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没做声,接着说“是不是都没用,这东西太邪性,易经讲,六十四卦,六为阴,九为阳,这童子尿必须九岁孩子得才有用”
“我去,没病吧,用不到我的,还问。故意找我寻开心”我心里暗骂道
我跟三哥原路返回,不知道为什么,什么也没做成,我却反而心里踏实了许多可能是我没有三哥那种除邪扶正的侠义心肠,我更多的是想过好自己的日子,平安的混个一年半载学个手艺罢了。
“不对,刚才我们来时,这条土路,没走这么久”三哥谨慎的说道,一番话说完他干脆站在原地不动了。
“不会吧,我们来时是跑的。这会走得速度肯定是慢啦。前面不是还有人吗”我故作镇定的说,手指着前面一个模糊的人影。
说也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前面十几米处出现了个,身材不高得人影,还打着个即不像灯笼,又不像手电得照明物。不急不慢得走着。
“前面得老乡,等等”我大声得喊着,拽起三哥得手。就往前追。
可是无论我怎么追,就是追不上,此时我心里有感觉到一丝不妙。道了一声“不好”。
心想“这鬼打墙,人绕圈走我是听过得,难不成今天点背遇上了”想到着我急忙回头,想找三哥问个究竟,毕竟他是这方面的行家。
谁知这一回头,差点把我吓死。
刚才我手里明明拽的是三哥,这会却变成了一个粉色得纸人。
“妈呀!我大叫一声我松了手。顿时觉得一股猛劲嗡嗡得撞脑瓜顶。
脑袋里不断的闪现出两个名字
“听说,听道。听说,听道”
相传人死后,出殡的时候会扎两个小人,也就是童男童女,一个叫“听说”,而另一个就叫做“听道”,这一对纸人是给死人引路得。
这个粉色得纸人就和纸扎的童女一模一样。
更加恐怖的是我忽然这个纸人冲着我笑了一下。
把我吓得颤颤巍巍闭起了眼。下巴不住打颤,竟然话都说不出来。
我被吓丢了魂。
人一但受到了极度的惊吓,身体和思想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头皮一直觉得麻麻的,一股劲嗡嗡得在脑袋里打转。
两眼一黑就吓晕了。
昏倒后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见到一辆古铜色的的木棚马车,从马车上慢慢的走下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得容貌看不清。
女人下了马车,俯身冲我作了个揖。
接着女人递给我一张纸,纸上写了两句话。
别管闲事,小心近人。
我刚把纸看完,女人就猛的抬起头快步走向我,用手一撩头发,露出一张布满皱纹,奇丑无比得脸,我惊的身体不稳往后一仰,吓醒了过来。
一摸脑门!竟然出了一层白毛汗!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一张恐怖丑陋的脸!
“醒醒,醒醒”一睁开眼就看到三哥嘴歪鼻子斜得老脸。
他一遍喊我,一边用手抽我的脸。
我一摸左脸肿得像猪头一样大,火辣辣得疼。
“你大爷,停,停手”我说话还有点哆嗦,手用力推了他一把。
四下再一看身边哪里还有什么纸人。我赶忙问三哥刚才发生了什么。
三哥说,当时我说完前面有人,就往前面跑。可他并没看到什么人,知道我着了道。
赶忙追我,却发现我又停了下来,一时间他也不敢冒然靠近我,怕自己也着了道。
相传人要是被鬼迷,例如,某人明明看到路面上没车。没走几步却被车撞了。
这都是被鬼迷了,就是俗话说的鬼遮眼。
只要一个人,不急不躁,精气神稳,鬼根本进不了身。所以三哥不动是对的。
可是也就几分钟,原本直立的我忽然身子一歪倒了,这下他知道情况不好,就冲了过来。
三哥说之所以抽我,是因为,被鬼迷了心窍得人,单纯得喊是没用的,要么用一盆凉水泼。要么就是利用身体得疼痛刺激魂得神识。
显然这孙子用了第二种。
我和三哥详细讲了我昏倒的经过,纸人。打着灯笼的矮个子。只是没有和他讲我的梦。因为能力的那行字“小心近人”让我不得不对身边的人起了戒备的心,
三哥说,我们误打误撞的冲进了一个局,显然那两个孤坟得老鬼也只是这局中一步棋,而布这个局得人,能力太大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我不禁好奇有这样本事得一个人,只是利用一个梦警告我,而不是直接要我的命。显然他对我没有下死手。这是为什么。不过这样一类,梦里提到的,“小心近人”,显然并没有什么恶意,因为我绝对相信那个人如果想杀我,我根本不可能醒过来。
那么梦里提到的这个近人除了三哥,就没别人了。
现在想来,我和三哥得巧遇,投缘。再到后来的种种,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三哥预料好的,那么,他就太可怕了,无论目的是什么,他煞费苦心的设计结识我,让我信任他这个坑挖的太大了,我必须要防着他了。
我被这么一整,整个人都虚脱了。
三哥搀扶着我。慢慢的回到了农家院。这回得农家院,就剩了一个老头坐在院里。
农家乐里出奇的安静,院里还是一片狼藉,估计主人也没心思收拾,所有的租客都走了。当然谁也不愿在死过人的房子里久待,而且还是这种死法。
“要退房的话,把钥匙留下就行了,押金在办公室的抽屉里,自己拿吧”一直低头坐着得老头,见我们进来,缓慢的说道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我们不退”三哥回道。
“大叔您别难过,事情的经过我都看到了,就开门见山得说了,我是个相门,专门和这些邪乎东西打交道。刚才我门追着乌鸦出去,找到了事情的根”三哥挨着老大爷坐下,把我们刚才的经历详细的说了一边。
老头的脸气的通红,眼里竟然有些许血丝。
等三哥说完,老头回身抄起墙头得铁锹愤怒的说“我去挖了那坟”
我明显的看到老人拿着铁锹的双手时不时的抖动。
三哥赶忙拉住老人说“你别急,坟里得鬼一定要除,留着这个祸根,你们整个村都好不了,不过硬来不行,得让我想想办法。
老哥,你说怎么办,只要能为我孙子报仇,就是要我得命都行”老头扔下铁锹,激动的对三哥说。
这老头一看年龄就比三哥大的多。
这会道是和三哥叫起了哥。人就是这是这样,一但有求于人就不得不放下身段。
“你不要和我客气,除邪驱鬼,是我必须做的。你去找九个九岁得男孩,周易六为阴,九为阳,一定要九个,你再给我找点谷子,生姜来,
三哥吩咐完就扶着我回到房间,让我休息会。
过了不大一会,老头就把三哥要的谷子和生姜拿了过来。农村这些东西很好找。
三哥叫我趴在床上,脱了上衣,然后把谷子和生姜放在盆里,倒上开水。
等水凉点了,三哥用一条毛巾沾上热水。不断的擦我的背。
然后等背上开始冒热气,他就开始用指甲掐我后背。
一边掐还一边往手上吹气。
三哥说这是为了把我五脏六腑得寒气躯出去。
一个是防止这样惊吓后身体落下病,再一个就是防止被脏东西跟上,上身。根本道理就是抚阳气驱阴气。
掐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三哥抓起我的手,用拇指按住我的手心,像把脉一样几秒种后说“恩,好了你躺会吧”
到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手法是相门一脉口口相传得正阳术。
我们掌心,是一个人的聚阳点,如果这人身上有东西,或阴气重,这人得掌心就会跳动的十分快,也就是阳气不稳。
老头得办事效率非常快,不一会院里就聚了一帮人,当然这其中就有九只小老虎,因为在06年九岁得孩子都是属虎的。
之所以老头得号召力这么强,原因竟然是他是本村的村长,还是很多年得老村长。
在农村,一个村里大多数人都是一个姓,比如这个村得人都姓赫。
赫老头当了村长,也就相当于这村得大家长,他的号召力可想而知。
下午天气骤变,原本好好得天,忽然就打起了雷,还是那种,惊雷。
“晴天霹雳,五雷令降,天劫到了”三哥小声的对我说道。
接着他从包里拿出两样东西,墨斗和杀猪刀。
墨斗不用讲,在古代,墨斗是木匠的尺,经墨斗测量的东西方正,所以就有一正压百邪之说.另外也有"伏"的意思,伏就是制伏。专门针对邪祟鬼魅。
“可这杀猪刀能有多大作用。”我心里嘀咕便问了出来,
三哥拿在手里掂量了掂量,笑着说“我以前就是屠户,这猪,和别的动物不一样,所谓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其中一子名叫饕餮,好吃贪婪,战祸之年这东西就出来了。”
“那和杀猪刀有毛线关系”我打断了三哥的话,又问了句。
三哥瞪了我一眼说“你这急性子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常言到虎毒不食子,这猪就不行,就算是自己刚下得崽他也吃。这性格和饕餮一模一样,所以才有传闻说回民不吃猪肉是因为这东西的肉太脏,心灵上的脏。这杀猪刀杀的等于是邪物,自然是镇妖驱邪得利器。”
屋外的惊雷一个接着一个,仿佛天都炸开了一样。
而且这雷都是在西南方响得。
听着雷声赫老头哭了,因为三哥和他说,是有人利用他孙子的魂魄引雷,他知道这一个雷一个的雷是在炸他孙子得魂魄。
这下别说在投胎了。毛都炸没了。
“走去村口,摆九星落地局”三哥招呼一声,带头直奔村口。
这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朝村口去,不过估计其中看热闹的占了七成甚至更多。
三哥拿着罗盘。一边看盘,一边手指掐算,左手从无名指下,掐起,绕行一周正好地支十二宫。
三哥算出当日九宫方位。让九个孩子,分别站在。、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乾宫,和兑宫。九个宫位。
三哥说这九星落地局,是根据八卦演变得天落地,地升天得反局。
也就是乾与坤对调,离与坎对调。
九星落地,纯阳至刚,天地颠倒,代天除妖。
随着最后几声雷声落停,西南得天红了。
那个孩子得魂是完了。
忽然东北方,却一阵旋风刮了过来。天瞬间就黑了一半。
“蒙眼”三哥大喊一声,九个孩子,拿出事先准备的红布,把眼睛蒙了起来。
后面得村民一见这阵势,多半下的都跑了。没走的多半是这些孩子的家长。
反观这群孩子到是勇敢的多。有些时候!成人在面对责任时,确实就像个懦夫。
“贴符”三哥又是一声大喊。九个孩子纷纷拿出一张黄符,其耍耍的贴在脑门。就像事先训练好的一样。三哥说,进了局孩子们的神时都有星君护体。自然聪明很多,也叫开窍。
为什么符纸都是黄色,老年间只有帝王才用黄色,因为黄色属土,纳藏万物。黄纸不但带着皇气,还带着五行气,能震慑妖魔。
三哥这九张符。看其简单,其实不然,每一张都是,在魁刚日子时书写,一气合成。就连这合墨得水都是难寻得阴阳水。
果然黑风,碰到九子,就再难前行,我隐约看到黑风里,全是人脸,应该说全是鬼脸,一个个都是死人的面色,五官模糊不清,虽然耳朵里只有风声,却觉得那风声特别难听,让人觉得恶心。
渐渐的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轻,而且在慢慢上升,后来我竟然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还站立在原地的身体。
我知道自己离魂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类似的经历,睡梦中觉得自己被压了(鬼压床)
而后竟然感觉自己飘了起来,并且能够看到床上的自己,这就是离魂,运气差的,还会看到床边坐着一个白色的人影,那就是让你离魂得鬼。
忽然我觉得自己身边很拥挤,我被挤在人流中,意识也变得浑浑噩噩。
那些人走的很急,人很多很多,我被挤的几乎不能动弹。
紧接着我看到,那一个个,从我身边经过的东西,他们根本不是活人。
有的舌头很长,眼珠上仰分明就是吊死鬼。
有的面色惨白,皮肤涨死了一倍,就像淹死的人一样。
更恐怖的是,这些人,每次在我身边过的时候都会盯着我,笑。
你能想象那个场面吗。我吓得自己像傻了一样,脑袋里一片空白。
忽然我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死命的拉回了身体,意识猛地恢复了。
原来是三哥用朱砂,在我的额头点了一下。
在看其他大多都是眼睛木呐的看着空中,不用说一定都着了道,离魂了。
三哥不敢懈怠,咬破食指,揪下毛笔上的两根笔毛,手指一撮,接着只见他用鼻子吸进了两根沾血的鼻毛。
口中念念有词的冲进了黑风里。
后来我知道!三哥用的是鲁班术里的避风决,笔是加持过的,食指之血致阳,作用,就是防止黑风里的邪气入体。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我记不清当时过了多久,风终于是散了,一股死尸的藏气味蔓延开来。三哥豪发无损。
我们不知道他在黑风里经历了什么,不过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嘴歪眼邪的中年老男人,此刻那么的顺眼。
“师父,解决了吗”赫老头有点不敢相信事情会如此顺利。不过看来他对三哥是从心里佩服了,因为他改口叫师父了。
“这坟里得东西已经成了精了,除是除不掉,只能用九星阳气震伤了他,最起码三年以内他们不能成型,明天你带人把坟扒了,午时把里面得骨灰,拿出来扬了,就行了”三哥说道
“呵呵呵,真的行了吗”,赫老头,怪笑道,紧接着他用极快的速度一把掐住了三哥得脖子。那身手绝不像个老人。
“艹你大爷,鬼上身”我骂了一声,第一个反应过来,也距离赫老头最近。我上去就狠狠踹了他一脚。
要知道,我那会体重可有一百七十多斤,这一脚踹下去那老头愣是纹丝未动。
看着三哥脸由红变青。我知道他快撑不住,此刻也顾不了许多,我猛地用身体撞向三哥。
这一下惯性加体重,一下就把三哥撞倒了。
这一倒三哥也从赫老头手里捡条命。
三哥指着那几个孩子,嘴里却说不出话。
我领悟力极差实在是没懂他要表达什么意思。一时间急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会赫老头到是不攻击三哥,反而嘴角一笑,猛地伸出一只手,把自己得一只眼活活的扣了下来,鲜红的血流了出来。我惊的都愣了,这会我才明白鬼是多么的歹毒。
三哥急得眼圈都红了。
他又用手指了指孩子,又指了下自己裤裆。
这会已经有人比我快一步反应过来了,就听有人喊“小胖快撒尿”
声音一出。孩子群里一个肉乎乎得胖子闻声摘下眼,可一看赫老头满脸的血而且还面带笑容,吓得他哇哇大哭。
他这一哭不要紧其他孩子,也跟着哭了起来。情况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我也顾不了许多,在耽误一会不定被鬼附身的村长又要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来。
想到这我三步走到一个孩子身前,一把抱起他说到“孩子别怕咱们在做游戏。谁能尿尿,就奖励给他一块糖”
这孩子显然没拿我的话当一回事,还是一直哭,边哭,还边喊妈。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吼道“别哭了,再不尿,就让鬼吃了你”我这一吓唬他哭得更欢了。不过兴许是吓得,竟然尿了。
我哪敢耽误,接了把尿就甩在赫老头身上。
就见这尿像被蒸发一样,顿时冒了热气,
都说童子尿辟邪,没想到这么灵,赫老头的身体刚碰到尿,立刻一怔,显然是恢复了自己的神识,随即只见他嘴一咧!竟疼得昏死过去。
赫老头刚一晕,忽然在离我们不远处得一颗槐树上掉下来一个人。
“抓住,她,抓住她,她就是幕后那个人。”三哥这会说话顺溜点了,指着掉下来那人喊道。
这话一出,十几个一直站在孩子身旁得大人,立马冲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人就是这样,当遇到未知或者觉得对方比自己强大时的敌人时勇气还不如个孩子。而一旦发觉对方比自己弱,或者对方毫无抵抗力时,就立马一百八十度转变,凶狠之气也暴露出来。
住手……”这会赫老头已经醒了,刚才因为害怕而逃跑的村民此刻都回来了,一个个簇拥在赫老头身旁阿谀奉承之态让人厌恶之极,而赫老头受伤的眼睛已经有人替他包扎起来,想必是村里的赤脚医生。
只是钻心的疼痛依旧让这位老人,手脚颤抖。额头青筋暴涨。
他得一句话,就像命令一样,村民们立马停手。
“二叔,打死她吧,上面查下来就说她是拐孩子得”
说话得是个矮个子男人,牙齿不齐,留着个中分头。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面相就像一面镜子,相由心生,一个坏人,怎么伪装,他的面容,神情也终究会出卖他。
那人说着,已经和几个青壮年,连打带拽得把那人带到了赫老头跟前。
这下我看的真切,不由的心里一惊。这不是我梦里得。那个女人吗,皱巴巴得脸,丑的让人恶心。
那女的也似认识我,带着怨恨的神情瞅了我一眼,转而死死盯着赫老头,眼睛就像有火,要烧死他一样。
“我赫家和你有什么仇”赫老头指着女人说道。
“赫军(赫老头的化名),你不认识我了吗,呵呵呵”
女人冷笑着说道,嘴角还在不停的流血,显然是刚才被村民打得。
赫老头仔细的瞅了瞅她,确认不认识后说道“你到底是谁”说完重重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
女人眼都没乍一下,然后一字一顿得说道“王舒梅(化名)”
这三个字,就像一把刀子一样,我明显的看到赫老头听道这三个字后,脸变得更加惨白了。
就连人群里也是一阵骚动。显然他们都认识这个女人
“带回村”赫老头低声的说了句。
“怎么,你怕你的丑事败露吗,你还有怕吗”
女人冷冷得对赫老头说道。
“她不是布局得人”这时候三哥站出来阻拦道。
“显然这个女人也是一个棋子,以她的能力,这个局她布不了。”三哥补充道。
“你们救了这个畜牲,救了这一个村得畜牲,你以为你们做的对吗”女人愤怒的冲着三哥吼道。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在女人得眼中看到一种熟悉的神情,“委屈”,她的眼神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寄人篱下,饱受白眼。那个时候的我,想必也是这样一个眼神。
接着女人流着眼泪给我们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三年前这个村里一个女人得女儿突然失踪了。这个女人就是眼前得丑女。
那个个女孩当时才七岁,女人老公死得早,孤儿寡母没人照应,还时常受人欺负,孩子丢了他到处求人帮忙寻找,然而她得到的只是冷漠,有些人总认为农村人纯朴,热心诚实。我想说错了,大错特错。
现在的农村人贫富差距大,文化水平低,这样的一群人聚到一起,会和睦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知要比城里的文化人歹毒多少倍。
女人疯了一样的找,没日没夜得找,孩子很懂事,从来不去远的地方玩。
女人相信,孩子就在村里,然而女人的预感是对得,最终女人在村口的垃圾堆里找到了孩子失踪当天穿得衣服。
而包着衣服得塑料袋里还有一个烟盒,女人认识这种烟,因为整个村子只有村长家抽的起这种烟。
女人跑去村长家质问。
无亲无势的女人被村长的大儿子打了出来。扇了二十几个耳光,女人已经觉察不到脸上的疼痛,因为她忽然想到,村长得小儿子,前一阵掉河里淹死了。
女人忽然有种不好得预感。
那天下着瓢泼大雨,女人疯了一样的去挖村长小儿子的坟。
手指被泥土里的利器割伤了,流的血和泥土何在了一起,疼早已经麻木了。
村长得到了通知,急忙带着人赶去阻止。
可是终究晚了一步,等村长一行人赶到时,坟已经被女人挖开了。
大雨里,女人抱着自己得女儿,女孩的尸体已经腐烂了。
女孩穿着红色得衣服,红色得布鞋,显然这是跟村长得小儿子合了阴亲。
阴婚一说,自古就有,相传小孩子死了,因为没有成亲还不成人,入不了祖坟。
只能找到一副异性得尸骨,以公鸡纸人写上生辰八字,代替拜堂后才能入祖坟,所以阴婚也叫干骨成亲。
事情败露,村长恼羞成怒,女孩得尸体又被村长抢了回去。销毁了。
女人去告。官官相护。因为女人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不但没有告到,自己还被拘留了一次。所受的苦,可想而知。
忽然有一天女人又出现在村长家门口,就那样默不作声的站了两天两夜。
到第三天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女人去了哪,只知道女人走前喊了句“血债血尝”
女人最终还是被赫老头带回了村。三哥对赫老头说女人被邪祟利用,被借了阳寿,衰老的快。活不了多久了。希望不要难为她。
我知道三哥的话有真有假,我可以想象到女人会遭受怎样的折磨,甚至丢了性命,也不为奇。有时候一个村官做起事来反而到无所顾及。
后来我和三哥,再也没去过那个村子,即便是路过我们也尽量绕着走我知道在我们的心里都有一个结一个再也无法解开的疙瘩。
一个女人失去了骨肉至亲,她心里的痛让她用几十年得阳寿换来了一次报仇得机会。
可是却被我和三哥亲手毁了。我不停的问自己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可是谁又能说的清楚呢,我有时在想,如果当时幕后那个有能力的人或东西,忽然出现结果了这一村的人。
对女人来说会不会才是最圆满的结局,可是现实终究,不尽人意,希望有一天,像女人这样孤苦无依的人,可以过的好一点,希望有些权势的人能多行善事。
善恶到头终有报。
“你是童男吗?”冷不丁三哥冲我问了一句。
“我脸刷就红了”好在是夜里他看不出来
“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不懂”三哥冷冷的回了我一句。
“我说三哥,怎么说现在我也是在给你打工,你带着干这事,总得让我懂点吧,不然有个紧急情况我他娘的都不知道是跑,是跳”我埋怨道。
“哎!先回去吧,我以为是一个,两个鬼,都快渡劫了,我收不了”三哥叹气到
“这就完了,你这累傻小子呢”我抱怨了声,嘴上显得不情愿,身体却已经站起来了。
其实傻子才愿意趟浑水。
“去你大爷得”我骂了声,就想支撑着地面站起来。
忽然三哥一把又把我按扒下了。
他自己也轻身趴了下来。我刚要冲他发火,就听他小声得说了一句“到了”
三哥“恩”了一声,指向围绕着坟头得几条土路说“路为水,这四条路,没有连接大路,这就是路出自地下,就是阴,四条路正好围成一口大井,把坟头困在井里,老年间就有传闻这井通阴,这处风水就成了鬼门关。进进出出的鬼魂都从坟里走。这两座坟集留了太多怨气,又被井水(也就是四条路)困着,阴气散不出去,这坟里的东西想不凶都难”
“那怎么办,你能治不”我问到
可是这样得坟头一般就一个,可是这里却并排着埋了俩。
“水绕井,绝户坟,还是俩,越来越邪乎了”三哥说
宽阔的柏油路没了,取而代之是一条细长的土路,月光照在土路上不像照在公路上,一点亮光也没有。我眼神不好,栽了一跤。
小时候栽倒没觉得这么疼,长大了体重变胖了,这一下载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孤坟,在北方并不是指的孤零零得一处坟。
而是指埋在里面的人无儿无女,连配偶都没有人,这种坟一般会用石灰水泥把坟头给封起来。
这样做只有一个作用,就是不用填坟。避免年头旧了,坟头的土被风吹平了。
这下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说实话!长这么大我可没见过鬼,小时候无数次的听外婆讲那些吓人的故事,对于鬼的畏惧,早已在我心里扎了根。
顺着三哥指给我的方向望去,只见月亮地里,照见前面一片荒地里,孤零零得立着两座孤坟。
三哥说完!我嘿嘿一笑说“终于听明白点了,一句话三哥你要带我抓鬼,是吗”我冲着三哥一挑眼
三哥眉头。皱了一下。答道“抓不好说,能驱使丧门吊客两个煞星得鬼,必定不是等闲得东西。”
我跟三哥一路快走,不一会就到了村子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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