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谢谢你的配合，打扰了。”
雨果与林凡握了握手，离开了。
公寓楼下。
雨果拉开警车，坐了进去。
前方驾驶座上的一个年轻警员回过头道：“雨姐，怎么样，那位林博士有没有有用的消息。”
“基本没有，回去吧。”
“那咱们怎么提交报告？”
“案件的性质不是我们单方面来判断，而是需要多方面证据的结合才可以，先回去和大家汇合。”
“好的。”
林凡将窗帘拉开，目送着警车离去。
耸了耸肩膀，秦阳拨来了急电。
“开饭了开饭了！再不来我们的晓彤女神就生气了！”
“少来！林凡，怎么回事啊？老同学想约你都约不动了！”
另一道女声抢了秦阳的声音。
“知道了，马上来。”
君来七天宴。
林凡顺着秦阳电话指示，寻到了临窗的一席吃众前。
八人座，就差他一人没入席。
“啧，来了来了，快，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京医大的天才博士，林凡！”
“好！”几人还鼓起掌。
林凡脸皮有些抽动，压了压秦阳，暗示他低调。
七人中除了秦阳，主位上的一个精干美女陈晓彤认识之外，其余的三男两女都不认识。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市医院的外科副主任，杨千奇。”
“幸会。”杨千奇是个念过四十，体型微胖的中年男。
“这是外科主治医生，吴梦。”
“内科实习医生，周莉莉。”
“内科外科实习医生，刘洋洋。”
“外科实习医生，上官铁。”
“幸会。”
好吧，一圈介绍完毕都是医生。
陈晓彤是与他同硕士级的同学，只是对方没有选择继续深度博士，而是提前参加了工作。
现在是京都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外科副主任，杨千奇是她的顶头上司。
对方也是一名医学博士，眼神中看向林凡时多有些傲气和架子。
“晓彤，你们现在在医院工作怎么样？”秦阳开了个话题。
“别提，累死。”
“咋？”
“是啊，昨天医院迎来一批患者，把我们累的够呛。”实习医生周莉莉附和道。
“都是些什么患者啊？”
“咳咳。”杨主任轻轻敲了敲桌子。
“吃饭。”
氛围一下子冷了下来。
一时无人说话。
陈晓彤看着只顾着闷头吃饭的林凡，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唉，林凡，你和陈好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候让我也有些准备。”陈晓彤打破僵局道。
林凡这次抬起淡淡道：“分手了。”
说完继续吃了嘴里的饭。
不知为何，他的食欲大增。
“怎么回事？”陈晓彤追问道。
随即又道：“抱歉。”
“来来来，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秦阳又飞快地带起节奏。
“喝！”
。。。。。。
饭后的夜场活动林凡拒绝了，秦阳口中的实验任务也没有听入几分。
现在的他漫天星星，人生难得醉酒。
也不知一路是怎么回到公寓的。
开门的刹那，黑暗中跳出一道火热的身体将他紧紧抱住。
开灯！
性感妩媚的脸。
“陈好？怎么是你？”
“要我！”
对方咬破了林凡的嘴唇，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将林凡整个人拖到了床上。
处于醉酒状态的林凡只觉得天翻地覆，一具温暖的身体压着他疯狂的动作。
无尽的疲惫让他沉沉睡去。
吱吱吱。
黑暗中的沙沙。
月光下，林凡睁开眼睛，感受到下体一阵刺痛。
自己全身光着屁股。
打开床头灯。
冰箱打开，露出黄色灯光。
老鼠吱吱吱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林凡拿起水果刀，忍着疼痛走了过去。
黑暗中，一道性感的身躯蹲在厨房灶前。
陈好披头散发，手里抓着一头老鼠，不停的啃咬着，嘴角一片血液。
这一幕深深恶心到了林凡。
他真的难以相信，眼前的女人是之前强干他的女人。
准确来说是前女友。
他看着她一口口将老鼠吃完，对方那双疯狂的瞳孔才散去，看着面前的林凡。
陈好失神地蹲了下去。
大哭道：“呜呜呜。”
“对不起！”
“阿凡，我病了！”
。。。。。。
雨果皱了皱眉道：“你能够把你们之间的所有对话都罗列出来么？”
“不好意思，不能，生活中那些大部分没有用处的信息大多都会被我忘记，我想你们车载记录中应该有才是，希望可以帮到你们。”
“嗯，是的，我是一名医生，我面对过很多死亡，所以几乎没有感觉，但我依然对每一个生命的逝去都感到遗憾。”
雨果点点头，接着道：“那你知道游民街昨天发生的重大交通事故就是他造成的么？”
林凡拿起手机，点开早上收到的京都新闻推送的信息放在雨果面前。
“抱歉，我不知道是他做的。”
“据车载信息，你是他最后搭载的乘客，他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么？”
“精神状态良好，思维清晰，脾气很好，在有人超车的情况下，他会退让，而且他是一个很健谈的司机，唯一的缺点就是存在疲劳驾驶。”
“你好，林先生，你认识这个人么？雨果从文件夹中取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
照片中的主体是一个中年男人，对方面朝镜头，背后靠着一辆出租车，笑着摆着一个姿势。
“认识。”
“是不是这个新闻？”
“嗯。”
“哦。”
“林先生似乎对此内心很平静。”
林凡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将对方迎了进来。
在餐厅坐下，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
因为这人正是此前搭载林凡的出租车司机。
“我昨天搭过他的出租车，怎么了？”
“他死了。”雨果冷冰冰道。
林凡老实回答道。
在看到这张图片后，他便排除了与自己相关的金银一号实验黑作坊内容。
“你好，我们是游民街刑侦大队的，你可能涉嫌一起案件，所以现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来者是个穿着干练的中年女警官，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林凡的公寓后，再次收回目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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