，好像流行的是，机器加工？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骨念歌有一秒的停顿，她回头看向身边的女孩儿，迟疑地问道：“你不知道什么是一线工人？”
不是吧？
骨念歌看着那个女人的方向，轻声问女孩儿。
人有时候是很奇怪的，只在一起生活，走出去的时候就能让人看出明显的相似之处。
骨念歌只看一眼，就看出了哪些人是和眼前的女孩子一个地方出来的。
长得漂亮。
怪不得人说，南方这边出美女啊。
“什么是一线工作？”
或者，她的眼神有变化？
骨念歌看向身边的女孩子，女孩儿正目光殷殷的看着她。
骨念歌又看向那边，正好撞上对方的目光，对方如同受惊的小老鼠一般，瞬间就挪开了目光。
不少呢，有十几个吧，还有几个结过婚的，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憧憬的幸福，笑容很具有感染力。
还有一个特点。
是不是就是这个原因，那个女人认为，莫瑞云是她的情郎，而且，莫瑞云有可能是系统内的人，所以……怕她？
“那你们进去，是一线工人吗？”
她刚刚看过去，只是想看一下对方带了多少人，都是什么样的人，她的目光绝对是不带任何攻击性的……
骨念歌顿了一下，想到了自己不久前在这里杀了一个人。
一瞬间骨念歌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画面，最后停格的莫瑞云送她的场景。
莫瑞云的头发已经染了回来，还剪了很短，大概不用再做伪装，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不少，或者应该说正气不少……
最重要的是，莫瑞云进来的时候，是车站的乘务人员陪着进来的，两个人还说了一会儿话。
绝对有问题！
女孩子都没有怕她，而那个经常在外面混的人却不与她的目光对视……
骨念歌看了一眼那个看过来的人，对方看到她看过去，反射性的躲开了目光，甚至还背了下身。
骨念歌收回了目光。
对方绝对是属泥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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