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风雨火塘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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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秀才道:“这几年我利用给贼子送鱼、送肉的机会,已把砦里的情况探清楚了。贼子中除耶律豹武艺高强外,还有四个武艺也说的过去的小头目,分管着近五百名鞑子兵。这四人一名叫‘长白狼萧冰’是契丹人,人如其名,凶残歹毒,善使两把虎头钩,武艺稍低于耶律豹。他在砦里负责打谷草、巡山,村里有不少人死于他手。另一头目叫祁连雄,汉人、善使飞刀伤人,马上用一把九耳八环鬼头刀,舞起来呼呼生风。他是个兵士长,主管军需、粮草事宜,住在村北雪花峰下的临时牛皮军帐里。另两名头目一名叫‘草上飞宋平’,一名叫‘花枪宋安’是亲兄弟俩,武艺一般,都会使几路花枪,但,轻功不错,兄弟俩负责把守一线天。耶律豹据说是跟堂叔耶律得利学的武艺,兵器是宣花斧。前几年他跟随辽主入中原时,在一座古墓里挖出一把削铁如泥的象鼻金刀,从此就改用金刀。他住在我家的上房里,厢房住着兼任护士长的萧冰,这是敌人的情况”。

    我方的情况是这样的,王秀才又道:“我手下可用的干将有两人,一是先父的长随王安,他曾在王屋山学艺,内外功夫高人一等,善使软鞭;二是采买王喜,为人精灵,一身小巧功夫是跟江南神偷‘一支梅’所学,善口技会说各地的方言。另外,你儿时的玩伴张二虎、王石锁、王石蛋、王大勇、王小顺这几人都学过武艺,虽不精通,二人合战一名山上小头目也绰绰有余。等他们来报到后,你测试一下就心中有数了,敌我双方的情势大至如此。不知你这个主将有没克敌制胜的信心?”

    杨衮道:“小侄原打算借你一匹战马,单人独骑闯敌砦为乡亲和老太爷报仇。万万没想到王叔有这么周祥的安排布置,小侄顿感如虎添翼信心倍增,月尽夜必奏凯歌!”

    次日,杨衮测试了村中年轻伙伴的能为、了解了数十名家丁的实力。觉得他们单兵作战能力较差,就突击教他们六人罗汉阵的用法,把仅有的数十名家丁组成八个罗汉小队,日夜训练。

    ****

    十天后,月尽夜初更时分,王秀才府内大厅。

    五十名年龄在二十左右、身穿黑色劲装、脖系一条白毛巾、身背一张弓两壶箭、斜挎一个小布袋、手拿各种武器的武士,鸦雀无声地站在那里,听杨衮传令。

    杨衮的装饰与众不同,他头系英雄巾、身穿夜行服、背上的皮套内插了四杆二尺长、两头有尖的短标枪,腰里英雄带外缠了几圈丝索、索头吊了一个八斤三两重的紫铜锤。身旁地下的砖缝里倒插一把背厚、刃簿、长把、铁杆扑刀。

    他低声传令道:“王喜,你带两名弟兄做先行,在全队前一里左右侦查前进,有敌情学山鸡叫声联络,顺利到达火溪庙后打开暗道机关等候大队。

    王石蛋、王石锁,你二人各带十名弟兄,潜出密道直奔一线天,埋伏在夹道峰两侧,用箭阻射企图回村救援的敌兵,如箭用完,组成两个罗汉阵、群斗阻敌,不得单兵作战!

    王大勇、张二虎你两人各带十名弟兄,出密道后埋伏在雪花峰下的兵营门外,看到村内火起就用火箭烧敌帐篷,在暗处射杀妄想冲出兵营的敌兵;近战时,弟兄们组成罗汉阵阻敌、你两人不许单人称勇,须双战祁连雄。

    王小顺你带四名弟兄出密道与王喜会合行动,听到炮响就在村周围四处放火、呐喊,造声势惊扰敌人。

    王安师傅随我负责扑杀耶律豹、长白狼。各队接敌后出现危险,放两枚火焰弹告急。”

    杨衮下完令,对王秀才道:“王叔还有什么训示?”

    王秀才道:“弟兄们!大家今晚是为夺回自己的家园而战,是为死去的亲人复仇而战!贼兵虽有五百名之多,但,铁心从贼的只有百十人,其余都是抓壮丁入伍的中原百姓,夜战兵惊他们没什么可怕的!你们在里边开战后,我带部分乡亲在砦外呐喊助威,使敌人摸不清我们的底细,不战自乱,现在出发!”

    二更天,杨衮带大伙顺利进入密道。

    三更天,到出口处令大伙熄灭火把、整装休息。自己与王喜、王安、在暗门内听了一会,确认花房内无人就慢慢打开暗门,先伏在窗口观察,见花园静悄悄地没有哨兵。杨衮捅了一下王喜,往后门一指,就和王安飞窜到通往前院的月亮门旁警戒。不一会,王喜过来耳语道:“后门已开,门外是没人行走的水塘岸。”

    杨衮道:“我与王安守在这里,你回密道传令按计划行动。”

    待各队人马都出去后。杨衮向跟随自己行动的王安等二十名弟兄一摆手、带头摸进前院。令弟兄们张弓搭箭封锁住两厢房卫队住室的门。他与王安扑向前门,一人一个扭断了两名门岗的脖子。返回院子令放号炮,咚!咚!咚!三个礼花弹射向半空炸裂开来,照的砦子上空一片明亮。随着炮响砦中燃起几处大火,火中不时传出噼噼啪啪带哨音的花炮声。片刻后,听的一线天方向炮声不断、金鼓齐鸣,还隐隐传来冲啊!杀呀!呐喊声,一瞬间,整个砦子沸腾起来。

    花炮声惊醒了睡梦中的耶律豹,他大喊一声:“来人哪!什么地方炮响?”

    门外有一个陌生的人答道:“耶律豹!杨爷来取尔狗命来也,快出来送死!”

    耶律豹实在不明白敌人怎么能侵入到屋门外索战,他顾不得穿外衣,光脚下床、伸手拿起床边靠的金刀、不敢走门破窗而出。脚未着地、抡刀就是一招夜战八方护住全身,然后观察四周,只见闪烁不定的火光中一个高大英挺手持扑刀的夜行人站在院中。心中一惊喊道:“来人通名?”

    只听那人沉声答道:“爷爷杨衮!番狗看刀!”一招力劈华山迎头砍下,耶律豹横刀杆来个天王托塔,‘噹’的一声硬架了一刀,震的手腕发麻。心想:“这小子好大的力气,得小心应付”,趁机还了一招玉带缠腰。两人都是使刀,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你来我往杀的天昏地暗。

    这时,两厢房的宿卫已被惊醒,乱哄哄冲了出来。没等看清人影就被一阵箭雨射倒了十几个,吓得其余人忙退回屋内不敢出来。长白狼萧冰心想:“小喽啰不敢出去,我得冲出去看看情况,不然砦主绕不了我!”于是,拉开门双手抡起护手钩拨打雕翎冲到院里、顺手将一名箭手钩翻,向激战中的耶律豹冲去。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亲随小喽啰也趁势冲出门外。

    王安一边指挥弟兄们放箭,一边不时注意杨衮的状况。一见有人前去助阵,低喊一声:“弟兄们结阵杀敌!”一边抖动十三节钢鞭拦住萧冰撕杀。萧冰的护手钩具有推、拉、钩、砍、劈功能,更善于锁拿对手的兵器,可王安使的是软鞭,重使可裂石断碑、轻使如白蛇吐信、灵活无比难以锁拿。两人正好斗个旗鼓相当。

    耶律豹久战杨衮不下,又不见一线天、兵营来人救援,知砦中已经失控。就想快点收拾掉杨衮,好去查看砦中情形。于是不顾命地连连用重刀砍向杨衮,想仗着宝刀削断杨衮的刀头或刀杆取胜。杨衮也想早点干掉他,可又不敢用刀硬架耶律豹的宝刀,因此两人打得分外凶险。

    这时,一个负伤弟兄的惨叫声分了杨衮的神,面对已离头顶不远的宝刀来不及后跃躲闪。只能咬牙横刀杆硬架,只听得噹啷一声,杨衮的刀头已被金刀砍断,只好把刀杆扔向敌人,同时来个后滚翻以脱离刀锋。耶律豹一边避开激射而至的刀杆,一边狂笑着举刀向杨衮砍下,想一刀把对方劈成两半。杨衮在耶律豹躲枪杆的同时,左手拔出背上的一根标枪、掷向耶律豹的前胸,同时右手已将软索锤解下,向耶律豹的刀面打去。耶律豹以为对手已无兵刃,无法抵制他的刀锋。当看到突然攻向自己的两种兵器时,已是举刀用力下砍的时候,来不及转力、移身,结果胸部空门大开,急收刀回护时,标枪已扎入胸部。收刀时刀头已没了劲,巧合杨衮的铜锤击在刀面上,重力使刀头下沉、刀尾上翘挑向耶律豹下巴,结果三楞刀尾把脸击的稀烂。

    这时,王安与萧冰已斗了五十回合。王安的软鞭毒龙出洞直扎向萧冰的喉管,萧冰左封右闭招架,右手钩向鞭中间猛砸想锁拿软鞭。王安则是想借对方下砸的力、使鞭尖上翘扎萧冰的下巴。萧冰急用左手钩上挑鞭稍,结果、鞭与双钩缠在一起,双方都想把对方拉过来,成了相持不下的较力局面。

    杨衮这时恰好将耶律豹杀死,顾不得收回铜锤、用脚尖挑起耶律豹的金刀在手、顺势向萧冰劈去。一刀下去将萧冰大斜茬劈成两半,余劲碰到钩上、把一支钢钩劈成两节。惊得王安丢鞭急躲。杨衮杀的性起、冲入辽兵群一式怪蟒翻身劈翻五六个,吓得其余小喽啰抱头鼠窜、四散逃命,边逃边喊:“快跑呀!砦主被拿金刀的人杀死了!拿金刀的是个杀神、见到拿兵器的人就杀呀!快扔了兵器逃命呀、、、、、、”

    杨衮见院里已无活着的小喽啰,就留下几名兄弟照顾伤员,令其余兄弟跟王安去增援一线天。自己收拾了标枪、铜锤,快步向雪花峰下的兵营冲去。路上见到放火回来的王喜、王小顺,也命他们火速增援一线天。

    ****

    却说王大勇、张二虎两人带领二十名弟兄,沿途收拾了几名游动哨、悄悄摸到雪花峰下。只见所谓兵营,只是在峰脚下背风处支了几十座帐篷、周围既没挖战濠、也没设路障,仅栽了一圈木栅栏。营门也没门,只是象征性地搭了个门槛架、两边挂两盏气死风灯。有两名哨兵在营门走来走去。王大勇令拿弓箭的弟兄们、在离营门三十步远的地方隐蔽起来、做好准备。他与二虎一人拿着一把匕首慢慢摸向哨兵,一人一个干净利索、解决了哨兵。摆手招来两名抱着黑火药的弟兄,将插好药线的药包放在营门旁的草地,又在栅栏、草地遍洒硫磺等易燃物。村里花炮响起时,命弟兄们向兵营发射火箭。王大勇带的弟兄都是村里猎户,箭法极高明,每人五支火箭全射在兵营的牛皮帐上,一瞬间兵营成了一片火海。

    睡在牛皮帐里的辽军被炮声惊醒时,帐内已是浓烟滚滚、帐外则是一片火海,唯营门外尚未有火,于是就不约而同地向营门跑去。王大勇瞧贼兵聚集在营门周围,把手一挥,令弟兄们用火箭射火药包、栅栏、草地,随着两声震耳欲聋的轰响,刚跑到营门口的上百名辽兵被炸得血肉横飞,哭爹喊娘、一个个像没头的苍蝇、在火海中东逃西窜、全成了冷箭的活靶、、、、、、、

    兵士长祁连雄因久不打仗,晚上都是脱光睡觉,当他穿好衣服跑出牛皮帐时,满营已是人喊马叫、鸡飞狗跳,兵不是兵、官不是官、乱哄哄各自逃命。他声嘶力竭地喊来两个小头目,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惊慌失措的散兵组织起来。拿起兵器、躲着冷箭、集中到箭射不到的山脚下。

    祁连雄是一名久经沙场的下级军官,指挥打仗经验丰富,闻惊不慌。见营门外的敌人只是放火射箭,不趁乱冲入营区内杀敌,判断出来敌是一股作战经验不足的小股部队;又从射箭的密集度估计出,来的敌人只有五十人左右。现在身边能战斗的兵士还有三百多人,完全可以冲出去!于是就把队伍临时组织一下,举着挡箭牌向外冲。自古以来,将是兵胆、兵是将威,散兵一经组织马上变成一股铁流,滚滚冲向营门。

    王大勇与二虎商量了一下,决心与敌人死拼,在放了告急礼花弹后,各带一个罗汉小队结阵迎敌。杨衮赶到时双方已相距不足十丈,杨衮边喊队伍停止前进,边飞身跃起接连几个空翻,站到双方中间对辽军喊道:“谁是领兵的将领!站出来搭话!”

    小喽啰见对方有将出战,立即两旁分开让祁连雄出面对阵。祁连雄一看自己不出不行,就假装镇静地走到杨衮对面喝道:“何方人马!到此何为?”

    杨衮道:“你可是祁连雄将军?”

    祁连雄道:“然也!”

    杨衮道:“我是火塘村的居民杨衮,受乡亲们重托,带弟兄们前来收复被你们抢占的田园、村砦。你们的大砦主耶律豹、小砦主萧冰以及近百名契丹兵已挺尸村中。另两名头目宋安、宋平已被困在一线天夹道峰顶,即将遭擒。我知尔等大都是被逼入伙的小喽啰,平时也无大恶。我杨衮不为己甚,只要你们放下武器,就可带上自己的衣物、领了路费回家,不愿回家的欢迎共建火塘村。如那个不服,自信能胜过我手中这把原属于耶律豹的金刀,杨衮一一奉陪!若想以多取胜,这营门就是样子!”道罢跃起刀光一闪,柏木做的营门柱变成两截哄然倒地。

    “何去何从、给尔等半支香时间商议;香灭刀起人头落。来人!点香伺候!”杨衮先声夺人,气吞山河。

    欲知祁连雄作何选择?请看下回“智取芮州城”

    王秀才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二百多年前的时候,塘里的水是,只见泉水突突冒,不见塘水向上涨。水到哪里去耶?我家先祖长期观察发现,地下涌出的泉水是顺着塘里一条暗河流去。唐贞观年间,河东大旱,州刺史令民夫引塘水下山灌田,修了条火塘溪。放水后,塘里水面降低一丈多,吾祖发现离地面近丈的地方、有一条向下倾斜的水洞。老人家出于好奇冒险下去探测,发现越往下走洞越高,人也可站起行走,数里后水道深入另一小洞,大洞渐渐干燥,尽头有丝丝微风吹入,细看有树根长入洞中,随用剑顺树根挖掘成洞,爬出地面一看,竟然到了离一线天不足百丈远的梯田里。洞口在梯田坝中间,离地五尺多高,吾祖随将洞堵好。以后,在我家邻塘的后花园内盖了一座花房,房内修了一条暗道连通地下水洞,用土石堵死塘壁水洞入口。为不让人发现,又在山外出口处修了一座小小水溪庙宇,庙里立碑记载修水渠的壮举,暗道出口就修在碑座下。当时是为了防范土匪,其实一次也没用过,仅代代相传此秘密而已。这次,我们就利用此密道出奇兵进入砦内!”

    杨衮听的惊叹不已道:“这真可谓,祖宗功德大、子孙福寿长啊!我已大概明白王叔的智取意图了”

    杨衮道:“别开玩笑,听老叔安排!”

    王秀才道:“杨衮就住在我家,明天我将家丁集齐,拿出早已密备的兵器,由杨衮先整训他们。石锁马上回豆腐店辞去活计,明天去山下各村寻访大勇、二虎等人,让他们秘密来我家向杨衮报到。此事要悄悄进行,小心惊动砦上暗藏在各村的眼线。”

    王石锁道:“军师放心!末将自会小心行事!得令!”

    杨衮道:“何以智取?愿闻其详!”

    王秀才道:“你可知咱火塘村名的来历?”

    杨衮道:“因村前塘里冒出的泉水是温水,就像个大火塘,故尔,水塘叫火塘,村名火塘村”。

    王秀才一愣,连忙将杨衮搀起道:“刚在门外愚叔瞧你有点面熟,一时未能认出,没想到几年功夫,贤侄出落的如此英俊高大,真是可喜可贺!好!好!杨昆兄有子如此,亦可含笑九泉矣!”

    杨衮道:“谢谢王叔谬赞,愚侄唐突造府有要事相告”。随将自己学艺经过及想法叙说一遍,问道:“不知王叔意下如何?”

    王秀才沉思了一下道:“赶走鞑子兵,夺回祖上基业,使火塘村的乡亲不再流离失所,吾早已有此意。迟迟不发动者,盖因时机不到尔”。

    送走了王石锁,杨衮道:“我有一事不明,火塘砦四处都是高不可攀的悬崖峭壁,唯一的通道一线天又有重兵把守。若耶律豹死守不出战,仅凭险守关,我等何以得逞?又若戝兵倾巢而出两军混战,吾虽不俱,可王叔的区区几十名家丁岂不是羊入狼群,有死无生?此事想必王叔早已胸有成竹,还望指点迷津!”

    王秀才微微一笑道:“火塘砦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杨衮道:“老叔所言极是,衮乃一介武夫,年青识浅,一切行事全靠老叔教诲。”

    王石锁拍手道:“妙啊!这叫‘叔侄将相会,齐心定火塘’,从今日起我与弟兄们就称杨大哥为杨首领,称王叔为军师也!末将敢问首领、军师下步行动如何,计将安出!”说罢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杨衮接口道:“门外讲话,有所不便,秀才公可否允进府再谈?”王秀才道:“失礼了,请进!请进!”

    进门绕过影壁,是一条鹅卵石铺成的石径。径两边栽了几丛姗姗的修竹,摆了几盆香气芬芳的花草,给人一种清幽文雅的感觉。石径通到已点起灯火的五间客厅之前。王秀才将二人让进客厅,分礼坐下。待下人上过茶出去后,杨衮起身拜道:“愚村侄石磙子拜见恩公秀才大叔!昏夜求见,语言不恭,望大叔宽恕!”

    王秀才道:“耶律豹武艺高强力抵万人,吾手下无人能与之抗衡,这是其一;火塘砦口一线天,地势险要,鞑子兵在峰夹道口装有栅栏门、山头驻有配备滚木、炮石的守门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易守难攻,这是其二;就算杀了耶律豹,夺回了火塘砦,芮州的大队训练有素的辽兵必来攻山报复。临时集聚起来的村兵、家将能否久守?守不住撤向何处?这是其三。能解决这三个难题,就是时机!”

    杨衮暗想:“王秀才满腹经纶,虑事周全,不愧人称小诸葛,以后行事须多与他老人家商议才是。”正想恭维几句,又听秀才道:“可喜的是眼下机会来也!辽兵在中原各地倒行逆施已激起了民愤,中原无法生存的饥民纷纷起义抗辽,小股的占山为王、大股的攻城略地,可谓狼烟四起。辽主耶律德光感到中原政局不稳,准备离开汴梁返回辽国上京。将芮州守将耶律得利调去沿途护驾。目前芮州已是空城一座,自保尚难,无能力出兵兼顾火塘砦,这是机会之一。耶律豹自认为火塘砦地形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防守铜墙铁壁、坚如磐石,却不知本秀才有隙可入,这是机会之二。杨贤侄名师高徒,马上马下十八般武艺精熟,战胜耶律豹想来亦非难事,真是天助我也!但不知二位贤侄可愿听愚叔指使否?”

    杨衮、王石锁齐声道:“吾等愿听秀才叔号令!一切唯老叔马首是瞻!”王秀才道:“不是这等说,领兵攻山夺砦,全靠杨贤侄为首,出谋划策有愚叔充数。杨贤侄以为然否?”

    王石锁道:“何谓时机?难道那些鞑子狗会自己滚蛋!”

    杨衮道:“锁子别打叉,细听老叔分说”。

    书接上回。

    王秀才原名叫王继祖。从小聪明过人,幼读诗书,敬佩三国时诸葛孔明的为人,更名叫王敬明,字慕亮。年长中秀才后,不愿考取辽人的功名,终日潜心于研读兵书战策、天文地理、阴阳八卦杂学。为人有乃父风,和睦乡里、乐善好施,仗义疏财。

    听得有客夜访,忙迎出门外。见王石锁陪着一位貌似子都、英气逼人的青年壮士。忙问道:“敢问这位贵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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