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警察有些尴尬,“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是目前,肖玉龙已经昏迷,医生也检查不出什么擒症状,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他之前有没有什么病……”
对于肖牧夕,警察是同情的。
肖玉龙这样的人,警察也恨不得他死,但是他们的职责所在,现在连调查都做不到。
“不知道!他除了缺钱,平时根本就不会回来!”肖牧夕并没有多想。
警察问了半天,什么结果都得不出,只能无奈地离开。
肖牧夕找到爷爷的主治医生,“邓医生,我爷爷真的没办法完全康复吗?”
“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爷爷康复。”邓医生是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微微有些秃头。
“可……”肖牧夕不知道怎么说。
“神经系统的损伤,在全球都是重大难题。你爷爷病情非常复杂,不仅中毒,还有中毒以及营养不良引起的器官衰竭等……”邓医生说道。“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
“中医有办法吗?”肖牧夕问道。
邓医生一愣,随后回答,“也许吧,不过中医跟我们检测手段差不多,只是治疗方式有一些细微区别。如果是中风等病,中医的推拿,针灸有着很好的疗效。但是神经跟器官衰竭等……”
到现在,中医已经没落。
肖牧夕不相信,给姜继农打电话,却提示对方已关机。
气得肖牧夕直跺脚,骂姜继农混蛋。
她哪里想到,跟姜继农刚刚认识,即使她是美女,姜继农也有权利不理她。
她家的事本来就麻烦,一切事情都因为争遗产引起的。
姜继农恰恰又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出了医院,直接打车去姜继农家里找他。
姜继农无奈地看着眼前一边脸颊高高肿起,脖子上有着一些鲜红的抓痕,衣服被撕破的何艳。
这女人,神神秘秘地把自己叫出来,却不开口。
“姜哥,求求您帮帮忙!只要您去,我陪你多久都行!”何艳一脸的哀求,“您不去,我工作不仅得丢了,甚至都活不下去了……”
“郑锋知道吗?”姜继农突然有些心痛眼前这女人。
何艳在夜店干酒水促销。
酒水促销,不仅仅是买酒水。
昨晚郑锋找小姐被何艳抓奸,郑锋的话,就很能说明一些事情。
现在用身体做交易,求姜继农帮忙,更说明问题。
“姜哥,你放心,他就是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何艳一脸悲哀地说道,“郑锋没有工作,我们没有存款,不工作,连饭都没得吃……”
姜继农摇头,“我答应你。但是你得知道,我不是为了你身体,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何艳落寞地低下了头。
她知道,姜继农嫌她脏。
何艳说的朋友,其实是她认识的一个客人,那个客人每天都会到夜店,不会叫固定的人作陪,却出手大方。
知道他身体不好,何艳在见识姜继农本领不错后,想把这客人抓在手中,或者说,是想要用身体换来更多的钱,结果跟竞争者干了起来。
那客人说了,只要何艳找的人真能治好他,以后每天都点何艳的台。
看着何艳期待的眼神,姜继农再次叹口气。
这女人,不容易。
“走吧,带我去看看,我无法保证我能治好他。”姜继农说道。
听到这话,何艳脸上的落寞被兴奋取代,连连说只要姜继农去就行了。
入夜,城市的街头,灯火辉煌。
接连的路灯,把大街照耀得明亮无比。
的士载着姜继农跟何艳两人到了位于城市边缘的兰桂坊。
兰桂坊霓虹闪烁,距离公路有着一段距离。
大厅外停的车,多是奔驰宝马奥迪,很少有见到十来万的国产车。
普通人在这样的地方,很难消费得起。
何艳介绍,在兰桂坊,人均消费一晚上最低得两千。
只是一个人,消费价格更高。
调节气氛的DJ,端茶倒酒的侍应生,还有陪酒的公主,都得给小费。
点酒水,更贵。
包间内的消费达到一定程度,就没有包间费了。
“倒挺人性化的。”姜继农直乐。
陪酒的,玩的程度不同,小费也不同。
即使啥都不干,陪酒小姐只是穿着比基尼陪酒的四分场,最低每人小费400;脱光的六分场,除了干事儿,其他都可以,得800;更高级别的,那不是给钱就能玩的。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下车到进入夜店短短几十米路,何艳的介绍,让姜继农听得瞠目结舌。
何艳为了生活出卖身体的场所,却是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讽刺。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姜继农突然响起了这句诗。
他没到过夜店,也没想过到夜店。
总觉得里面乌烟瘴气的。
如果不是何艳求着,他有些可怜这个出卖身体养着自己那有些人渣的男人的女人,绝对不会来。
“欢迎光临。”刚到门口,一排穿着旗袍,身材高挑,长相出众的佳丽就对着姜继农两人鞠躬,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
姜继农嘴角有些抽筋。
要是爷爷知道了,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兰桂坊内部装修豪华,到处都是金碧辉煌,不过却并不嘈杂,反而很安静。
没有寻常夜店所拥有的那种混乱大厅,全部都是包间。
中间的过道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每个包间门口,都站着一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姜继农就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东张西望地打量着。
却并没有人瞧不起他,也没有人上前来挖苦他一顿什么的。
“包间隔音效果非常好,在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何艳看出了姜继农的疑惑,解释着。
“艳姐,您的新客户?几号房?”一名穿着西装,身材瘦弱,长相帅气的年轻人见何艳带着姜继农进来,一脸灿烂的笑容。
“包哥的客人。”何艳笑着说道。
笑的时候,扯到了肿胀的脸颊,疼痛让她的笑容有些失常。
年轻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带何艳跟姜继农向着一个包间走去。
包间门刚一打开,一股喧嚣的嘈杂就从里面扑了出来。
房间内昏暗,在灯光明亮的走廊中,只能看到里面闪烁的霓虹跟晃动的人影。
姜继农皱起了眉头。
这地方,能给人瞧病?
“我在外面等着。”姜继农不想进去。
里面突然灯光亮了起来,一个声音有些尖的男子说道,“艳子,人带来了?快请进来。”
“中气不足,气虚。”姜继农从声音中听出了虚弱。
在他还愣神时,何艳拉着他进了包间。
刚进去,门就被外面的侍应生关上了。
看到里面的情形,姜继农眼睛虚眯了起来。
只见二三十平米的包间里面,几个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站在中间,一名瘦弱的男人蜷缩在沙发上,一边一个美女,两个女人同样打扮,一人喂水果,一人端着酒杯。
“这么年轻?”中年男人虚眯着眼打量姜继农,随后看向何艳,“艳子,你不会找姘头冒充神医吧?”
姜继农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场所,听这话转身准备离开。
他旁边的何艳则是拉了他的衣角,一脸哀求。
“要他是神医,随便出去,都能找一个排,包哥,您说是吧?”一个女声尖锐地响起。
“他没死?”肖牧夕怒问。
对自己亲爹下毒,猪狗不如。
医生说,老人有可能恢复神智,最好的结果都得瘫痪在床。
想到二叔,肖牧夕就大骂不已,一边骂,又开始哭。
甚至连姜继农都成为她骂的对象。
而姜继农,什么都没说。
“死木头!多说一句话要死啊!”肖牧夕突然有些恨姜继农了。
正在则是,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轻轻地敲了敲病房的门,“肖牧夕女士,关于你二叔的伤,我们想询问一下……”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如果再不走,郑锋我也不会再管。”姜继农冷冷地说道。
他知道,身体,是一个年轻女人最大的依仗。
何艳并不愿意这样,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憎恨与厌恶,他捕捉到了。
刚刚为什么给姜继农打电话,肖牧夕自己都不清楚。
也许是想要找人倾述,也许是希望姜继农有治疗的办法。
加上血液透析,也无法全部清除毒素,哭得双眼红肿。
她是爷爷一手带大的,父母远在美国,几年才回来一次。
姜继农看着何艳,肌肤似雪,身材很好,前凸后翘,特别是上身穿着一件低胸紧身白色T恤,下身穿着一条粉色热裤,高跟鞋衬托双腿笔直修长。
何艳见姜继农打量自己,眼中憎恨一闪而过,满脸都是期待。
何艳没有多说,悻悻地去上班了。
如此一来,姜继农终于开始回复了原来的轨迹,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考个中医的医师执照,否者只能去按摩店。
肖牧夕在医院,看着病床上复习平缓的爷爷,想着医生说爷爷虽然经过血液透析抢救过来,毒素对身体造成的损伤,几乎无法逆转。
即使何艳愿意,姜继农也不会同意。
他是真的不愿意去给何艳的客户看,今天的一切计划都被打乱了。
“我真没空!”见何艳不离开,姜继农无语。
他怕何艳学肖牧夕那样磨自己。
“姜哥,只要你同意,我可以陪你……”何艳扭头看了看另外一边,咬牙对姜继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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