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
鸾朝南北差异这么大，为什么裂头蚴更喜欢往南方来？它们的确是更喜欢水的，可到底为什么战争会从北方开始……
鸾霖对北域是不是有仇？
这个念头已盘踞在晗脑子里很久了，但就是查无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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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科学。
“在，洛儿将军前阵子已派人过去接手了。只是大家都在忙傀儡虫的事，那边的训练暂时搁置着。”
“暗卫不能丢，它们还得给我管粮仓，得找人接手训练职务。”
小碗：“可乐师大人似乎并不喜欢这个组织……”
她替我放下床幔，吹熄了灯。
我躺在大床上，紧张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真是奇怪了，不就是一个仪式吗？也并不需要我做什么，为什么我竟然会这样紧张……
我顿悟。
萧五花那家伙一定是想用易容，把自己改装成什锦的样子，替他娘子来给我传礼。
是谁并不重要，那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
我托腮：“那就别告诉他，不让他有任何接触。”
小碗点头，看了一眼滴漏：“主子，时间不早了，明天要早起打扮，快些睡下吧。”
这几天我闲来无事，读着宫中的那些典籍，看见当年母皇命令紫川派杀手对北域的某个主战派进行刺杀。可北域那块硬骨头，派去的人铩羽而归，并没有杀成功。那次差点打破两国因为联姻而签订的和平条款，后来随便找了个人上去顶罪，将此事摆平了。
“鸾霖有幻术，还能有傀儡虫，如果能拥有她的能力，那可真是所向披靡啊。”我托腮，问小碗，“培养暗卫的紫川山庄还在吗？”
我讶异：“那些礼官能同意？”
小碗压低声音：“他们不同意，所以我们才要偷偷摸摸的。”
“那群人心里迷信的很，谁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野史，把事情说得信誓旦旦的。”我感叹，“突然想起小时候，以前皇室里有个嫁去北域公主。说起来还算是我姑姑，也是因为生辰八字和鸾朝不合，认为她嫁去北域能祸水北引……”
小碗小声嘟囔，“现在北域的确分崩离析呀。”她想了想，问，“各地都来了进贡，但北域王的车队连个影子都没瞧见一下。听留守的边防军将士传来书信，说他们都看不见北域人的营地了。主子，你说他们是不是再也没能力来打我们了？”
“我们都在闹傀儡虫，更何况他们……真不知道鸾霖怎么可以在北域玩得风生水起的……”我又陷入思考之中，一时间千头万绪。
我点头，又拿起桌边的祭祀流程：“那记得提醒萧五花，让他别弄错了流程。不然那些礼官和文官还不知道会写出什么东西来。”
小碗不置可否：“写出来不满意的，让他们改了就是。主子您现在可是皇帝啊，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她现在这样，看来明天春祭，她是上不了了。”我轻叹。
晗不在，什锦也不能跟我上去。
“这个……”小碗走过来，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花哥说，他来替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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