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你们出去吧。”仵作点点头，摆摆手让马探长几人出去。
马探长带着兴哥儿个跟宝器出了警察厅还是去了上次那家豆花饭，找了张桌子坐下。
“哎，小刘命苦啊，本来，在熬几年，我只要再进一步，就可以让他做我现在位子，再给他娶上一房媳妇，可惜啊，这孩子小时候就没爹没娘跟了我这么个糙老爷们，对不住老刘啊，早知道当年就应该我断后，哎。”
“哎，马探长，你也别太自责了，这事情不怪你，就算你没有撵那小刘去后边树林子里撒尿，那黑衣人也会出来刺杀我们，现在自责是最没有用的，把仇恨埋在心里，当务之急就是破案，这次之间案子怕是不会那么简单，越来越复杂了。”
“嗯，兴哥儿你说的对，把仇恨埋在心里，不过这件案子你跟宝器就别参与了。”
“为什么马探长？为什么不让我们参与?”
“是啊，马探长，为什么不让我跟兴哥儿参与？”宝器也是不解。
马探长看了看兴哥儿跟宝器：“小刘跟着我查案，已经去下边了，你们也都说了，这次这件案子没那么简单，越来越发复杂，肯定也会越来越危险，你们两个还都这么年轻，又是公子哥，君子不立危堂之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应该比我懂吧，这案子本来就跟那你们两个没有关系，所以在这案子上，你们俩就别参与了，为你们好。”
“马探长，你说的不对”兴哥儿摇摇头“君子不立危堂之下，但是还有句话叫做当仁不让，这件事追本溯源还是由我们俩个引起的，所以于情于理这案子我们都要管，还有这案子明显就是栾家脱不了干系，而你，马探长，你觉得你自己一个人能跟栾家掰手腕吗？你觉得你自己可以帮小刘警员报仇雪恨吗？所以我觉得这案子，离开我跟宝器两人，你寸步难行。”
“可是，我不能在害死你们两个了，毕竟我已经害死………”
兴哥儿伸手打断马探长到底话：“马探长，小刘警员的事情，就是意外，不是你害死的，所以这件事不怪你，另外，我跟宝器都是自幼练武，自保能力至少比你要强的多。”
宝器也跟着附和：“对啊，对啊，马探长，你放心就好了，我们两个的身手你也是看见的。”
“好吧”马探长点点头。
“我们还是聊聊案子吧，下一步要怎么查。”兴哥儿转移开话题。
马探长掏出香烟，点燃深吸一口：“咳咳，本来，我以为凶手会是同一个人，现在通过凶手杀人的手法来看，应该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以案件就变得有些棘手，除了调查栾家内部之外，其他地方真的是无从下手啊。”
“还是有地可查的，”兴哥儿从怀中掏出那根无头男尸身上的棺材钉说道:“棺材钉，这东西怕是一般人家都不会备着吧啊？怕是只有干白事这行的人才可能有吧？”
马探长点点头：“什么时候把这颗棺材钉子给带出来了？不过确实是一条线索。”
“刚才出来的时候顺手就拿了，另外，杀栾家三姨太太的肯定是内鬼，所以这个范围不会很大，唯一棘手的就是栾家我们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查，栾家也不可能让我们插手，昨夜啥小刘警员的看手法是职业杀手，那这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凶手杀人手法这么爽利，肯定会小有名气。”
“鬼市！”马探长弹掉香烟：“鬼市，杀手接活最多的怕就是在鬼市接活，我们去鬼市查。”
“不，马探长，是我跟宝器去，你不能去。”
“为什么？”
“怕是鬼市不少人认得你，你刚进鬼市，估计凶手就能接到消息跑了，而且，凶手受伤了，肯定最近今天不回去鬼市，吃完饭，马探长你先回去休息下，然后你负责带人盯住栾家和追查各大药铺，凶手很有可能找地方看病，这些都需要你去安排人手去做，这棺材钉子和鬼市，我跟宝器查就好。”
马探长思索片刻点头答应：“好，不过你们两个要注意安全。”
“放心，有宝器在。”兴哥儿拍拍熊一般的宝器。
“走吧，里面不用解剖了，出去抽根烟，这里面太压抑了。”马探长摘掉手套对兴哥儿跟宝器说道。
“仵作，麻烦你收拾一下，幸苦了。”
“继续吧，还是继续验尸，都弄完了再说。”马探长点点头，肯定了兴哥儿的想法。
“尸体表面。”
“完整，无伤口，无针眼，有大量淤青，看来死者生前受过虐待。”
“尸体四肢。”
“完整，无缺失，无骨折，有淤青，手腕跟脚腕都有勒狠，应该是生前被捆绑过，死者腿部有处奇特的纹身。”
……………………………
“这有一根钉子，”兴哥儿丛无头男尸的衣服上发现一根钉子挂在衣服上：“这是什么钉子，会这么长？”
“棺材钉！”马探长伸手接过钉子，把钉子放在一旁：“继续。”
“没了，没有任何可以表明什么的东西。”
“尸体背面。”
“完整，无伤口，无针眼，同样有大量的淤青。”
“确实奇怪，我还一回事同一件案子，但现在看，如果凶手不是同一个人，那很有可能是两件案子。”
“不，马探长，这绝对会是一个案子，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黑灯瞎火，半夜三更，谁会跑到坟场里面去？这两者之间绝对会有联系，只不过是我们还没有发现而已，这绝对会是同一件案子。”兴哥儿斩钉截铁。
兴哥儿，自告奋勇的要辅助马探长验另一具无头男尸，仵作在旁边指点。
马探长：“先搜身，看有什么线索。”
“超过两天了，不是跟小刘同时被遇害的。”仵作开口说道。
“死者伤口，伤口跟三姨太太的很类同，凶手很有可能是一个人所为。”马探长仔细观察了无头男尸，又仔细回忆了三姨太太的伤口做对比。
兴哥儿提出自己的疑惑：“不应该啊，我还以为杀这无头男尸的凶手会是跟杀小刘的是同一个人，但是假如这伤口跟三姨太太的伤口是类同的，那基本可以说凶手不会是同一个人，这就怪了，我还以为会是昨晚那黑衣人杀的。”
褪去无头男尸的衣服。
“死者男性，身高算上丢失的脑袋，约有一米八，死亡时间….”马探长不能肯定。
警察厅，太平间，两张验尸台上躺着两具尸体。
左边已经开膛验尸的是警员小刘的，右边是一具无头男尸。
对警员小刘的尸体重复的细致验尸已经让年龄不小的仵作很是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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