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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闭着眼的舒噬当然不知道，一边的千咏殇再用全力给自己止痛、止痒，不然舒噬肯定不会忍得了的。而且脱胎换骨最忌的就是晕倒，一旦晕了，就会有很大的可能失败。
不知过了多久，那可怕的剧痛终于消失舒噬呢，也不知道吧自己从晕倒边缘拉回来多少次了，神识也早已有些模糊，所以回笼的时间也因疼痛而变慢，足足用了十多秒。
其间，舒噬的眼睛是一副空洞的神情，大概是因为没有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但不知为什么，这种空洞比在现代时这种空洞却更加强烈。
应该是开始了吧。她想。
这痛与舒噬以往所受的刀伤枪伤之类的并不同，却比那刀枪之伤更加难耐，如同万蚁噬心，又痛又痒。难怪千咏殇说是很痛，的确，这痛连舒噬都差些熬不住。
但没有维持几秒，舒噬的眼睛就从空洞转变成了深邃，如寒潭般有神的深邃，令人看了都觉得冷的彻骨，这是舒噬在现代时一个人算计别人时常有的眼神。这个眼神也是，没有维持几秒，就越来越淡，变成了她在除了和云漓，殄冥之外的人打交道惯用的伪装颜色，也就是舒噬在这个朝代经常用的眼神——纯真，无暇，和空灵，丝毫看不出刚才的空洞与深邃。
地板还是一样的冰冷。
正要起身骂人，却有一阵剧痛卷席而来。
舒噬赶紧又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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