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恶咒？”
“你知道恶咒？”
“我当然知道了，只有死人才能下这种歹毒的诅咒的。我也知道你们学校被诅咒的事儿，其实这个医院里资历比较老的大夫都知道的，28年前这个医院就是负责抢救当时的那几个学生的，不过一个都没救活，我那时候还是这里的一个小护士。”
“你说28年前？还是抢救几个学生呢？”
“对啊，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件事儿的。28年前那天旁边学校一下子送来了5，6个女生，全穿着演出服和舞蹈鞋。他们不是被抬进来的，而是被绑着进来的，她们就跟那个红舞鞋的故事一样，穿着红色吴邪，腿一直就停不下来，好多人拉着他们，都拉不住，胳膊被绑着，腿还是在跳舞，医院里都乱套了。来了几十个师生把他们压住，医生给她们打了安定针，才安静了下来。但是她们最终都没醒过来，全死于心脏病。那时候有人质疑是不是安定针有问题，但是不可能几个人都对安定针排斥吧？上面来人调查，安定针没问题，她们当时的状态就是中邪了。调查也每个结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那阿姨，你忙吧，我们有时间再来找您好吗？我需要您的帮忙。”
“好的，姑娘自己你要小心哈。”
我们3个出了医院赶回学校排练，我们要找白羽菲谈谈。
下午跟舞蹈系的女生合练，414的女生还给我带了冰红茶，跟定是月饼的主意，她的偶像杨欧巴代言冰红茶了，就总来414动员我们喝冰红茶。
休息的空隙我们找白羽菲问了劳伟的事儿，白羽菲说，“我和劳伟很熟的，但是那天我俩约好一起去图书馆，但是他没来，我就打他电话，他在电话里喊‘救救我’就挂断电话了。我就很着急，去找了他们宿舍的几个男生，他们也没耽误就告诉了班主任，但是班主任不信。晚上做梦我就梦到劳伟告诉我自己被鬼杀死了，尸体被扔进后山的海里了。我起床就去弄来的牛眼泪，我看到劳伟一直跟着我，让我帮他。我告诉他我帮不了他，我没那么大的本事，想找人帮忙就应该去找杨少烨和谢囡囡，我知道你们兄妹跟重案组很熟。所以那天看你俩匆匆的请假出去，我就把牛眼泪给了谢囡囡，我希望你们能看到劳伟，希望能帮到他，”
“白羽菲，你不知道谢囡囡是阴阳眼，不用牛眼泪一样能看到鬼吗？”
“啊？？？不知道啊？？？谢囡囡有阴阳眼？怪不得怪都喜欢找你呢。我看看...”白羽菲边说边贴着我看我的眼睛，礼堂光线这么暗，能看清楚吗？“果然有一个瞳孔是黄色的，我听说了有阴阳眼的人眼瞳孔都是一黑一黄，今天是见识到了。”
我回头问南旼锡，“我眼睛是一黑一黄吗？”
“不是啊，我看很正常啊。”
“你说吧，小姑娘，我一定会帮你的。”
“你能帮我查查关于被诅咒后得心脏病而死事儿吗？这些学生都是因为被诅咒了才会死的。”
“对，她的爸爸是个老师。她几年前突发心脏病来被送来医院，她原本是能救活的，但是她爸爸放弃了抢救，让她就这样死去了。她死的时候身上只有一件演出服。露着胳膊露着腿。可是她死后，她爸爸从来没有给她烧过任何东西，包括衣。她想轮回转世，但是她户口没有销户，地府不收她，她只能在这个医院里游荡，我俩就成了好朋友。那天她跟我说她想回家找她的双胞胎姐姐要衣服，但是她只穿这个出去怕自己会冷，就借了我的外套出去，脱外套的时候，我不小心把发夹掉在了那个房间里。她一走就是2年，我一直在找我的发夹，多亏你帮我找到了，不然我头发这么乱我的老公见到我会抛弃我的。”
“你的老公？他也在这个医院吗？”
“对，我老公就是心脏科的大夫，在这里工作30年多了，马上就要退休了。我每天都在这里陪着他，等他退休了，我就跟他回家陪着他。”
“那你知不知道师范大学每年都有学生因为心脏病死在医院的事儿？”
“当然知道，我老公说了，那些学生根本不是什么心脏病，都是中邪的。如果是普通的心脏病怎么会治不好呢？李玚也是中邪的，她爸爸应该知道她是中邪的，没有花钱抢救她，其实就算抢救了也救不活的。”
“阿姨，你曾经说过要报答我的，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今天的舞蹈课太阳老师让我跟大家一起练，她有偷偷问我肋骨还疼吗？去复诊了没？她不问我还真忘了，应该去复诊了。
中午吃完饭杨少烨和南旼锡拖着我去复诊，其实检查很快，拍个片子就行了。医生说，“看片子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你也不能掉以轻心，避免剧烈运动哈，练舞蹈可以，就是不能跟其他人有肢体冲撞什么的，万一不小心撞到自己受伤的部位马上进医院检查哈。”
我们3个走在医院的走廊，对面走来一个阿姨。我问杨少烨，“你看这个阿姨头上的发夹是不是跟上次你捡的一样啊？”杨少烨说，“没看到什么阿姨，你是见到鬼了吧？小心哈！”
杨少烨急着问，“那你是什么时候死的？”
“我？我是五年前死的，死于心脏病。”
“那个姑娘叫李玚！”
“李玚？李凯老师的女儿？”
他说，“我在韩国的时候曾经看过一部犯罪小说，讲的就是催眠杀人。小说不可怕，可怕的是，后来有很多效仿这个故事里的情节来催眠杀人。我知道心理学专业的学生想催眠别人很容易。从接触到这件事开始我一直没有害怕过，但是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我感觉我要失去你们了。希望只是错觉。”
杨少烨把早餐端过来说，“别洗脸了，直接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你放心哈，谢囡囡是不会有事的，你别瞎操心了，快吃完去学校上课。”
“阿姨，你在这个医院多少年了？”
“我在这里五年了，我在等一个小姑娘回来，她答应会给我送衣服的。”
“是哪个姑娘？送什么衣服啊？”
我走到阿姨面前问她，“所以，你还记得我吗？上次帮找到发夹的。”
“记得，记得，谢谢你了，小姑娘，你要小心了，你印堂发黑，一定会走霉运的。”
杨少烨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说，“校长来电话了，他一万没睡，带着贾主任和常队去教务处查看监控录像，发现打开舞蹈教室的是楼管和一名心理学专业的大三学生。是个男生，顾名思义，男生是不可能进到女生宿舍楼的，楼管也不可能让她进，但是录像显示他来一起打开舞蹈教室门的，校长和常队怀疑楼管是被这个男生催眠了，校长说今天会找宿舍楼的女生们了解一下情况，看有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的。”
杨少烨去冰箱里拿了牛奶出来分给大家继续说，“所以校长让我们小心了，北院还是别去了，万一我们其中一个被催眠了，那就是害死大家的节奏。”
我们几个点点头，我回头看看南旼锡，他裹在被里坐着，简直就是一个饭团，药药和柔柔洗漱后就回学校了，杨少烨在做早餐，我坐着南旼锡的身边，问他在干嘛？一动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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