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嚷嚷什么？到处用仙眼扫瞄过了，用得着瞎咋呼吗？
小老头游到仙灯指的大岩壁上，用手轻轻点亮；上面出现一个圆溜溜的蜘蛛网。
仙眼不知扫瞄多少次，没什么特别的；干吗要……
小老头却说：“你可能不知，会隐形的东西，必然有奥秘存在；如不点亮，就算能看见隐形物，也找不到……”
这话提醒我；水里怎么会有这种玩意？难道真的……
小老头用手在上面，像打算盘似的，什么也没发现。
我烦透了！一掌打在蜘蛛网上，水来回晃，等平静下来，变成一张八卦图。
小老头左瞅右看，也没弄懂，用手在上面瞎拨，蹦出一条红鱼嘴，直直指着对面。
我用仙眼扫瞄，什么也没有；明摆着欺骗人。
小老头不甘心，游过去用手连点十几下，不见闪光——最后也没弄清，鱼嘴是什么意思？
我见它张开大大的嘴，对着一吹，鱼肚圆溜溜的，变成一个弯弯的壳；上面花纹奇特，用手一钩，还会动。
小老头闷声闷气喊：“我知道了！”慌慌张张游过来，用手碰鱼肚上的线条……
“真邪呀！到底怎么回事？”我把红鱼拿起来，放在身边游……
它白肚子翻天，动也不动，像死了一般……
小老头看烦了，大声喊：“吃掉算了！看什么呢？”
我把红鱼捏在手里，发现鱼肚动一动，变出一幅花纹图案，其中暗暗隐藏着密秘……
小老头异常激动，瓮声瓮气喊：“跟我来。”
他在前边，我傻傻跟着；把鱼一扔，闪一下游走……
看见一个小孔，身体缩了又缩，硬挤进去，一路压得透不过气……
我大骂：“蠢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瞎了你的狗眼？天鹅是我的，你永远也沾不上边。”
它不答理，一路瞎钻，发现一个小圆洞，比身体还大，轻轻巧巧进去，弯弯拐拐，前面终于露出阳光……
小老头兴奋极了！蹦蹦跳跳；一路乱钻，看见出口有两颗尖尖的牙，特别说明：“别碰它。”
谁不知牙会咬人；不可能傻到，连这个都不懂！
小老头缩小，顺利出去……
我慌慌张张直闯，不知弄到什么地方，牙猝然下来，把我的肉皮刺穿，紧紧咬着不放……
顺着牙缝，流出黑乎乎的鲜血，把水污染……
我惊恐万状，像女人似的尖叫……
小老头飞上去，用双脚“咚咚”跺——牙越咬越紧……
痛得要我的命， 惊慌喊：“别踩了！”
越喊越厉害，不知听错没有？该死的牙，比刺还尖，上下滑动，无法褪出来。
我痛得死去活来，智商大减，对着上面喊：“滚下来？”
狠狠跺一阵，传来明亮的声音：“我在帮你呀！看不出来吗？”
我无论怎么喊，小老头疯跺不停，嘴里还故意叫唤：“我叫你不出来？”
真想一火拳打死它算了！这不是落井下石吗？是不是刚才的事，一直怀恨在心？
我实在受不了，大声喊：“变！”
身体越来越大，把牙高高顶起，似图撑开出去……
然而，压力很大，一撑一缩，把身体压回来，尖牙依旧扎在肉里；痛得我快要疯……只好喊：“变小！”
用力一缩，就看不见了，整个身体粘在牙上……
大牙不停咬，依然有很大的缝隙……
我苦苦挣扎很长时间，终于从牙里钻出去；外面阳光很亮，刺得睁不开眼，用双手紧紧蒙住，等缓过来，小老头消失无影无踪。
它害怕了！抓住非打半死不可！是不是还想吃天鹅肉，才狠心下毒手……
伤阵阵传来，痛得我蹦蹦跳跳，在空中直翻跟斗；大脑晕乎乎的，快坚持不住……
远远传来喊声：“皇妾；孩子们需要你！害人家找够了！”
我翻着白眼，完全失控，一个跟斗摔进水里……
我到处看，也没发现东西，怀疑大脑出了问题。
小老头叫出怪声：“快看呀！太神奇了……”
我见他长得怪模怪样，忍不住问：“叫什么名字？”
它把身体歪向一边，很长时间才说：“叫小老头。”
真是个怪名字，为何不好好取一个？虽然头像癞蛤蟆，但脸像人；还有水里看不清的手脚。
小老头带着爬上走下，转得我头昏眼花，看上去比谁都傻。
有些人喜欢装逼，一看就明白；还不如自己想办法？悄悄问仙人树：“能不能帮我，出出主意？”
头上树枝来回乱动，把仙灯碰得“当当”响；粹然，直楞楞的对着前面。
“到底怎么了？”我用手紧紧捏住它的脖子嚎叫：“赶快说！”
它从嘴里吐出许多泡泡，一句也说不出来；若不翻白眼，还使劲掐……
眼看快要死了，才松手，问：“你也是男的吗？”
小老头不关心这些；牛逼哄哄说：“美人鱼我看不上；否则，早有了三妻四妾。”
我差点笑出声；总有一些厚颜无耻的家伙——美人鱼怎么会看上一个癞蛤蟆？
人家又不傻；既然有这个本事，还找……半信半疑问：“不可欺骗！你应该知道；我手很有劲，”
它闪一下，从岩壁上下来，变成一个小老头说：“走吧！”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不知贵昵现在怎样？忍不住问：“还知道什么，赶快说？”
它描述很细致：“四十多个蟹将并非女人，那种饱餐，惨不忍睹……贵昵狂喊求助，进来的全是蟹将；天呀……”
它真的生气了，闪一下，就不见了！
我用仙眼扫瞄；发现它隐形，扒在岩壁上，喊：“好了，谁看不见？”
它有条件：“不要乱掐人，我就带你走。”
它猛咳，咳出许多泡泡；好一会，才缓过来。脸色非常难看，说：“差点掐死我，谁会帮你？”
我不承认；掐死都不解恨！女皇跟了我，还敢……这是什么东西？
回答令人惊诧；“我被关在这里很久了，因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才遭如此下场。”
听它说话；气得我眼睛快要鼓出来！真想把这家伙跺成肉泥，比狗尸死得还难看！
它傻乎乎说：“你不能伤害我；否则，永远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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