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失望攒够了，真的就绝望了吧。
男人身体一僵，周身的空气凝重起来，“乔亦暖，你想都别想！”
女人的挣扎显然是激怒了靳尧，他低吼一声，伸手将乔亦暖提起来，按在桌子上。
“结束？乔亦暖，你是被我玩傻了吧。”靳尧眼眸讽刺，“你只是我买来暖床的工具罢了，有什么资格说结束？”
乔亦暖一愣，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她咬着牙齿，浑身发抖，“靳尧，你混蛋！”
男人眼眸锋冷，大手一伸将她的上衣撕开，冷笑道：“乔亦暖，看来你还没看清自己的位置！”
“不要，不要，孩子…”乔亦暖挣扎着，哭喊着，说出的话一字一句剜着她的心口，“靳尧，我早就知道，我只是苏雅的替身而已，我早就知道……”
“嘭！”桌上的盘子早就在她的挣扎中掉落在地上，满桌未动的饭菜混合着碎渣与地面相碰。
乔亦暖突然想起来，她第一次为靳尧做饭时，男人曾经夸她是贤妻良母，那时候她以为两人真的相爱。
“替身？”男人冷笑，“你还不配！”
乔亦暖一愣，心紧紧缩着，早就麻木的心竟然还会痛，痛得连骨头架子都好像散了一般。
她脸上绝望的表情太过刺眼，男人别开眼，伸手将她的裙子掀开，不顾她的尖叫与挣扎，没有前戏，强行闯入。
扑在她身上的男人像个饿狼一般，狠狠地蹂躏着她，好似要用她的硕大将她的期盼撕碎一般。
“叮——”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靳尧一边运动着一边拿过，接着面上一紧，伸手捂住乔亦暖的嘴巴。
“喂，小雅。”
他神色轻柔，是乔亦暖从来没有见过的。
“阿尧，你在哪里呢？”电话那头，苏雅声音细小，“阿尧，外面打雷，我害怕……”
说着，苏雅低低抽泣着。
“轰隆——”，又是一阵惊雷，苏雅尖叫一声，“阿尧，我害怕……”
“小雅乖，我这就去找你。”男人利落地起身，轻柔地哄着电话那头的女人，不曾看过乔亦暖一眼。
走到门边，靳尧将电话挂断，看着跌落在地上的乔亦暖，冷声道：“明天晚上之前搬出去。”
乔亦暖的腰犹如被折断，她麻木地点点头，将挂在脚踝的底裤穿好，颤抖着双手抚上肚子。
这通电话不知是在打击她还是在拯救她，总之孩子是保住了。
可是怎么心，这么痛呢……
乔亦暖就这样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直到外面传来汽车的引擎声，才堪堪回过神来。她好不容易站起来，将窗户都关上，僵硬的身体才稍微有些暖意。
靳尧说让她明晚之前搬回去，所以她必须先找好落脚的地方。可是三年前她被卖到这种陌生的地方，失去了有关家人的记忆，她不知道在这里有谁可以依靠。
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乔亦暖想要收拾东西，可是在床上坐了半天，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带走的。
“我没有！”乔亦暖拼命想挣开，她的头发披散着，顺着汗渍津贴在脸上，像一个疯婆子一般，她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靳尧，我想结束了，我们结束吧，我不想再缠着你了！”
从她知道自己是替身那天便一直害怕苏雅回来，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临了，不知为何，乔亦暖便想要放下了。
她神色凄凄，却让男人皱了皱眉头：“孩子必须流掉。”
“不要，阿尧求求你。”跟着他三年，乔亦暖深知这个男人的冷酷，只是她心中还有残留的侥幸，万一他能看在三年的感情上放过她的孩子呢，“阿尧，这是我们的孩子，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阿尧，我在这世上没有亲人，或许只有这一个孩子能让我留恋了。”
“乔亦暖，你最好收起你那可笑的想法！”男人一声怒吼，大步向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今天在机场拜访的记者是你安排的吧？”
闻言，乔亦暖苦笑一声。
怪不得他今天会破天荒地来这里，原来是找她问罪来了。
三年，一千个日日夜夜，抵不上他心中白月光的一滴眼泪。
说白了，乔亦暖是苏雅的替身。
可是……乔亦暖将手中的报纸揉成一团，报纸下面，豁然一份验孕单。
“轰隆隆——”外面一阵惊雷，天空被分割成一块块，闪电仿若张牙舞爪的恶魔，十分骇人。
“什，什么？”
“有几个不长眼的记者竟然问小雅是否知道你的存在。”靳尧微眯着眼睛，眸色一凛，“乔亦暖，你连小雅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所以收起你的心思！”
“流掉。”靳尧语调淡漠，抬眼看着乔亦暖，“小雅回来了，不要让她知道你的存在。”
男人冷漠的话语混合着屋外的惊雷，在乔亦暖耳边炸开，她不由自主地护着肚子往后退着，祈求道：“不要阿尧，既然苏小姐回来了，我会乖乖离开，求求你不要流掉我的孩子……”
那张脸和她有四五分像，她知道这个女人，叫苏雅，是靳尧最爱的人。
而她，在三年前被靳尧在黑市买回来，只因她那张与苏雅相像的脸。
乔亦暖将饭菜热好端出来放在桌子上，看到靳尧手中的报纸，心猛的一顿。
“你怀孕了？”男人眼眸幽深，乔亦暖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点点头。
“是的。”她的脸上浮现出忐忑的温柔，“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
别墅的大门被打开，乔亦暖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神色，接着心中一紧，有些慌乱地将验孕单藏在一堆报纸下面，转身道：“阿尧，你来了，饭菜还在厨房里备着，我给你热一热。”
“嗯。”靳尧低声应下，他走到沙发边做下，随手拿起旁边的报纸。
《靳氏总裁机场接机，疑似初恋情人回归》——这是今天娱乐新闻的头条。
乔亦暖将报道反复看了七八遍，图片上一向冷漠的靳尧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他正低着头，和怀中的女人说着什么。
目光滑落到女人脸上，乔亦暖心脏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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