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说什么朋友关系的时候，而是要尽快找到害死徐思的凶手才可以。
两人配合警察录完口供，心情都十分低落的从警局里出来。
“余水，我们现在怎么办？”
木小树和徐思的关系要稍微再好一些，想到徐思死了都不忘了报恩，还给她们送东西吃，心里难受的厉害。
“你先回寝室，我一个人去看看。”
余水对于在徐思妈妈病房里看到的奇怪雾气还是想不明白。
现在徐思又死了。
这么多不寻常的事情，有的时候放在一起连贯起来，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
只是她还是差点什么想不明白。
交代了一下木小树如何处理那些被鬼气阴气沾染过的食物，余水就上了去医院的公交车。
这次，徐思妈妈的病房里已经空空如也。
站在病房的门口，里面那种奇怪的气息也没有了，余水甚至感觉不到半点阴气鬼气之类的气息。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护士路过，看见余水站在病房门口，指着空荡荡的床道：“她出院了。不知道怎么会是，昨天突然就好了，把我们医院的人都吓了一跳。然后就出院离开了。”
“好了？”
余水一愣，她明明在徐思妈妈的脸上看到了死气。
就算是不会这么快死，那也不至于会好啊。
护士砸吧着嘴，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看着那张病床：“我听其他人说，这个病人本来都快死了的。车祸撞得肋骨把肺都插穿了，就算是用再多的药，那也是吊着一条命……”
余水打断了护士的话，一把抓住护士的手腕问道：“那你们知道她现在去哪里了吗？”
对于徐思妈妈的病情，余水从徐思那里就了解的差不多了。
何止是肺穿了，就连心脏造血功能都衰竭了。
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会突然好起来？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是余水不知道的。
护士被余水吓了一跳，连忙摇头：“不知道啊，她那个女儿也好久没有来看她了，她是一个人出院的。”
“那她走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症状吗？”
余水都不淡定了，怎么就偏偏是在徐思出事的时候？
护士嫌弃的把余水的手甩开，忿忿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她女儿！”
原本还想着能来医院找到一点线索的，没想到徐思妈妈竟然出院了。
余水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就徐思妈妈那个情况，大罗神仙都救不了，怎么就能出院了？
想不通也不愿意回寝室，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徐峥阳家的小区门口。
站在门口待了许久，犹豫着要不要去找陈雅丽问个清楚的时候。
面前一个人撑着伞走过去。
上午的时候下了雨，大家出门带着伞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现在已经没有下雨了，天上也没有太阳，为什么要撑伞？
余水抬头看去，那个人佝偻着背，走路的样子有些艰难。
可看她身上穿的衣服，又不像是那种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余水觉得奇怪，抬脚跟了上去。
那人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余水在后面跟着似的，走路的样子不禁艰难，还很迟钝，时不时的就停下来，伸出手摆弄自己的腿。
余水越看越觉得奇怪，刚准备继续跟上去，身后突然跟上来了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
周彦臣望着余水，又看了看余水的身边：“就你一个人？”
余水急着追那个奇怪的女人，匆匆跟周彦臣说了一句：“我过来看看。”
说完就转过身去。
刚才走路还缓慢迟钝的那个女人却已经消失在路上，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你在看什么？”
周彦臣顺着余水的视线看去，那里空无一人。
余水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周彦臣解释，只是摇了摇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查案了！”
周彦臣说着还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些同事。
周彦臣摇头，他职责所在，实在不好和余水谈论太多关于案子的事情：“我只能说，和徐思有关系的人我现在都会怀疑。待会儿也会有我同事来找你们录口供，我们配合他就行了。”
周彦臣这样的态度，余水和木小树还是理解的。
“徐思和徐家人具体关系怎么样，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徐思是徐家的私生女，而陈雅丽非常讨厌徐思。”
余水把自己知道的几乎都告诉了周彦臣，包括那天医院里见到陈雅丽的事情。
“我猜，那是徐思第一次和陈雅丽顶嘴。”
“你是怀疑徐家吗？”
余水好奇道。她虽然厌恶憎恨徐家，可也知道那几个人的本性。
陈雅丽和徐父人品差了些，却也没有胆子敢做这样的事情。
“脸上那两道伤口，应该是凶手刻意的。”
在徐思的嘴角各有一道伤口，从嘴角一直划开脸颊到耳朵的位置。伤口有些狰狞，皮肉向外翻开。
“别说了。”
余水记得，陈雅丽当时的反应十分惊愕，像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徐思似的。
周彦臣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女警，作为案件的记录员。
之前都没有事情，偏偏在徐思准备处理车祸这个案子的时候，人就意外身亡，死状还极其恐怖。
这要说和徐家人没有关系的，也不太可能。
宋峪在旁边解释。
按理说，他是不能跟余水说太多案件信息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不惯余水，却还是下意识的会给她解释这些。
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既然余水已经指认了尸体的身份，周彦臣也就不能继续把余水和木小树留在这里，以免妨碍了宋峪的工作。
“找你来，其实是有两件事。一是要确定徐思的身份，二是想问问你，徐思和徐家人的关系到底怎么样。”
余水颤抖的吐出一口浊气。光是看徐思的尸体，仿佛就能看见徐思在临死前受了多大的痛苦：“凶手呢？有线索吗？”
周彦臣摇摇头，尸体是今天早上发现的，现场也被围了起来。
余水现在也没有闲工夫和宋峪计较这些。
走上前把尸体上的白布掀开，看见那张脸的时候也忍不住的抿起了嘴角，脸上露出难以忍受的表情。
“死者是被虐杀的。是今天早上城郊有人去河边钓鱼发现的死者尸体，现在大概确定死者的死因是胸口的致命伤，而且在死者的下体发现被人侵犯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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