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吃的饭菜都是厨房的厨师做的吗？”
一个像是在佣人中为首的中年男人说，“太太，您的一日三餐都是由厨师按照您的口味做的。”
纪慕情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我以前是不是特别容易饿？”
“是的，太太。”
“每天是不是会吃很多东西？”
中年男人恭敬地回答，“您以前的用餐都是普通人的两倍多。”
纪慕情的眼里迅速掠过了一丝明了，果然如此吗？
糖皮质引发的症状之一就是食量增加，胃口大增。
而且这些佣人听到的版本，矛头都是直指季霂晴不知羞耻，心机深重，为了嫁给司五爷，不择手段。
“OK，这个问题到此为止。”纪慕情端起茶几上的果汁，咬着吸管喝了几口，“现在我们来说说第二个问题。”
纪慕情，“……”
这年头还有人用一哭二闹三上吊来逼婚的吗？
“我是听老宅那边的老佣人说的。”另一名佣人话音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纪慕情，犹豫了半天才慢慢地说，“是您耍尽心机，不知廉耻地爬上五爷的床，五爷出于责任感和同情心，才把您娶进司家的。”
纪慕情问，“还有吗？”
站在第一排的佣人偷偷地转头看了眼身边的人，咬了咬唇，站出来一步，恭敬地弯着腰，“还有人说，五爷娶的人本来是您的姐姐，是您买通了五爷身边的人，在五爷喝的茶中下了催情药，然后趁机勾引五爷，和五爷上了床，司家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发生了这种事，五爷无奈之下只能娶了您。”
听着这名佣人的话，纪慕情眸色渐深，她不能判断这名佣人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但直觉告诉她，季霂晴和司商陆结婚的原因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所以，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
听见她这句话，佣人显得越发地毕恭毕敬了。
“你们知道五爷为什么娶我吗？”
纪慕情真心觉得爬床这个梗都快用烂了好嘛！而且大名鼎鼎的司家五爷的床是说爬就能爬的吗？
传出这种流言的人，要么是和季霂晴有仇，要么就是嫉妒季霂晴。
“那就把你们听到的版本都说说。”
一名佣人踌躇了片刻才开口，“我听说，是您一直对五爷死缠烂打，为了嫁给五爷，无所不用其极，甚至闹起了自杀，五爷为了避免闹出人命，只能答应娶您。”
她话音一顿，接着说，“哦……这种情况在医学上叫间歇性失忆症。”
所有佣人都低着头，默不作声地恭敬站着。
纪慕情沉思了一会儿，继续开口道，“外界应该有传我和五爷结婚的原因吧？”
沉默了良久，才渐渐有几名佣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纪慕情心想：虽然不可能准确地得知司商陆娶季霂晴的理由，但通过外面传的那些流言，应该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致地摇了摇头。
她们是在季霂晴住进雅园后才被派过来的，作为地位极其卑微的佣人，她们怎么可能会知道主子的想法？
用过早餐后，纪慕情把佣人都叫到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目光平静地扫过恭敬地站成两排的佣人，纪慕情将手中只喝了几口的果汁放在茶几上，随后笑着开口。
“我最近精神有些不太正常，以前的很多事都记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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