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往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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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可是我就怕婷儿承受不了,她与她奶奶感情那么深。”母亲悲泣地说着。

    平时婆婆对她很疼爱,有什么东西都留给她,她也还乖巧说:“奶奶这些都是给您的,您好好的收着吧!您把这些给我这算什么事嘛!”

    “小婷,你看奶奶都老了,这些东西给我又没多大用处,我吃喝穿戴还是平淡些好,所以你就收着吧!”奶奶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奶奶您哪里老了,依旧是鹤发童颜,在婷儿心里永远都是最年轻的,身体倍儿棒,仍能操持老手艺刺绣。”她古灵精怪地说着。

    “就你这小嘴最甜,奶奶都老眼昏花了,哪里还能看得那么清楚,筷子都捏得不是那么稳,何况针呢!”奶奶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说道。

    一老一少在那里推来推去,老的有点生气了,就强行塞给小的,小的怕伤了老的心就接受了,等事后趁老的不注意又偷偷放了回去,老的回来看到后说:“这孩子······”

    “你说这让我怎么说的出口啊!”

    “去吧······”父亲的语气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母亲擦去躺在脸颊上的泪水,起身扶着扶手向楼上走来,在门口停了片刻,抬起的手在那里犹豫不决,但还是敲响了我的房门。

    “咚咚咚”敲门声传入我的耳蜗,正在“热舞”的我停下来,向门口走去,打开门后就看见憔悴的母亲站在那里。

    “母亲,有什么事吗?您像是哭了,发生了什么?”

    母亲沙哑地说着,“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担心你受不了。”

    “没事,您说吧!我的承受能力可是很强的。”我微笑着说道。

    “你奶奶她······”母亲欲言又止地样子。

    我着急地问:“奶奶她怎么了?”

    “她······去世了。”母亲支支吾吾地说着。

    “您在开玩笑吧!奶奶的身体那么硬朗,怎么会······”我脸上的笑容僵硬起来。

    母亲的泪水从脸颊滑落下来,落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它如冰锥一样刺在我心上,让心一收缩,隐隐地刺痛感传遍全身。

    我不敢相信,飞快的跑下楼去询问父亲:“父亲,这,这这是真的吗?您快告诉我这是母亲开的玩笑,您倒是说话啊!”

    父亲一声不吭,只是出神的望着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我一时接受不了晕倒在沙发上,隐约听见父母在叫我,“婷婷······”

    咦???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

    突然前方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我用手遮挡,再拿开手时前面出现一道身影,她转过身来对我招收,待我看清容貌时,心头一震——奶奶,是奶奶!

    我跑了过去,展开双臂抱着她,嗯?!没有透过,是真实的!

    “奶奶,真的是你吗?父亲母亲他们果然是骗我的,他们说你去世了······”我心奋的看着奶奶。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我。

    “奶奶您知道吗?当他们说您去世了,我有多难过,现在这个谎言不攻自破。他们敢骗我,哼!!!我再也不要理他们了。”

    “奶奶你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您把好的东西硬塞给我,我呢,就假装表面上接过,等您不注意的时候又偷偷给您送了回去。”

    儿时有一次,看见路边有一对情侣接吻,我问,“奶奶他们在干嘛啊?”您说,“千万不要学,那是旧社会的人吃人。”我莫名其妙的信了,“还有,还有······”

    我还没说完,眼前的身影一颤,然后在慢慢地出现裂痕,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我当头一棒,我拼命地用手去抓那裂痕越来越大的身影,手在碰到身影的那一刻从中穿过。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像星光一样一点点的消散,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为什么,为什么!

    “奶奶不要离开我,不要······”我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父母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我伸出手抱着他们,“父亲母亲。”

    母亲轻拍着我的后背说:“我已经向周老师说明了原委,给你请了几天假,我们收拾下东西就回老家去。”

    客厅里母亲看着她开心的进了房里,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说:“这件事该不该告诉婷儿啊!我怕她伤心难过。”

    李父看着眼眶泛红,隐隐带有泪光的母亲,心里也五味杂陈,放下报纸,拿出纸巾轻轻拭去母亲眼角的泪水,拍着母亲的肩膀说:“这事你瞒不了多久,她迟早会知道的,到时候拖得太久她就更接受不了了,还不如现在就告诉她,长痛不如短痛吧!”

    不堪入目的舞姿让电脑都不忍直视了,便开启了自我保护模式。

    “喂——不要这样打击人家嘛!好歹我也是你的主人咧,给点面子撒。”

    “······”

    我叉着腰似有大人气势指着它说:“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作对了。”

    它在那里一闪一闪的似乎回应——啊!求你,不,求娘娘饶了臣吧,臣愿意这一生当牛做马侍奉娘娘。

    我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没产生妒忌心理呢。”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因为我心态好啊!”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那你肯定是她的贴身丫鬟吧。”

    “哼!!!敢不理我,老虎不发威把我当病猫啊!”我握住鼠标咔咔几下关闭了屏保,然后接着我那“优雅”的舞姿。

    “啊!!!我的眼睛······求放过。”

    进了房间后我关上了门,便把书包甩在床上,随即打开电脑,一想到今天大神对自己没有那么冷漠就激动地想跳个舞。

    “像一棵海草,海草,随波飘摇。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海草,海草,管它骇浪惊涛我有我乐逍遥······”

    “怎么只有两个?”母亲带着一丝不解。

    “只能怪她太俏了,班里的女生心生妒忌,不愿与她密切来往。”我憋了憋嘴。

    “真的是这样吗?我怎么感觉你是做陪衬的,为花儿遮风挡雨摒弃外界干扰。”母亲眯了眯眼睛。

    “······”

    说不过您我走还不行嘛!我抓起书包往楼上走去,母亲的话丝毫影响不了我此刻的兴奋。

    嗯???有没搞错一回来就贬低我,父亲都没说什么呢!老妈不能因为你是文科出身就不讲理呀!

    “这说的什么话,我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方方面面照顾周到的很。她可是我光彩照人的法宝,人多的地方一拿出来,我身上的光芒蹭蹭往上涨,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还在逞强说着谎。

    我将车子停在院子里,打开门便看见父亲在那里看报纸,我走了过去将书包丢在一边倒在沙发上,父亲什么也没说,他今天破天荒的没怼我,令我大吃一惊。

    母亲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走了过来询问我的情况:“婷婷在学校住的还习惯吗?有没有认识新的朋友呀!”

    “还行。有一个校花级的闺蜜,寝室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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