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和从前一样，温柔近人，随性自然。她还是对每个人都那么好……但是心底还是奢望着她对自己能更好一点。
“我洗完了，你早上吃什么？”素凡披着柔顺卷曲的头发从洗手间出来，鹿晗看到后愣了一下，心跳漏了一拍。
“随便。”鹿晗移开了视线，然后利索地整理自己的书包。
素凡疑惑地看着鹿晗粉红的耳朵，“收拾好了走吧，我请你去必胜客吃早餐。”
“嗯。”鹿晗背上了书包，素凡挑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穿上，也背上了书包。“走吧。”素凡开了门，并把门锁好，“你今天记得把钥匙带回来啊。”
吃完了饭，素凡和鹿晗告别，到了自己的教室。
“朴灿烈？来这么早？”素凡看着空荡荡的教室，只有朴灿烈一人。
“那当然！明天就考试了，我来学习！”朴灿烈的桃花眼闪动了几下，素凡的眼睛却一阵呆滞。
“对了，你今天怎么和鹿晗一起来的？是不是因为你们都住4楼啊？呜呜呜，你如果不搬走的话，我们就可以一起来学校了！”灿烈哭丧着脸，侧身把素凡的椅子拽了出来。
“嗯……”素凡呆滞的目光终于回过神，她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朴灿烈，表情仿佛刚咬了一口柠檬：“明天就考试啊？！”
“嗯……是啊……我今天路过校长室听到的，肯定错不了。”朴灿烈的目光很让人信任，但是这不是素凡希望的……
素凡唉声叹气，从书包里拿出朴灿烈送她的笔记翻看。朴灿烈的字很好看，很干净工整，一看就是用心写的。
朴灿烈看了看素凡，嘴角微微勾起，然后从包里拿出两罐旺仔，自己还配着音：“噔噔噔噔！”
与此同时，边伯贤一脸懵逼站在教室门口，耳边还缠绕着回音“噔噔……噔噔……”。
朴灿烈看到边伯贤，又拿了一罐旺仔出来，抬起满脸阳光的笑容说：“边伯贤你怎么来这么早，快过来一起喝旺仔！噔噔……”
“停！”边伯贤捂着头，实在想象不出来刚才的声音是朴灿烈发出来的。他无奈地坐到素凡旁边接过了旺仔：“谢谢。”
张艺兴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风景，手机忽然振动一下。他疑惑地掏出手机：“给素凡吃degenerate.你这次考试一定要和她考一个班级。不过……这个degenerate只是0824号试验品，但是效果应该可以达到预期了。”
张艺兴皱了皱眉，轻轻回复：“收到。”
东方终于被血红色笼罩，天空覆满金黄。
你听见了吗？那惊心动魄的咆哮声。
就算你没听到，你也一定被那强烈的声波震了一下。
当你困惑在罪恶的人心中时，不要忘记，你不是孤身一人。他们会一路披荆斩棘，呼喊着你的名字，向你飞奔过来。
一定会有的。
“都完事了，你去洗吧。”
“嗯。”素凡顶着鸟窝头走向洗手间，头发随着走动的频率上下摆动着，鹿晗看着素凡的背影轻轻笑了笑。
“好吧，你睡吧。”素凡无奈，把鹿晗扶到床上。鹿晗清澈的眼睛望着素凡闪烁了几下，“晚安。”
素凡“啪”的一声把灯闭上，黑暗中鹿晗纤长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然后归于平静。
素凡坐到鹿晗旁边，看着鹿晗干净的脸庞和薄薄柔软的嘴唇，心里一阵悸动。“最近就不要去练习了吧，吴世勋也没有去。”素凡伸出手，手中凝聚一团白光，然后将它注入鹿晗的腰部。鹿晗被素凡的手摸得痒，不自在地扭动一下。素凡笑了出来：“腰受伤了应该告诉我啊，不听话。”
“素凡……素凡……”素凡正在自己的世界里看魔书，听到清澈的声音在呼唤自己，于是她轻轻睁开了眼睛。
鹿晗放大地脸占据了素凡整个瞳孔，素凡第一眼就看见小鹿清晨明亮的眼睛。素凡笑了笑，从沙发上坐起来。
“你起来了啊。”素凡拢了拢头发，“洗脸没？”
“进不去……”鹿晗稍微精神了些，“我把钥匙和门卡落在教室了……”
“哎，”素凡叹了口气，“如果你在我班，我还有进教室的钥匙……今晚你住我这吧。”说完，素凡开了门，小心翼翼地把迷迷糊糊的鹿晗搀起来。
“这次考试……”鹿晗眼睛朦胧，但是依然像小鹿般好看。“我争取和你考一个班。”
素凡看着鹿晗特意给自己留的位置，心里一暖。她用意念把鹿晗放在床的正中间，走到门口看了看鹿晗精致的睡颜，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
“不行。”素凡认真地说，“你老老实实地睡在这，反正我不睡觉也没什么关系。还有，你坦白把腰伤怎么得的告诉我。”
鹿晗笑了笑：“我真的没事……我困了。”
……
“你怎么睡在这呢，快进去呀。”素凡用手在鹿晗眼前晃了晃。
“别激动，鹿哥……”素凡笑了笑，搀着鹿晗进了自己的房间。
“啊……”鹿晗突然轻哼了一声，素凡急忙把自己放在鹿晗腰间的手移开，睁大眼睛看着鹿晗。
“没事。”鹿晗摆了摆手，“我睡客厅吧。”
“嗯，可是你也不能累到自己啊。”素凡心疼地看了鹿晗一眼，“你的身体怎么软得跟个女人似的。”
“我是……纯爷们！你再这么说话呢，我就……”鹿晗轻轻低下了头，“我就交白卷了。”
深夜的城市被黑暗包围，无论是光鲜亮丽还是丑陋不堪，无论是美好的笑容还是罪恶的人心，全部都沉睡在寂静的黑夜里。等到东方逐渐血红，所有沉睡的都会被唤醒，睁开惺忪的睡眼，咆哮在清晨的人间。
然而，还没到那个时刻。夜半，月亮努力地把太阳的光尽数反射到地球。清澈的月光下，本来已经没有一丝光亮的旅馆，“啪”一声亮了一盏灯。
素凡看着自己床上已经睡着的鹿晗，心疼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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