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若想要试下效果的话，倒可以给你一些。”
古晓月见秦声发愣，唇角一勾，脸上泛起自信的光芒：“当然……只是小部分试用。”
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古晓月又淡定地出声：“至于拍卖的产品，效果可能会劣一些，但肯定不比市面上的伤药差，绝不吭人。”
“行，我相信你。”
秦声沉默了一会，看向古晓月，语气却认真与严肃。
古晓月微愣了一下，心里有点诧异，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
下意识地，她脱口而出：“你不怕我骗你的？”
“你会吗？”
秦声眨了眨眼，眼里闪过一抹厉色，瞬间即逝，又恢了痞痞的模样：“我相信直觉。”
“直觉有时也会误人。”
“那只能怪我识人不清，当作吸取教训。”
“……”
古晓月被这么一噎，竟有些无言以对。
不过，心里倒是很欣赏秦声做事果断，毫不拖泥带水的性格。
“这伤药配制需要多长时间？下月初就有拍卖会了，能先给几瓶吗？”
“给三瓶吧！”
古晓月沉默了一会，若有所思：“毕竟物以稀为贵。”
“行，就这么说定了。”
秦声说完，目光却灼热地盯着古晓月手中的药瓶，欲言又止。
古晓月愣了一下，见他的目光一直在她手里的瓶子时，挑眉一笑：“这瓶药就当送给你了。合作愉快。”
秦声下意识地接过瓶子，心里激动不已，却故作镇定：“你确定？”
古晓月毫不犹豫地道上这么一句。
秦声：“……”
这么一想，秦声的眼里冒着金光，更是炽热地看着古晓月：“这真是你……配制的？”
“没错。”
古晓月淡定地收好瓶子，挑眉：“我敢保证，没人能配制跟我的一样。即使……略有相同，但效果绝对比不上我的。”
秦声沉默了一会，意有所指。
似乎怕她拒绝，他忍不住又补上了一句：“价格绝对让你满意。”
“不卖。”
瞬间，血溢了出来。
“你这是干嘛？”
秦声愣了一下，眼孔微缩，猛地站起身。
毕竟这可是她加了空间泉水配制的，绝对是无可比性的。
“这一瓶大概有多少？能不能先卖给我？”
即使曾经见过效果好的伤药，而且价格不菲，可伤口也没愈合得这么快，而且……完全秒杀的。
若是这种伤药用到该用的地方去，那岂不是那些人之福？
古晓月沉默了一会，看了看四周，往一旁的桌子走过去。
在秦声不解的目光下，她拿起桌面上还没收好的剪刀，一下子往自己的手臂用力划了一下。
血瞬间凝结，伤口一下子像结了疤一样，不仔细看，像完好无缺的模样。
秦声：“……”
他自认见识多广，可还是被惊愣到了。
然而，古晓月却没理会他，而是直接拿出一个小瓶子，毫不犹豫地散在伤口上。
下一秒。
“这是必须的。我不可能拿这些开玩笑。”
“呵……如何证明？”
秦声看着古晓月，似笑非笑，语气却变得很是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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