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嘴里骂着,手却想着姜继农脸上扇去。
打人不打脸。
这妞太凶残。
姜继农本就在气头上,满脸怒气地抓住了肖牧夕挥来的手腕。
一只手被抓住,肖牧夕另一只手挥上来,又被姜继农抓住。
两手被抓住,肖牧夕并未就此作罢,猛地用膝关节向姜继农下身顶去。
果然最毒妇人心,这一下要是顶上了,姜家说不定就此绝后了。
姜继农扭身,抬腿抵挡,结果肖牧夕失去平衡,向着后面仰身倒去。
巨大的拉扯力带着一只脚着地的姜继农往前扑去。
“嘭~”
世界安静了。
肖牧夕仰倒在床,姜继农压在她上身,脑袋刚好在她胸部。
原本愤怒的肖牧夕,感觉到胸口传来异样的感觉,脖子跟脸一瞬间通红。
“好软!”姜继农埋在肖牧夕的胸口,这死女人没脱衣服,居然没有穿内衣!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用脑袋蹭了蹭。
不仅蹭了,还说了。
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说完就起身溜了出去,也顾不得换裤子。
肖牧夕如遭电击,整个人脑袋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姜继农已经出去了。
“姜继农,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肖牧夕跳了起来,要找姜继农拼命。
“嘭!”
回答她的,只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冲出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头发凌乱,脸色还苍白的何艳,穿着一件吊带睡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尴尬的肖牧夕脸上火烧火燎,只能退回姜继农的房间。
“砰~砰~砰……”
姜继农的心脏,如同要跳出来。
他这辈子,都没有跟女人如此静距离地接触过。
“以后得远离女人,太危险了!”姜继农如此告诫自己,“或则,我需要一个女朋友。”
收拾好心情,开始练拳。
刚开始心浮气躁,动作走形,练得心猿意马。
好一阵,身上已经开始冒汗,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才被甩了出去。
当姜继农练完拳,回到楼下,何艳已经换了一件宽松的T恤跟一条紧身牛仔裤在厨房忙着做早餐。
肖牧夕则是坐在客厅玩手机,姜继农回来,看都不看一眼,冷哼了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对于这结果,姜继农很满意。
看完肖牧夕二叔的情况,回来就找地方搬家。
跟这两女人再也没任何关系。
要不然,他不上何艳的床,就得把肖牧夕拖上自己的床。
这两女人,都是招惹不得的。
早餐很简单,几个煎蛋,一锅小米粥,拍黄瓜,凉拌莴笋两个小菜。
肖牧夕吃饭时,筷子狠狠地夹着煎蛋,好像那煎蛋就是姜继农,下口也重。
姜继农看她,则把头扭向一边,还发出冷哼声。
看得何艳一脸怪异,却没有开口调笑。
“你得好好休息,虽然昨晚针灸过,身体毛病不少,有较严重的妇科病,脾胃也不好,肝火旺,去买点薄荷或菊花泡水喝。”姜继农出门时,对何艳说道。
至于何艳听不听,他管不着。
该他做的,都已经做了。
下午搬家后,大家就没有联系了。
“怎么走?”姜继农不知道肖远山跟肖玉龙在哪个医院。
从出门,肖牧夕就不看他,只是跟在他身后,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打车,去区医院。”
肖牧夕的声音,带着怒气。
姜继农也不说话,肖牧夕牙齿快咬破嘴唇,跟在他身后,边走边踢路上的垃圾。
“你道个歉,会死人?”肖牧夕终于忍不住了。
“我又没有错,道什么歉?”姜继农扭头问道,“你连续两天晚上占了我的床,让我睡沙发,你还有理了?”
“你碰我胸了!”肖牧夕抬起头,眼眶中已经闪现出晶莹的泪花。
“姐姐,你不会让我对你负责,娶了你吧?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干傻事儿。您瞧瞧,我这长得丑,还穷,没房子没车,脾气还不好……”姜继农觉得,他惹不起肖牧夕这样的大小姐。
“你想得美,我嫁给你?天下男人死光,我都不会嫁给你!”肖牧夕差点笑出来。“把事情解决了,咱就后会无期!”
想着刚才还被气得要哭了,笑出来不合适,只能强忍着。
她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跟姜继农在一起了,不被气死,也会被憋死。
“您这样想就对了。”姜继农忙不迭地点头,“行了,车来了。”
一路无话。
刚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一辆救护车呼啸着冲进医院。
“出门遇救护车,诸事不顺,今天不宜出门。”姜继农不想进医院,尤其西医的医院。
“你还懂算命?”肖牧夕冷哼一声,瞧姜继农不顺眼,如何能不抬杠?
“这你就不懂了吧?在古代,中医并不是单独存在,以前术士,几人不懂医?山医命相卜,都是一家。”姜继农说道,“你头发不长,见识却也短。”
“你……”肖牧夕的无名火,又冒起来了。
最后忍了。
“赶紧的,你不是时间宝贵嘛!”肖牧夕知道姜继农不愿进医院,拉着姜继农就往住院部走去。
“医生,他还有多久才醒?”
守在病房外的警察问查房的主治医生,肖玉龙醒不过来,笔录没法做,案件调查也进行不下去。
“警察同志,我们也希望他能尽快醒来,肖老爷子被下了什么毒,他不说,我们没法采取针对治疗方案。”邓医生为难地说道。
“肖玉龙究竟什么情况?真查不出来?”警察皱眉问题。“血液中有没有其他成分,比如吸毒造成?”
“尿检并没有呈阳性……”邓医生摇头,“生命体征平稳,血压,心跳,脑电波等活动都是正常的,身体也没有受伤。”
“这可麻烦了。”警察一脸苦恼。
“我们会想办法尽快解决。”邓医生说道,“医院今天将会成立专家组……”
“邓医生,他怎么样了?还是没有醒过来?”肖牧夕带着姜继农上来,刚好看到主治医生跟警察在那里聊天,开口问道。
“肖小姐,刚刚我跟派出所的同志还在说这事情。各种检查都做了,身体没有任何毛病……”
“那让他看看。”肖牧夕指着姜继农说道。
“他?”邓医生脸色怪异,“肖小姐,你这不是开玩笑吧?”
“他是中医。”肖牧夕说道,“祖传中医。”
“噗嗤……”在一边的警察,乐了。
这让他想起了街头摆摊的那些江湖骗子。
“就他?”邓医生也是呵呵直乐,他觉得这女孩是病急乱投医。
“我怎么了?”姜继农眉头一挑,问道,“西医检查不出来,难道就代表中医检查不出来。”
中医跟西医,本就相互瞧不上。
姜继农人年轻,更不待见中医。
说话自然没有那么客气宛转。
“哟,年轻人,你这是来砸场子的?”警察乐了。
在医院守了一夜,换班的还没来,眼前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说话很冲,有热闹可看。
肖牧夕本来就大的眼睛凸了出来。
开始姜继农说她强占房间让她尴尬,可后面听到要给自己当爹,火了。
一拉扯,胸口露出大片白玉肌肤。
“姐姐,讲点道理好不好?这是我的房间。”姜继农咽下一口口水。
“人家睡得正香,被你吵醒,谁不讲道理?”肖牧夕怒视着姜继农,见他眼神直愣愣地盯着自己领口,脸一红,赶紧把衣服拉好,“你知道不知道,睡眠对女人多重要?”
“你这什么态度?懂不懂礼貌?男人能随便闯进女孩子的房间吗?”
姜继农越不理会,肖牧夕越气。
“再说把你扔出去!这是老子的房子!你还有理了?一个姑娘家,强行睡一个陌生男人的床,谁不懂礼貌?也不知道你爹妈咋教的你!要是你爹妈没教你,叫声爸爸来听,老子教你……”姜继农觉得这女人智商是硬伤。
可心理上……
何艳的房间没锁门,姜继农可以直接进去……而肖牧夕又占了他的房间,昨晚给何艳治疗,那隐私部位一直浮现,做梦更是与两个女人说不清道不明。
“这可咋整,不换裤子怎么行!”想换裤子,肖牧夕在自己房间,“对了,昨晚洗的裤子……”
姜继农懒得理她,一手掀开她撑在门框上的手,挤进房间。
可当着肖牧夕,又不好直接拿内裤。
“出去,我拿衣服!”姜继农想把肖牧夕拉出去,肖牧夕一手拉着门把手,一手死死撑在门框上。
不仅不出去,还挡着不让姜继农进来。
昨天晚上就有预感,却没任何办法能解决。
生理上的,很容易。
肖牧夕这死女人,不知道洗没洗,衣服裤子就那样装在洗脚的盆里。
“嘭嘭嘭!”姜继农直接敲响了自己房间的门。
肖牧夕睡眼朦胧地开了门,头发凌乱,虚眯着眼睛,看着门外的姜继农,整个人一哆嗦,瞪大眼睛,“你要干嘛?”
看到阳台上晾衣杆上没有衣服裤子,姜继农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在卫生间,果然看到还在盆里的衣服裤子,一句MMP脱口而出!
没到时间,姜继农就醒了过来。
贴着下身的裤衩上,湿漉漉,黏糊糊的难受。
“艹!要命了!居然跑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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