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闷了就这点小事让芝麻开门来处理不就行了,何必你亲自出马。”
“我的天和尚是不是什么都告诉你啊,他想不想混了。”
“你别怪他,我也是无意之中听到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方圆应该也知道芝麻开门吧,他为什么不用芝麻开门来对付你们。”
“因为这要让芝麻开门知道,他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些人都是人中的老妖精,怎么可能轻易上当,否则那么多年的江湖不白混了,你还是忘了他们吧,小心他们有一天找你谈心。”
就此二人一路无话,到水库刘情下车一个人在黑暗中游荡,姚远缩在车里睡觉。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以后从后面开来一辆车,看见姚远的车以后打了几下双闪停了下来。
姚远连忙下车,一边刘情也走了过去问,“情况怎么样啊?”
“飞行员的体格。” 车上的人说。
“铁军啊,这充分说明我们国家的监狱是最人道的,你看把你的身体保养的多好啊,你应该感谢政府。” 刘情说完到后座把铁军的下巴给复位,姚远也坐了进去。
“有种你给我接上手臂,看老子不弄死你。” 铁军还是有点悍不畏死的。
“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能不能告诉我你最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竟然把肺结核病毒给彻底打败了。”刘情顺便把他的手臂也归位,毕竟长时间的血脉不流通会造成残废的。
“你到底是谁?” 对此铁军一下子提高了警惕心。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能够做别人的爪牙,对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人敲诈勒索,你这么做良心过得去吗?” 刘情问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铁军答。
“那倒也是,不过你这么做也不是为自己啊,你的那二张卡都不是你的名字开的户头,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做别人的走狗伤害自己喜欢的人吗?”
“她若在乎我就不会嫁给别人,她那是咎由自取。”铁军咬牙切齿地说。
“你的意思她应该在外面等你十五年,冒昧地问一下当初是她让你犯罪的吗?”
“滚你--妈--的,你算老几,来管老子的事情。”
“我好像是有点越界了,你下来吧。” 刘情说完下车。
“你要杀我吗?我偏不下来。” 铁军有点犹豫。
“我去,怎么了你这是,刚刚不还大义凛然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开始贪生怕死了,不过也正常很多被我处死的罪犯,不管他生前多么穷凶极恶,临死的时候很少有不尿裤子的。”
“你这是犯罪。” 铁军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刘情大喊一声,姚远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车里的人对此都哈哈大笑,刘情看着狼狈不堪的铁军,给了他一掌就走进了自己的车里。
“救命啊,有人要杀我。” 留下铁军一个人在空荡的荒郊野外鬼哭狼嚎的喊。
“我以为你真的要杀了他呢。” 姚远也笑着回到刘情的车上。
“那样你老婆会有想法的,没准会恨我一辈子,我也不能送他进监狱,回头你老婆会以为我在迫害他,我只能找一个折中的办法,哎做人好难。”
“什么意思?”
“这是我们刚才的录音,再用电脑合成一下,保证你老婆听了一个星期吃不下饭。”
“我发现你小子越来越邪恶了。” 姚远感慨。
“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
“可是让这家伙在外面晃荡,对社会也是一个不安定因素啊。”
“放心吧,过几天他就会真的成为医院的常客了。”
“你对他做什么了,你刚刚对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对啊,我什么都没有做啊,他只是老毛病发作而已。”
“肺结核?刚刚体检不是说他是飞行员的体格吗?”
“我刚才那一掌很不小心,可能对他的肺造成永久的伤害,作孽啊,你说我练功干嘛。”
“我去,你已经不是一般的邪恶了。”
“‘爱心与慈念难断,必将痛苦一生’。” 刘情说。
“你开这么快干嘛,我虽然对人生已经绝望,但还不想去西天见佛祖。”
“归心似箭啊。”
“你是不是晚上还要点名啊,没有想到马静同志执政手腕这么强硬,不过像你这种情人遍天下的人是应该严格一点,严是爱松是害。”
“你能不能别和我玩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我是良民,我那叫自觉自律。”
“看来怕老婆真的是一门学问。” 这个时候姚远的手机响了,“又是和尚,这二天和尚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老是打电话给我。”
“手机有辐射电话还是少接为好。”
“你就嫉妒吧。小和尚你安心的在那里训练,后勤工作交给我,我已经派人把你们喜欢吃的东西用货车运过去了。” 姚远在电话里对苏醒情意绵绵地说。
“东西已经运到了,你和二流子说一下,能不能让他派别人来训练李杰。” 姚远是开着免提的,苏醒的声音里面充满着无奈和抱怨。
“往死里整,大不了不做兄弟,这样的兄弟可有可无。” 姚远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立场分明的。
“我怕一不小心又得罪了人,一个方圆已经够让人头痛了,要再加一个李杰,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苏醒现在还真的有点怕了。
“以身作则身先士卒,你自己什么事情都做好了,别人就算想说也开不了口。” 刘情在旁边说。
“安慰的话没有,你要感觉不舒服就自- 慰。”姚远更绝。
“我了个去,什么哥们一点人性都没有。” 苏醒直接挂了电话。
“我支持你。” 姚远对刘情说。
“他那都是废话,方圆当初训练我们虽然有打击报复体罚我们的嫌疑,如果他不去伏击方圆,那就没有现在这么复杂的事情了。” 刘情说。
“连教官都敢伏击,和尚还真的什么都敢做。”
“这都不稀奇,张英王文龙大庭广众之下还爆揍方圆,再怎么说人家是领导,这成何体统,他能不怀恨在心吗?性格决定命运,和尚他们就喜欢用拳头说话,回头最倒霉的是我,我要为他们的冲动买单。”
这个时候姚远的手机又响了 ,“姚月芳找我干嘛?”他自言自语了一句话后接了起来。
“姚狼,老娘要杀了你。” 电话里姚月芳的声音有点怪怪的,看来没少喝酒。
“她疯掉了吗?” 姚远郁闷了,连忙挂了电话。
“你对她做什么了?” 刘情笑着说。
“我对车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你发誓和放屁一样臭不可闻,不过我倒挺佩服你的魅力的,结婚了还有大把的女人呼呼地往上扑。”
“幸灾乐祸是不是,我明天去报社登一个讣告,就说老子不幸因车祸挂了,看谁还敢来烦我,有种咱们地狱见。” 姚远发狠了。
“我去,算你狠。”
这个时候姚远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姚月芳打的电话,姚远接起以后用客服的语气说,“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刘情听得汗都出来了。车速在他的掌控之下发挥到了极致,姚远用一个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二十分钟就返回了,一到市区他就停车坐上手下的车走了,连再见都懒得说,也不管姚远的反应。
“我了个去这什么态度?” 姚远很郁闷,但也没有办法,只能下来进入驾驶室自己开车回家。
第二天下午刘情就把合成的录音带交给了姚远的老婆, 淑英面无表情地听完以后对刘情说了二个字,“谢谢。”
“姐姐客气了,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他也许还会来骚扰你。” 刘情说。
“我请了几个保镖,要不你帮我把把关。” 淑英笑着拍了一下巴掌,从外面进来二个妙龄女子长得颇为结实。
“动手动脚多不好,我这还有一份关于他的资料,其实这些年他在监狱很不老实,经常与别人大打出手,最近得了肺痨才得以保外就医,所以现在别说是保镖,就算一个女人他也未必对付得了,当然他能够这么快出来还得益于一个人的帮忙,也就是这个人要求他来向你敲诈勒索。”
“看来我变成现实版的农夫与蛇,东郭先生和狼了。”
“没有你的吩咐,所以我也没有把钱给拿回来,当然你如果想要,我一个电话就可以了。”
“他不仁,我不能不义,怎么样陪我的保镖玩玩吧。”
“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 其中一个女人有些怜香惜玉地说,刘情第一次被女人呵护。
“我怕你们受伤。” 刘情说完要走,那二个女人拦住他的去路,他转身让开,那二个女人不依不饶,他没有办法只好出手,不过只是用手隔开她们的擒拿,自己顺势三拐二拐走出了她们的包围圈到了门外。
门口站着王芳,笑咪咪地对他说,“二哥,那么着急去哪里啊?”
“你再不回去上班,小心被开除。” 刘情也只好停下来打招呼。
“和尚不是说我的工作你会调动安排的嘛。” 王芳说。
“他没告诉过我啊,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大本事。” 刘情说。
“这我可不管,回头我要失业了,就住你家去。” 王芳说话的时候那二个女人已经到了门口将门关上。
“别玩了好不好?”刘情一句话对四个人说,不过至少有二个人没有听他的。
就是那二个女保镖,她们对刘情发动了凶猛的攻击。
刘情无奈只能见招拆招,刚刚打了二分钟他的手机响了,他伸手示意停止,那二个女人没有答应继续攻击,没有办法他只好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应付二个女人的攻击,电话是吴英敏打过来的,她在电话里的语气非带有几分调侃的味道,“二流子我这里有一份关于你的调令,恭喜你高升了。”
“领导,今天不是愚人节吧。”刘情笑着回答。
“让你去阿富汗大使馆做武官。”吴英敏还真的没有骗他。
“我的资历和级别都远远不够啊,你别开玩笑好不好。”刘情纳闷了。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调令就在我面前,你自己过来看吧。”
“知道了。”刘情准备挂电话。
“你那里怎么好像有打架的声音啊。”吴英敏听出问题来了。
“有二个美女正在和我切磋,我一会再和你说。”
“你这是故意显摆自己的功夫啊。”
“你为什么不说是她们死缠烂打呢。”刘情说完就挂了电话,他也不能不挂,那二妞已经疯狂了,近乎发疯一样攻击着他。
如此执着的攻击,他第一次平生遇到,不过对方始终没有占到一丝一毫便宜,这让她们感觉非常的不爽。
本来说好不伤害他的,现在是使劲往他最致命的地方攻击。
刘情看她们那个样子感觉有点心惊肉跳,招架几下以后,找个空档就往窗外跳了出去。
“让他跑了,早知道就该把窗户给关起来。” 王芳跑到窗口就看见刘情匆匆地跑进自己的车子。
“这是三楼耶,他跳下去没有事情吗?” 淑英连忙跑过去看情况。
“没有事情,还朝我挥手来着。” 王芳说。
“走,和我一起去二流子家里。” 淑英说。
“干嘛?” 王芳问。
“我要给高兴拜师傅去。” 淑英说。
“二流子那么忙,哪有时间教徒弟啊。” 王芳说。
“那俩老家伙不是一直闲着。”
“我听说他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家伙,小高兴受得了他们的折磨吗?”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再说这是他自己喜欢做事情的,我也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劳你大驾一起走一趟吧。” 淑英说
“据可靠消息,你今天去一定见不到那二个老头。” 王芳说。
“为什么?”
“他们寻亲去了。”
“寻亲?”
“欧阳爷爷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了。”
“这样子啊,你消息好灵通,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张英。”
“看来我以后还是要多抽一些时间和姐妹们沟通一下感情,既然老的没有时间,那我们就看小的去,去看我的亲家怎么样?”
“遵命。”
刘情到吴英敏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在里面做仰卧起坐,“在桌子上面你自己看吧。”
“我没有怀疑它的真伪只是非常纳闷而已。” 刘情说。
“你不会怀疑这是方圆的调虎离山之计吧。” 吴英敏起身说。
“事到如今我除了这么想,还能够怎么想,不过我想了一个办法可以不去。”
“执行秘密任务。”
“不过需要你签字。”
“去把我那油箱给加满。”
“我真没钱。”
“那我就不签。”
“能不能别这么玩,我的日子也不宽裕。”
“你再罗里吧嗦的我晚饭去你家吃。”
“老大我也是贫下中农,你别老拿我当土豪劣绅对待好不好?”
吴英敏拿起电话开始拨号,刘情撒腿就跑,一溜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头,上官飞又和那俩日本妞联系了。” 严速看见他回来就立刻到他的办公室汇报情况。
“继续给我盯着,另外派人给我盯着刘美梅和她的那几个手下。”
“遵命,头马上过年了,大家都在关心今年的福利。”
“我已经和三狼说过了,每人一台空调怎么样?”
“敢情好,三狼答应了吗?”
“这点钱对他来说毛毛雨,他要不送来,大家一起去他的家电城里面搬就是了。”
“你这是带领我们一起抢劫啊。”
“你先把人给盯紧了,不要大江大海都过来了,在阴沟里面翻船,那到时候不要说福利,奖金都没有。”
“知道了。” 严速说完走了。
刘情移动鼠标把电脑屏幕切换到训练基地 ,王文龙在训练李杰,苏醒在学习魔术,一切都按部就班他感觉非常满意,甚至连苏醒的不务正业在他看来都很满意。
对于干他们这一行的人来说,能够多学一样东西,也许关键时候可以救自己的命。
顺便他又看了另外几个训练基地的训练情况,当他在看新来人员名单的时候,张英敲了敲门彬彬有礼地进来了,脸上带着笑容,看上去非常的友善。
刘情差点被这个笑容迷惑,就在他讶异的时候,张英对他发动了袭击,他第一时间抱住了脑袋,像拳击手一样把头死死地保护住,任凭张英的拳头在他的身上招呼,关键他不能逃,逃出去让别人看见那是很难为情是事情,他也不能躲,万一弄出动静来外面的听见人会进来看,所以只能忍耐着被修理。
这一顿打直到张英自己都感觉精疲力尽了才停止,“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刘情趴在桌子上面说,他怕抬头再遇袭击。
“你让严速他们给我挖一个坑,看着我往下面跳。”
“拜托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刘情继续装。
“上官爷爷找到亲人的事情,你敢说你不知道。”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文件袋就在这里,你不会已经告诉爷爷他们了吧。”
“对啊,我还傻乎乎的带着他们找上门去了,你确定没有忽悠我。”
“你当我骨头真的在痒吗,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听风就是雨,这样会让我们很被动,你知道吗?你这么一说就坏了我的大事了,无意之中惊动了上官飞,他一旦知道我们在调查他,就会变得小心翼翼。”
“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看吧。” 刘情将办公桌上的文件袋放到她的面前。
“金龙是他的舅舅。”张英看了以后大吃一惊。
“这笔账不管怎么说他都会算到我的头上,所以说我和上官飞的仇恨在他眼里是永远都是无法化解的。”
“那现在怎么办?”
“本来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任凭他在绝路上狂奔,最后开枪为他送行,但是现在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情,我再按照这个计划执行,就未免有点不近人情了,哎头疼啊。”
“要不我找老头他们聊一聊?”张英心里也没有底了。
“去吧,带着所有的资料,这是我给上官飞第二次做人的机会,如果他再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刘情也头疼,自从知道上官飞和上官爷爷的关系以后,投鼠忌器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毕竟老头都七十多了,万一要因为这个伤心过度驾鹤西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看着张英离去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
这个时候他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是马静打过来的,让他晚上早点回家,说是老爷子组织开家庭会议。
他听了感觉非常纳闷,起身拿了备用的车钥匙去给吴英敏加油,回来的路上又接了姚远一个电话,这家伙在电话里长吁短叹,一听就是闲出来的毛病。
他一边开车一边听三狼无病呻吟,到单位的时候姚远才挂了电话停了他那伤春悲秋的才子情怀。刘情到吴英敏那里交了差,当然他真正的目的是别有所图的,“领导油已加满任务完成。”
“知道了,以后这样的事情就不用汇报了。”吴英敏头也没抬就说。
“领导有个事情我想请教一下,你和马彪同事那么多年,对他们家了解多少?”
“我同事那么多年,也没有你亲啊,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吴英敏一句话就把他顶回去了。
“我看过我老丈人的档案,他当年在部队混得也可以,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想知道吗?明天早上给我把这房间打扫干净。”
“保证完成任务。”
“调查老丈人,你也太不是东西了,不过你老丈人当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算是蛇鼠一窝。”
“领导你这词有点伤人,能不能不要把我顺带进去。”
“大王先生,你是不是要我送你一副扑克牌啊。”吴英敏说完还真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扑克牌,一个大王里面印着刘情的头像。
“这玩笑也开太大了,从哪里来的。”刘情汗都出来了。
“我自己打印的。”
刘情一看背面是白底,心里松了一口气,“咱们先把这事情给翻篇,说刚才那事情。”
“你老丈人在部队就一个爱好,喜欢找女卫生员聊天,从连队一直聊到团部,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卫生员肚子大了,他才慌神了,幸亏他老头子上面有点关系,否则他想正常转业都难。”
“原来这样啊。”刘情恍然大悟。
“现在你这个乘龙快婿算是继承他的衣钵,发扬他的精神了。”
“你不会因为这个所以拒绝和马彪交往的吧,你怕这个也会遗传。”
“二流子我发现你这个人什么都不欠,就欠揍。”
“和谐社会,团结一致。”刘情说完连忙离开,一天之中如果挨二次打,那他这一天过的未免也太悲催了。
“你给我回来。”吴英敏在他后面喊,他现在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所以根本就没有理睬她,像兔子一样跑了。
“随便问问。”
“要尊重科学,不要迷信。 ”
“那你的人把他带哪里去了?”姚远问。
“我查阅了他的档案,他是因为肺结核被保外就医的,可是在医院又没有看见他的医疗档案,也就是说他出来以后根本就没有去过医院,所以我让人送他去医院做一个检查。”
“你怀疑他的背后有方圆的影子。”
“说起来还是和尚有天赋,他可以一边和那些将死的供品探讨人生,一边笑眯眯地送他们上路。我和文龙在这方面就不能和他相提并论了,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习惯,文龙也是去一次吐一次,狼狈不堪啊。我说这些不会影响你开车吧。”
“不会,我听说用供品的脑浆就着馒头吃大补啊。”
“你不会也想尝一尝?”
刘情看也不看那个躺在按摩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找到了铁军的衣柜。
不得不说这家伙还是很懂享受的,一水的名牌衣服,看来在监狱的时候没少研究这些东西,他的思想没有因为这几年失去自由而落伍。
衣服里面有一部手机,二张银行卡,一张浴室的会员卡。刘情将卡号发给了严速以后关上柜子走了,门口早已经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不过刘情没有看他们一眼。
“仅仅只是猜测,所有的一切要等拿到他的检查报告再来盖棺定论。”
“我听和尚说这些年你们经常送供品上天,杀人的感觉怎么样?”
“你不会要弄死他吧?”
“就凭这五十万就够他把牢底坐穿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我只是想找个幽静的地方和他好好聊一聊而已。”
“你他--妈的才是艾滋病毒携带者。” 铁军终于明白了过来,不过他刚刚说完这句话下巴也被人拉脱了,就那么干张着嘴巴,像不小心搁浅的鱼。
那二个带着口罩的人把他抬上了早已经为他准备的担架上面,出于人道主义给他盖了一床被子。
“这孩子跟着我不是明摆着给你自己添堵嘛。”
“现在去哪里,我给你做司机。” 姚远也不计较,态度非常的好。
“双桥水库 那里有一个废弃的房间。”
到大门口早已经候在那里的姚远恭恭敬敬地为他打开车门,“你怎么来了?” 他有点惊讶。
“跟你学学。” 姚远很认真地说。
铁军从重获自由的第一天开始就迷上了按摩,尤其对肉体与肉体干推情有独钟,他也不回家,就把浴室当做了家在那里吃住。
这天晚上也同往常所有晚上一样,他叫了一个新来的女人,趴在按摩床上正在享受按摩带来的舒爽,喀嚓一声突然他听到了自己手臂骨节错位的声音,就在他刚刚喊出啊字的时候,另一只手臂跟着传来喀嚓的声音,感受了这么专业的操作手法以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预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按摩女是看清楚了来的人,一共三个,二个带着医用大口罩,还有一个没有带口罩,面带微笑,颇有几分小白脸的味道,“不要怕,我们都是良民,我们怀疑这个人感染了艾滋病毒,需要带去检查一下。”刘情说完顺手抹下了铁军手上的号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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