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一场令人失望的床 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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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爱他。他有钱,人长得也不差,对我挺好的。我想嫁给他。”

    这次段向北没有表现出惊奇。我看到他笑了,他笑着轻声说:“也对啊!小彭将来会有更多的钱,而且,小彭的确不乱来,我这是知道的。你选了他,眼光不错。嗯嗯,相信我,没错的。”

    我学着刘德华做广告的语调:“相信我,没错的——段总,您说话怎么像香港人啊?”

    段向北楞了一下,很快明白我是在“报复”他。他浅浅地笑着:“真是个聪明的姑娘,怪不得小彭会喜欢上你。”

    这话我最爱听,现在,我一点都不害怕这个男人了。我不知道他是大毒枭,我没有看见他贩毒,更没有看见他杀人,他就像我们生活中不时可以见到的,那种生意做得很大的规矩老板。更重要的是,他说“小彭”喜欢我,这很好。

    这个时候,曲子结束了,段向北再次准确地将我送回原来的位置。

    我立即依偎到“蝈蝈”的身边,轻轻地依偎着他,像是已经得到了老板的“特许”。“蝈蝈”冲我微微地笑着。

    段向北很快宣布,他要去“活动活动”,让我们自便。他伸手握了握我的手,对我说:“在这边住两天吧?”虽然是征求意见一般的语气,但我却明显地感觉到,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就是命令。

    我做欢欣鼓舞状:“好哎好哎!”

    段向北勾了勾手指,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段向北低声向他交代了两句,黑衣人迅速消失。

    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蝈蝈”的手,奇怪的是,他的手像一条滑唧唧的鱼,不动声色地从我的掌心里滑了出去。

    段向北让人领我们去的房间很大,客厅是独立的,卫生间也是独立的;床同样很大,大得像学校里白晃晃的水泥球场;床单很白,白得像墓碑前的菊花;站在门口,我突然觉得异样茫然,如果他们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我会不会像一个吹气娃娃,不会说话不会动?躺在这么大的床上,如果我握不到“蝈蝈”的手,我在梦中会不会迷路,迷路了就再也回不来?

    跟着我一进门,反手关上房门之后,“蝈蝈”就狠狠地抱住了我。

    我大吃一惊,本能地想要推开他。

    我不是你的“小姐”,我是那个全世界最爱你的人。你不能抱着我就又摸又啃,掀起我的花裙子就进入我的身体。不!我不能忍受你的粗暴,对我,你必须像个恋人般温柔。

    我刚刚想到了“温柔”这个词,“蝈蝈”就贴在我的耳边说:“温柔一点,粒粒。”

    你一叫“粒粒”,我僵硬的身体顿时变得柔和。

    “蝈蝈”用梦境一般的呓语告诉我:“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有摄像头。”

    我在“蝈蝈”的怀里猝然颤抖,看起来像是被情欲刺激得无法自控。

    “蝈蝈”说:“配合我,好吗?”

    我用牙齿咬他的耳垂,他说:“轻点,疼!”

    我说:“知道你疼!我什么都知道!”

    他说:“知道就好!别咬我了……真疼!”

    我们像一对久别重逢的爱侣,紧紧拥抱,衣着整洁地滚倒在无边的大床上,“蝈蝈”没有动我的衣物,他的兴趣不在我的身体,我的兴趣同样不在他的身体,我们的扭曲和缠绕生死攸关。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好吧,事实上我并没有做好接纳他的准备……如果他要我,我就给他,如果那些躲在摄影头后面的人,想看我们做爱,甚至把我们做爱的画面拍摄下来,就让他们看,就让他们拍吧!我试着说服自己,我们做的不是爱,我们做的是事,是一件救命的大事!

    如果他真的……真的就那样进入我的身体,如果……我们还有将来,我一定会笑话我亲爱的“蝈蝈”:“你趁机就占了我的便宜,还让他们拍了黄色录像。”

    然而,“蝈蝈”并没有掀我的裙子,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像是兴奋得“呜呜”喘息,说出的却是:“我很快要走了,懂吗?”

    我把他的头更深地埋进我饱满的胸膛,像是要让他喘不过气来,我贴着他的耳根:“我懂……”

    我大声呼喊,像个快乐的荡妇,我要让那些躲在摄像头后面,戴着高保真耳机的黑衣人们听见!

    我无限温柔,像个高明的“小姐”,我说:“蝈蝈,需要我做什么?”

    “蝈蝈”仰头倒下,他的头顶是灯,太阳一般眩目。

    我伸手去解他的裤带,他有力地压住我的手,制止了我。

    他让我静静地伏在他的胸口,让我轻轻地咬他的耳垂。他仿佛被我的挑逗刺激得情难自禁,一翻身把我压住,这时我听到他吻着我的耳廓,说出了一串数字。

    那是一个手机号码。

    他问我:“记住了吗?”

    我在心中默念,随后我舔着他的耳垂重复。我本能地认为,他是想告诉我一个永远不会关机的手机号码。

    “没错,就这样,我喜欢!”

    “蝈蝈”同样提高了声调,他当然也知道,就在我们的上方,有不止一双眼睛,狼群一般窥视着我们?

    “我得走了!我要去跟段总活动活动!”

    “蝈蝈”猝然从我身上一跃而起。

    我猜,所谓活动,就是赌钱。

    后来……“蝈蝈”说:“你猜对了,我总是赢他……其实,他并不怀疑你,他本来的主意是,我要是跟你干了一回,所谓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他没准就能赢我一把。”

    “他还是没赢,对吗?”

    “他赢不了!他就站在监控器后边,等着看我们的av,他看到我只是搂着你,抱着你,亲吻你,却连你的大腿都没碰,他就绝望了。他说,为了赢我的钱,连老婆都不搞,怕坏了手气!老彭,真他妈够狠!赢不了老彭,永远赢不了!”

    “他不是叫你小彭吗?”

    “那是当你的面,他拿架子,当我的面,都叫老彭!”

    “他说我是你老婆,对吗?”

    “对呀!”

    “我是你的老婆吗?”

    “蝈蝈”想了想,很认真地说:“过一段时间,我就打报告。他们批准了,我们就去办结婚证。”

    我扑进他的怀抱,咬住他的嘴唇,差点把他的舌头咬出血……

    我说:“我们衣衫完整,我们什么都没做,段向北很失望……其实,我也很失望,你知道吗?其实……你就是趁机占了我的便宜,我也不会怪你……”

    “蝈蝈”没有接我的话茬,他得意地笑着说:“在那种情况下,我没有碰你,段向北很佩服我,你也很佩服我,对吗?”

    “蝈蝈”放松而且得意的时候,笑起来像个含着棒棒糖的孩子。

    我就喜欢他这种样子。

    我和我亲爱的“蝈蝈”说起这些往事,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我脱口就说:“我爱他!”

    段向北明显地吃了一惊,我从他手上的动作就可以感觉到。他疑惑地“嗯”了一声。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抓住的,竟然是全球第6号毒枭的手。

    段向北的舞跳得不错,优雅而体贴。我是真的跳不好,只能努力跟着他的步履旋转、移动,小心别踩了他的脚。

    注意力集中到跳舞上,我就忘记了紧张。

    跳舞的时候,段向北显得很随意地问我:“你跟小彭多长时间了?”

    我说:“我没有跟过他。我以前……以前……唉,段总您知道的……我挺喜欢他的。不过,我不做……已经很久了。”

    段向北不置可否地说:“是吗?”

    “蝈蝈”摇头,说:“不会那玩意儿。”

    段向北说:“年轻人,喜欢蹦迪,喝啤酒。我,不行,老了,只能喝喝葡萄酒,跳跳慢舞了。”

    我很快地说:“段总您好年轻啊,怎么就说自己老了呢?过些年您三十多岁的时候,再说自己老吧。”

    一曲舞罢,段向北恰好把我送回座位,我知道,这是礼节。他轻轻地拍了两下巴掌,夸奖我聪明。我使出当年做小姐时练就的风尘味,笑着说:“都是段总教得好。”

    接下来我和段向北又跳了一曲。这次我熟练了很多。

    我的脸竟然一下子红了。

    段向北向我伸出了一只手,我抓住了那只手。

    有带女伴来的客人下场跳舞,宛若1930年代的老电影。

    段向北建议“蝈蝈”和我跳舞。

    我说:“跳得不好的。”

    段向北学着我说话的口气,重复了一遍:“跳得不好的……段总您好年轻啊……”

    他转向“蝈蝈”,笑着说:“你女朋友不是昆明人吗?在北京上过大学,说话怎么像上海人?”

    段向北说:“美女,你这是恭维我了……对不起,美女,你不介意陪我跳一支慢舞吧?”

    我看着“蝈蝈”。“蝈蝈”面无表情地点头。

    果然是很好很安静的地方,深海蓝曳地长裙缀满亮片站在麦克风前面的女人,以及坐在电子钢琴前一身白色西服的男人,竟然两个都是黑人。

    看来,段向北认为,爵士一定要配黑人,就像海鲜一定要配白葡萄酒?

    琴声淡淡地就起来了,歌声柔柔地也就起来了,客人们散落在黝黑的沙发深处,只能看到零落的烛光闪闪烁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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