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一问男纸人你要的干啥？\r
他抖着肥腿嘴角勾起说：“提鞋，长的帅有啥用？脸刷卡可用吗？”\r
我笑了笑心想这年头颜值还真能当卡刷，独眼老太婆也是与时俱进，无论男女纸人都跟的上潮流。\r
我大拇指和食指开始搓着不停盯着他说：“少妇1200，御女1500，小白脸2500，三个加起来5200，另外服务费300，一共5500，谢谢惠顾。”\r
服务费？胖子愣了一下。\r
这就让我不开心了，连忙说：“嫌贵你可以去找别家。”\r
“别啊，我只是觉得300太少，再怎么说也的是500，我马上给钱。”\r
胖子给钱很利索，皮皮鬼眼疾手快拿在手里闻了一会非常享受。\r
随即，我把那三个纸人放在火盆里烧了大概一分钟。\r
就看见他的左右手被两个风情的女人挽着，小白脸跟在他后面，手里提着一副黑色的鞋子。\r
胖子得意的笑着说：“兄dei后会无期。”\r
然后骚包着扭着腰消失在黑夜里。\r
“有钱了不起？哼……”皮皮鬼撅着嘴说。\r
我笑着没有回答，而是说：“如果你有钱会做什么？”\r
她双手叉着腰说：“哼，我要买十个帅哥抬着我上路。”\r
我：“……”。\r
这时许经理的声音从我脑后传来，看起来挺高兴的。\r
“一下就卖了三个，挺不错的，钱给我。”\r
皮皮鬼双眼含泪依依不舍的交了出去。\r
顿时我笑的不行。\r
小财迷啊，这是。\r
于是我抱着她说：“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想开点。”\r
她哼了一声，膘了我一眼说：“问题是生前没钱，死了还是穷鬼，呜呜……”\r
这个时候许经理清点完钱之后说：“今天跟老板对账，挨了批评，凤鸣楼的营业额度最近两天降到冰点，你好好卖纸人，给我争口气，对了卖的多还有提成奖励。”\r
我点点头，觉得这两天被我给耽误了。\r
于是继续坐在椅子上等待客户上门。\r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傅大嘴出现了，他看见我之后朝我敬了个礼，讪笑着走过来说：“刘哥是我。”\r
看他这副样子就气，于是翘着脚说：“你的牙齿我暂时是拿不回来了。”\r
顿时凶煞的脸浮现在脑海里。\r
还是忘不了她。\r
“不急，我今天不是来说这个事，而是想买你身后的学生。”\r
哟，生意上门了，我翻这白眼说：“一千五，不二价。”\r
“我的刘哥哥，您可真会说笑，它们以前可都是八百一个，你就可怜下我们，攒点钱不容易啊。”傅大嘴差不多要跟我跪下了。\r
顿时，我就想到了他生前做的龊事说：“你打断小孩子胳膊，强行为你们乞讨的时候想到过今天吗？”\r
傅大嘴连忙举指发誓说：“那不是我做的，中间有很大的误会。”\r
他说的话可？\r
显然是当放屁，好在他已经死了，我也没过多纠缠，于是说：“凤鸣楼的这方面业务涨价了，刚才是一千五，过两天也许一千六。”\r
傅大嘴看着纸人眼馋的很，咬着牙说：“我只有八百，但是我愿意告诉你一个消息，绝对是你想听的。”\r
莫非是凶煞的消息？\r
此时皮皮鬼看着我摇摇头，她显然不清楚。\r
傅大嘴这个脏东西的消息还算是准确，于是说：“关于谁的？先透露一下。”\r
“4号公交车上……”\r
顿时我明白了当时和凶煞在一起的时候，是谁在背后窥探我。\r
原来是傅大嘴。。\r
看来消息是关于凶煞的。\r
于是说：“你晚点再来。”\r
可是他吞着口水，一副猴急的模样说：“能不能把学生……”\r
最后我拿了他手里的八百块，然后把纸人放在火盆里烧给他。\r
顿时，就见一个低着头流海的学生被傅大嘴横着抱起来急匆匆的消失在黑夜里。\r
靠，这是多么猴急啊。\r
不过这一单不亏啊，纸人本来都是统一价800块，现在还赚了一个消息。\r
皮皮鬼眼疾手快把我手里的钱抢过去放在怀里，津津有味的看着。\r
我连忙说：“八百块而已，值得你这样吗？”\r
她斜膘了我一眼说：“你怕是没死过哟……”\r
我：“……”\r
追问过后我才知道八百块对于一个被遗忘的鬼魂来说是一笔巨款。\r
这时只见前方有一群人那女老少的走过来。\r
身后跟着一个戏班子。\r
不是鬼唱戏吗？\r
我也没多问，许经理这时出来了，笑眯眯的走过去跟他们交谈起来。\r
不一会儿那群人开始摆火盆子对着凤鸣楼的墙角烧纸，戏班子有三五个人，他们没有化妆，但手里拿着乐器，看来不是角啊。\r
也对，鬼才是角，他们应该只是配合，鬼唱戏嘛。\r
这时许经理拍着我的肩膀说：“帮我把箱子抬进来。”\r
啥东西？我抬着并不重。\r
最后才发现是戏服。\r
这时只见几个脸色苍白的人进来，许经理连忙给他们做了一碗汤\r
。\r
从谈话来看好像是这个几人是阴身。\r
皮皮鬼说鬼唱戏要上人的身，但是一般人鬼很难办到，所以阴人呼之欲出，他们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可以轻易的让鬼上身，并且没有危险。\r
厉害了。\r
但是看他们脸色苍白个个精神萎靡的模样，想来鬼上身对自己身体的伤害非常大。\r
突然独眼老太婆过来说：“今晚是三月三，是鬼节，你见到谁都要客气点，不要学许老头说话那么冲知道吗？”\r
她开始关心我了，想来下午的马屁拍的有些用。\r
于是说：“我明白，对了，我晚上就在这里还是出去？”\r
“这个由许经理安排。”\r
独眼老太婆抽了一口旱烟就离开了。\r
皮皮鬼没有跟我进凤鸣楼，她帮我守着纸人卖钱。\r
只是烧纸人还得我来做，火机是凤鸣楼出品的，只有它才能将学生少妇化为真人陪伴你上路。\r
牛批。\r
果然垄断才是最赚钱的。\r
纸人业务据皮皮鬼所知也只有凤鸣楼出品的最吃香。\r
至于其它的地方的纸人只是祭奠作用，凤鸣楼的可以陪你走过最寂寞的黄泉路。\r
看着手机的时间发现已经快十点了，时间过的真快。\r
马上要开张了，我隐隐有些期待。\r
许经理敲着取餐处的玻璃让我过去。\r
我看到之后连忙小跑过去，他指着外面说：“你把这六个纸人搬到前面不远的戏台那里去，纸人很脆弱，很容易被手指戳破，注意点。”\r
好，我小心翼翼的抱着纸人就出门了。\r
皮皮鬼看到我之后，连忙跑过来，坐到我的肩膀上。\r
“纸人在这里有啥用？”我问皮皮鬼。\r
她揪着我的耳朵说：“你等会就知道。”\r
不愿意说就不说，干嘛揪我耳朵。\r
难道这些纸人丫鬟不是专门干活的。\r
算了，管它做甚。\r
这时只见远方有一个戏台，上面站着独眼老太婆，她看见我之后招手让我过去。\r
“把纸人放在台子上，你待会别把她们戳破了，等会底下的人会生气的。”\r
什么鬼？\r
我看着戏台子下空空荡荡的。\r
连个鬼影都没有。\r
皮皮鬼趴在我耳边说搬完纸人赶紧回凤鸣楼。\r
肯定是我看不见它们。\r
果然下一秒台下就传来几道恶毒的眼光。\r
“走吧，别挡着它们……”皮皮鬼催促着。\r
我连忙小跑回到凤鸣楼继续搬着纸人。\r
一会儿功夫就把六个纸人全部搬到了戏台上。\r
这时在凤鸣楼里坐着的六个阴人喝完桌子上的汤后，皱着眉头走出去。\r
“抱歉，我没看到你。”我不小心和一个迎面的阴人撞在一起。\r
看他瘦弱的身材，生怕有个好歹。\r
倒在地上的他笑着摇摇手说：“大家都是混口饭吃，得饶人处且饶人，没事的。”\r
我连忙把他扶起来，随即就听见他在我耳边说：“待会戏开唱了，别听别看，这是为你好……”\r
下意识我点点头，得他不会害我。\r
这时许经理手里拿着一个大勺在我面前说：“后厨有二十碗断魂饭，十五碗遗忘汤，十碗长寿面，价格一律上调百分之三十，你就在这里招呼他们，谁要是在这里撅胡子瞪眼嫌贵的，直接让它滚，说话硬气些。”\r
“嗯，你去忙吧，这里有我。”\r
许经理点点头回到厨房，取下工作服就往外走，看样子是和独眼老太婆回合了。\r
等许经理一走，我就把皮皮鬼叫进来说：“别留口水了，快进来吃饭。”\r
她耶的一声跑过来。\r
这时傅大嘴点头哈腰的说：“我也想吃一碗。”\r
对啊，我还欠他两顿。\r
于是点点头，他连忙兴奋的走进来，一脸贱样讪笑的对我说：“最刺激的莫过于纸搭台鬼唱戏。”\r
……\r
那到底是啥戏这么吸引鬼？
有钱人就是好，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r
不过胃口有点强。\r
但是趴在我身上的皮皮鬼眼仁发白怒骂道：“死过人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造成的，一看你就是个色鬼，你娘生你的时候都不忘回头看一眼，贱货。”\r
晕，传说中骂人不带脏字我算见识了。\r
另外我也明白了二手房不要紧，死过人就不行的意思。\r
立马站起身骂道：“不买就赶紧滚。”\r
胖子眼仁转了一圈连忙点头哈腰的说：“别，老板，我开玩笑呢，没骂你，我买还不行吗？给我拿这个少妇，再加这个御姐，还要这个小白脸。”\r
靠，是大客户啊。\r
“那我晚上就在你旁边监督你，哼……”皮皮鬼连忙伸出手要抱抱。\r
有她跟在身边也好，我的确想看看鬼唱戏是咋样的。\r
此时，我抱着皮皮鬼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不到一会门口的风铃响起。\r
胖子挖着鼻孔抠出一根长长的蛆虫，连忙用指尖弹走，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狗仗人势是吧？”\r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r
啥意思？他这是，我半天不明白。\r
跟二手房怎么能扯上关系，死过人又有什么关系？\r
当然要出来，还要卖纸人呢。\r
于是说：“嗯，应该要出来。”\r
“兄dei，是正宗的学生不？”\r
”是的，今年十八岁还是个女孩，没有被碰过……”我翻着白眼说道。\r
胖子连忙咧着嘴露出一排黑漆漆的牙齿说：“老板，你可真会说笑，二手房不在乎，但是死过人就不行了。”\r
只见一个挺着将军肚的胖子出现，他一脸肥肉，眼冒精光的看着这些纸人，他的手指属于那种又肥又短的那种。\r
他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小眼笑得成了一条缝。\r
我曾经看过上一任他的日记，应还是自己作死的，收了不该收的，还跑去赌博，最后惹祸上身。\r
在我这里根本不存在，不抽烟不喝酒，更没有赌博的嗜好，鬼害不了我。\r
“笨叔叔，你晚上会出来吗？”皮皮鬼突然问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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