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隆重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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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嫣公主穿着凤凰图案的红色喜服坐在金边的铜镜前,身后几个贴身伺候的丫鬟为她梳妆打扮。

    丰满的身材凹凸有致,精致的妆容像是美女图上刻画出来。周围的丫鬟一嘴一句得说着恭贺的话,“看着公主这般花容月貌,哪里是世间的女子比得了的。这个驸马也是命大之人,得您如此青睐,也是他员外府上八辈子难修的缘分。”

    “得亏还是你伶牙俐齿,谁说不是呢,只是离完婚还有好些时辰。”

    “公主还怕驸马跑了不成,宫中戒备森严,量他也插翅难飞。这都快是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你且不必心急!”其中一个丫鬟说道。

    语嫣又看了一眼铜镜,其中出现了清玄的脸,那张她恨透的模样在镜中迟迟不散。

    她心头一紧,转念又想,对着身旁一个最为信任的丫鬟悄悄耳语,那丫鬟刚一听便一脸惊讶之色,说道:“这可万万不可。”

    语嫣公主不屑得瞅了她一眼,生气得说道:“我所说的,你照办就是!哪来的废话!”

    说完那丫鬟便遵命走开,到别处准备些什么。

    公主欣赏着镜中又变回的容貌,左看右看觉得骄傲得昂起头,邪魅一笑。

    已是过了傍晚时分,方才与公主传递耳语的丫鬟偷偷摸摸得走了回来,在她耳边说道:“一切都已安排好,公主你小心为好!”

    语嫣一脸窃喜,满面春风得意,赶忙下令前往栖凤别苑,踏出宫门,走上轿子。

    远处天边的落日余晖布满远空,趁着昏黄的晚霞,烟火秀开始上演。碰撞出的火花四溅开来,映得天空一团绚丽颜色,像是朵朵绽开的花蕾。

    语嫣此刻的心情有些忐忑,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甚为紧张但又极其期待,脸颊瞬间胀得潮红。

    天悟偷摸再次混进宫里,恰逢来到栖凤别苑,见门前一个轿子,四周几人抬着,其中一丫鬟冲着屋内喊道:“公主到!”

    然后几人散去,见不多会屋内走出又一名丫鬟,在轿前说了些什么也离开了。

    公主从轿中走出,淡淡的夜色映着她美貌如霞般的肌肤,嘴角溢出的幸福笑容在天悟看来只会增添仇恨。

    眼看那位公主将要打开房门,天悟从背后将事先备好的手帕捂在公主的口鼻之处。公主顺势倒在他的怀中,他思索了片刻,褪去那件宽大的喜袍,扔在门前的轿子之中,扛着公主疾步而去。

    宫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烟火晚会仍在继续,红彤彤的天幕被点缀得五彩斑斓。

    人们纷纷仰着头看着这满天的烟花,竟没人在意身边的天悟。在转角的路口,与两个随从汇合后,便将公主交由他们二人,二人挟持着她走在路上。

    空荡的街道里鸦雀无声,忽得前面不远处有个乞丐在路边上躺着,衣衫褴褛,满脸肮脏有些溃烂。

    天悟看时,心中想起自己的境遇,隐忍了这么多年,最终毫无价值。他深切体会到世上的女子果真没有真情,贪图的唯有荣华富贵,唯有金钱权势。

    这点比天下的男子更加龌龊,是在牺牲他人的感情基础之上,每每想到此处,心中的无名之火便开始肆虐无法浇熄。

    他看着月下的公主,正想要与心仪的公子共度良宵,没曾想会有如此结局,天悟觉得有必要将这举国的欢庆变成一个耻辱的笑话。

    他拽起那乞丐,瞬间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他作呕,心想:原来是个醉汉,这般便更加符合他残忍肮脏的报复。嘴角溢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但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表达。

    将公主与那醉汉带至阴冷昏暗的屋内,随从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粉末,和着水让二人喝下,便将房门紧锁,在外静观其变。

    屋内的语嫣从昏沉中清醒,觉得头痛难忍,不知身处何处,刚想喊人,只觉闷热难耐,胸口扑通扑通能够真切得感受心跳的厉害。

    又忽觉口干舌燥,一团心火上涌,全身发痒得厉害,便缓缓站起,褪下厚大的喜服。双腿酸软酥麻很难站稳,只得倚靠在门框上。

    大脑艰难得思考怎会这般情景,当手触碰到已上锁的门栓时,觉得此事不对劲,心想:只因太想早些牵制项天洪,不过是让小翠在他饮水的杯中下了些猛烈的春药罢了,怎么还自己成了这般。

    又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她琢磨着自己并未踏进房门,像是被人从身后用什么东西捂了上来,然后就什么也不知了。

    想到这里觉得此事不妙,刚想开口呼喊,被屋中的另一个粗大的喘息声惊吓。

    一个男人扑来,像一只凶猛的老虎一般,压在她的身上。那人先是贴近她的脸,嗅了嗅。此时的语嫣,像是一块肥美的肉块,对于饥饿已久的老虎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屋内漆黑,一点亮光不见,语嫣伸手触摸到那男人蜷曲打结的头发,身上一股酸臭刺鼻的气味。她将一拳打去,落得半空就被男人一把拉住。

    男人也是燥热难忍,扯下衣服,一刻,男人用身体享受着眼前的美味,语嫣只觉身体无力得连喊叫的气力都没有,内心却是万分惊恐与害怕。

    片刻之后,门外的天悟命随从将屋内的乞丐拉出,点上烛。被撕扯的衣服横七竖八得扔在地上,语嫣头发凌乱,面对突然的光亮刺激,满脸惊恐的表情,全身发抖得厉害,似还没回过神来。

    天悟瞧见此般情景,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便是你应有的报应,谁让老天待我不公,我便是要报复的,只能怪你是那狠心人的女儿。明日我便放你回去,带着屈辱活在世上便也能要了她的命。”

    天悟阴冷的脸上露出的诡异笑容,语嫣见了心头一惊,打了个寒颤。

    她的内心已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周围被黑暗笼罩,没有一丝光明,此时的她脑中一片空白,更也没有项天洪的影子。

    小翠见公主迟迟未归,眼看快到吉时,李皇与皇后已在大殿内招呼贵客。她慌忙寻去,见屋内并无动静,正在向里观望之时,不经意随手拉开轿帘,瞧见公主的红色喜袍披风竟放在了轿内,心中觉得此事蹊跷。

    便慌忙进房内,看见项天洪正面红耳赤得端坐在床上,看似在运功理气,坦露的肩膀上散着热气。他闭着眼,气定神闲得似一尊大佛一动不动。

    小翠见房内只项天洪一人,并无公主的影子,便丢了魂似得向大殿疯狂跑去。

    大殿内灯火辉煌,歌舞升平,一派热闹祥和。忙跑到元真皇后身边,将事情告知了她。

    元真刹那间神情失色,赶忙传到李皇的耳边。李皇听完震怒,赶紧停了歌舞宴席,带着道已、黄岩和众御前侍卫赶忙前往栖凤别苑。

    元真听闻消息崩溃般瘫倒在地,由小翠搀扶颤颤巍巍挪开脚步。

    大殿上的众位宾客不知所以,唯有黄晓留下来把他们一一送走。

    众人赶忙来到栖凤别苑门口,而后赶上来的小翠指着门前的轿子说道:“方才见小姐从轿子里下来,应了小姐的嘱咐,我们便先离开了,可再寻来时便不见了踪影,却在轿中留下了件披风。”

    她身旁站着的几个丫鬟都低着头连连说是,谁都不敢吱声。

    李皇指着她们大骂道:“要你们有何用!照顾嫣儿竟把人弄丢了,你看到嫣儿进了房门吗?可否是在房内?”

    小翠不敢直视李皇的眼睛,哆哆嗦嗦得小声说道:“门便是没进去的,后来房内我也找了,唯有驸马在,却不见。”

    “放肆!要你们这群没用的!”说完便嘱咐黄岩将几人就地斩首。

    道已掀开轿帘,拿出那件喜袍披风,刚一拿出,中有一物瞬间掉落在地,弯腰捡起。

    映着房内的光亮看得清是一支被折断的玉箫,在亮光中晶莹剔透,看得出是上等宝玉铸造,黄岩看得发呆,随口说道:“这个,我好像在哪见过。”

    “在哪里?你再仔细想一想!”李皇着急得说道。

    空中顿时一道亮光划过,道已抚须仰头看去,目中一道惊色掠过,掐指一算,摇头说道:“方见紫微星坠落,不知为何半途一截为二,周身微微泛着红光,此乃凶兆,却有生长的玄机在此,真乃玄事!”

    元真皇后匆匆赶来,头上的凤凰发饰早已掉落,头发散下,拖着宽大的紫荆花长袍气喘吁吁得来到轿前。

    顺势往轿门上倒去,开始大哭道:“嫣儿,你究竟跑哪里去了,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哭着哭着,面若死灰,眼神呆滞,似没了一丝精神。忽得看见道已手中的玉箫,止住了哭声,目中却尽显悲凉冷涩,抢过玉箫,说道:“此物我曾见过,便也知是谁掳走了嫣儿,他怎么会如此狠心!”

    说完面无一丝波澜后哭得更凶,像是崩塌了整个天地,让人浮躁毫不安稳的感觉。

    李皇诧异得看着元真,着急得问道:“到底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欺负到朕的头上来!”

    黄岩似也想起谁,后又心想不应是他。

    “天悟,就是他!”元真脱口而出。

    她所说的正与黄岩所想一致:“可,那日沙场之上,我亲眼所见,他断了气的!”

    黄岩眼神闪烁着望向李皇,李皇震怒,心想:怎会一个死人复活,至今又前来报复,果真当年的做法太过决绝。

    但只为一个“情”字,便无憾了,可现如今语嫣也是他心头挚爱,如此这般报复未免有些难以忍受。

    “当一个大活人站在我的面前,虽样貌早已与当年天差地别,不知他是如何死而复生的?缘因我而起,相信他能够念在往日旧情,姑且保留嫣儿性命,明日我自有方法。”

    听元真如此说,李皇便也不再多说,只是在黄岩的耳边说了几句。

    后众人散去,许久之后,才来了三名侍卫将轿子连同倒地的丫鬟一并抬走。留下满地的鲜血和一股弥漫开来的腥臭味道。

    宫外的百姓不知大殿之内发生如此大事,还仍饶有兴致得看着难得一见的烟火会。

    正巧将要结束,烟火表演达至巅峰造极,一颗荧光划破天际,在高空瞬时炸裂成龙飞凤舞的图腾,映满苍穹。

    看烟火的人群中一个穿着客栈伙计的布衫,身材高挑,眉目清秀。与其他的胭脂粉黛不同,不需浓妆艳抹姿色已是不凡,如空谷幽寂的悬崖之花,出奇得清透得彻底。

    人间最美的烟花映在她的眸中,发散出世间迷人的光彩。清玄这般男儿装扮是之前与黄晓商量好的,今夜趁乱便可进入宫中调查婴孩失踪一事。

    本与黄晓约定好在宫门口汇合,可半天不见他人影,便观了会烟花,这一看便回不过神来,心想:这世间所有的美好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稍纵即逝的火热在下一秒也许变得冰冷。不由想到项天洪,原来他口中的永远不会辜负,在现实面前总得低头。人总是有权利有借口去靠近自己真心想要得到的东西,自己的全情投入换来的只是别人的配合演出。往昔深情一幕幕,却似雾里看花,越发觉得让人捉摸不透。

    “喂,在干嘛呢!”忽然耳边传来黄晓的声音。

    他着一袭紫色长袍,腰带是镶着白玉的金边蓝色宽带,两侧垂着的血玉在夜光下散着寒气,其上的獠牙图案更是有些惊恐可怕。

    但望向他的脸,浓眉星目,从英气逼人的眼神之中,清玄看见的却是温和。

    头发两侧编成细小的黑缏,其余头发散落,满面英姿飒爽的活泼之气,却看得出有些焦虑。

    “因何事才来,我们约定的可不是此时。”清玄指了指天幕上的烟花,“我可在此看了许久。”

    “说来话长,你且随我来!”急忙招呼清玄而去。

    行至宫门,迎面走过的王公贵族让清玄有些诧异,几次开口想问缘由,但都被黄晓打住。

    二人走至宫门守卫处,门前好不热闹,只见过往的人由内走出,外部想要进宫的都被拦截在外。

    门口人群滞留,隐约听其中一位守卫大喊道:“方才宫中出了大事,现闲杂人等不得进宫!”

    黄晓拉着清玄的手,翻越人群走到最前面,呵斥道:“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你晓爷在此没曾见,赶紧得给爷起开!”说着硬拉着清玄往里面闯。

    拦下清玄的守卫仔细上下打量着她,缓缓开口说道:“哎呦,晓爷,您有所不知,这宫中出了事情。李皇是下令不明身份之人不得入内呀,我们也是秉公行事,若是多有得罪,改日定登门陪个不是。您消气,也让兄弟得个方便,这大半夜的您是有何事非要带个生人进宫?”

    几人均卑躬低眉各种低姿态,黄晓怒目而视:“混账,爷爷也是你们管得了的!前几日李皇馋上了醉香楼的几口菜。我所带之人正是醉香楼的大厨,今夜带他前来,只为献计,没有阴谋,众位皆可放心!”

    黄晓高昂起头颅,面容充满挑衅与霸道,与她认识的虽稍有些痞气,内心深处依旧温文尔雅的那个人大相径庭。

    清玄突然觉得人是多面的,项天洪也不例外,又苦恼着为何又想起了自己的痛处。

    “这。。。也得禀报了皇上,或者有皇上的口谕才行!”其中一个最为年轻的守卫怯怯得开口说道。

    “我看你们倒是活得不耐烦了!连我的话都不相信!”黄晓一时间只管撒气,顺手拽着那小守卫的衣服领,将他拎起,正准备一拳打将过去。

    “慢着!”从远处黑暗处传来的声音,伴随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个满面神气的老道从暗影中走了出来,众人定睛看时,守卫们俯首作揖,说道:“禀告道已法师,应了皇上的口谕在此阻止进宫之人,方才黄晓非要带着外人进入,说是与皇上说好的。。。”

    道已摆摆手没等他话说完,开口说道:“我当是何大事,这等小事何足在此滋事。方才宫中所发生之事已找到祸端,与他们无关,且让他们进去罢了。”

    道已看了一眼清玄,清玄正圆睁着眼睛看着他,神情有些惊恐得不自然。

    黄晓回过头来本准备拉着她进宫去,看到她的表情心中一惊,没想什么便拉着她往里走去。

    忽得从暗影里又跳出两个小童,两个小道士正是那日深夜独往开福观偷取那婴孩尸体的二人。

    二人双眼紧紧瞅着清玄,清玄眼直望向别处,不敢与他们直视。

    “大师父,刚才瞧见的那人看似有些古怪,眼神躲躲闪闪,定是心怀鬼胎之人!”其中一个小童说道。

    “一看便知是个女人,你们有谁见过如此清秀的男子?从他的眼眸子里看得清,他就是个女人。黄晓也不过浪荡公子哥,也许在外拈花惹草,在家害怕他的老爹撞见,借故带入宫中行些痛快事。”

    说完道已哈哈大笑起来,定神一想,难不成其中真有故事,看来此事还需与李皇确认是否有醉香楼这一事。

    烟火师父拉着货车往宫里去,他嗅得到一股烟火气味,周围的人欢呼道:“这场烟火必定举世瞩目!”

    他驻足思索了会,忽得转面回去。

    似一盆冷水,将天悟心头的热火浇熄,它似发狂般吼道:“你可知自从那日一别,我因迫不得已不得与你相见。早前听说李皇遣散宫人,以为你会流落在外,生死未卜没曾想机缘下,竟让我寻得这张彩纸。此间满满情丝,难不成现如今只是一场空!”

    他又拿出那张彩纸,那人见后又是久久的不语。他看不见的,是她脸上早已挂满的泪珠和隐忍着欲言又止。

    那人大口深呼吸,天悟仔细耐心得等待着她的回答,调整好呼吸与只有自己能够体会的微微啜泣之后,那人毅然得开口说道:“那段情已逝,我心中的人已死,请不要纠缠,放下为好。现如今他为我遣尽宫人,独宠我一人,我们的女儿现已成人,如今寻得如意郎君,今日便要成婚,我可不许有任何差错!”

    方才听得的那段话使他心如刀绞,反复有个声音在心中敲击:她晓得荣华富贵重要,那李皇愿意为她放弃后宫三千佳丽,我又何尝不是为了她,放弃尊严在世上苟延残喘。现如今见我此般狼狈便装作识不得我,昔日所谓的海誓山盟,今生挚爱生死不移都成了空话,却为李皇诞下一女!

    正想得出神,脚下一不留神踩到掉落在地的石榴,将裂开的石榴籽踩得稀碎。

    想着就恼火得头痛欲裂,决定报复。他走出宫门之时,已是傍晚黄昏,宫外围得人山人海。

    李皇特意从巴蜀之地请来烟火大师,为公主的新婚晚宴量身打造一场烟火秀。

    天悟手持那张他并不能看得见的彩纸,只在鼻前嗅了嗅便可觉眼前一片光明。本想着入夜趁夜色再做行动打算,他却迫不及待得步履匆匆来到宫门口。趁着巡卫不备,偷溜进宫中,躲藏在一棵石榴树后,默默得观察着四周。

    突然有个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只一个声音走近之时,一股幽幽的体香扑面而来。

    说完便要扭头离开,却将手中刚摘下的石榴掷在地上,转身的一瞬间泪水如雨,她便慌忙奔去。

    留下天悟一人,在原地站了许久,脑海之中有种想要大闹皇宫的想法。

    急切的心情却被眼前的沉默撕得粉碎,他眉头一皱说道:“你且不必躲我,我知道你是梦蝶,我嗅得出你身上的气息,你可知。。。”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你认错了人,我不是你口中所说之人,你快些走吧,不然会惹来祸端。”那人轻描淡写得说道。

    波斯等边陲之地的使臣均穿着华丽前来道贺,带着的车队随行的贺礼更是数量多的惊人,奇珍异宝参差其中,精美华服罗列其间,名贵药材数不胜数。

    只因今日是宫中的大喜之日,乃至整个长安的大喜。李皇穿着龙袍,气定神闲得接待着前来的使臣,命黄岩将军与道已安排他们的寝食。

    天悟只听声音便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他今生挚爱,令他魂牵梦绕的梦蝶。而显然那人似乎识不得眼前的他,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在她没来得及尖叫之时,缓缓从内衬衣服中拿出一只玉笛,开口说道:“你可曾见过此物?”

    说完这话,那人迟迟并未开口,她见那枚玉笛沐浴在羿羿的阳光下,中间有道裂痕,像是之前被拦腰折断。

    没有惊叫,但又不发出一丝声音,天悟满心期待得渴望能够与他日夜心念的佳人一起共叙前缘。

    天悟顿觉这气味是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不由控制不住情绪,身体微颤,眉头紧锁,听得出那人正在摘树上的石榴。

    天悟察觉周围除了此人便无他人,从树后走出,那人吓得一跳,大叫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本宫面前冒失?”

    鞭炮声声不绝于耳,整个长安城一夜之间张灯结彩。

    每个行走在街道上的行人都穿着艳色的衣服。各种酒肆客栈都拉起红色的垂帘,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喜庆的笑容。

    顿时有种举国欢庆之势,宫中的布置更加赏心悦目,通往宫门的一条大道之上铺着红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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