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做出决定的勇气,并不是每个人都有(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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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程惜意识到自己是被肃修言嘲笑或者说……撩了的时候,她真想立刻去卧室拽着他刚打好的领带,对他说下次撩人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僵硬和透着一股子直男气。

    不过因为这个情况实在发生得太突然,她还没调整过来表情,就站在原地忍不住笑了。

    笑完她又立刻自我检讨,这个笑实在有点冒着傻气,不符合她一贯淡定高冷的性格,下次要注意。

    肃修言很快换上了他的高定西服也重新整理了头发,那些原本会散下来遮住一些他眼睛的碎发被拢到了脑后,整个人的气势顿时又强了几分,透着一股子上位者的傲慢和强横。

    程惜照旧换了t恤和牛仔短裤,靠在墙边打量着他说:“你领口开一些,头发散一些,看起来会更性感唉。”

    肃修言抬眼看着她,冷哼了声:“我去公司的时候,不用性感。”

    程惜一想又很有道理,连连点头:“也对,太性感了,会让你的员工无心工作。”

    肃修言懒得再搭理她,抬手指了指桌上的公文包和电脑示意她拿上,然后就潇洒地往外走去了。

    程惜只能把东西搂在怀里抱着,然后追着他说:“你答应我了,今天一早去医院检查的。”

    肃修言在前面走着,声音淡淡地飘过来:“速度快一点,我接下来还有会,在一个小时之内结束。”

    程惜边跟上他的脚步,边暗暗吐槽:能把去医院检查,说得跟需要见缝插针的公务行程一样,也算是肃总的本事了。

    等他们上了车,照旧还是前后两辆保镖车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向医院开去。

    程惜看着前后那两辆黑色suv把这辆车围在中间的架势,觉得有点夸张:“你二……那个谁有这么厉害吗?需要防备到这个地步?”

    肃修言轻咳了咳,冷声说:“我们刚意识到秦楠和周邢那里是突破口,他们两个就一死一伤,你觉得呢?”

    说到这里,程惜就问起来昨天没顾得上问的事情:“那个秦楠是怎么……”

    她说到这里又忙住口,还是怕刺激到肃修言,不过她也确实想要知道经过,好判断里面有没有需要注意的反常点。

    肃修言侧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紧张的神色,淡淡说:“你不用在我面前避讳,我没那么脆弱。

    “我已经跟警方解释过了,我问秦楠是否和周邢有私下往来,又往来到了哪种地步。他先是支吾不已,接着就突然说不要让我再逼他,接着就作势向窗口的玻璃墙猛撞了过去。”

    程惜听到这里,顿时有些奇怪:“照你这么说,当时秦楠用身体撞击玻璃墙,有些耍赖和威胁你的意思,并不一定是真的要跳楼自杀?”

    肃修言冷笑了声:“高层大厦的玻璃墙有多结实,恐怕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得很,奇怪就奇怪在那本来应该撞不碎的玻璃墙,就这么碎了……”

    程惜皱着眉低头想了下,开口说:“假设是秦楠在见你之前,已经有人教过他或者诱导过他,让他被你逼问的时候,作势要跳楼自杀,去撞那个玻璃……

    “秦楠以为玻璃是撞不烂的,又可以达到恐吓你的效果。但其实玻璃却早就被人做了手脚,他去撞了就会真的坠楼。”

    肃修言点了下头:“警方也是这样怀疑的,现场勘查出来那间会客室的玻璃确实已经被人预先处理过。”

    程惜听到这里,也为对方的阴毒心思震惊了:“这么看秦楠死了,要是没有线索能查出来是谁处理了玻璃,这也就是一桩悬案了。”

    肃修言又点了头:“从大厦附近的监控记录上看,目前仍然毫无线索,警方目前对外还是说,秦楠死于自杀。至于玻璃的问题,就暂时归罪给检修了。”

    程惜又点了点头:“那秦楠的家属……”

    肃修言顿了顿:“他们要起诉神越,还要起诉我……今天我们过去上班,恐怕就能看到他们在大楼前拉出的横幅和找来的记者。”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淡,没有什么责难秦楠家属的意思,说完又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才带些疲倦地开口:“不管最后能不能查清事实,我都会给他们足够的赔偿金……要是他们实在还不满意,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程惜也沉默了,不管秦楠曾经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他也应该都罪不至死。

    她想着就轻叹了声:“你这个……确实……”

    这时车队已经接近了医院,正在穿过一条略显狭窄的马路,她话音未落,前方的那辆就突然刹车径自横在了路中间。

    这辆车的司机也急忙紧跟着刹车,好在这次他们都系了安全带。

    但即使如此,停车的惯性太大,程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向前扑去,连忙抬手按住了椅背,这才勉强止住了身体。

    这时他们后车也紧跟着调转了车身,两辆车一前一后,真正将他们这辆车围在了中间。

    她连忙转头去看肃修言,看到他也是用手抵在前方的椅背上稳住身体,紧抿着唇目光微凝。

    这样子显然不像是出自他的安排,只怕是前后车里的保镖们,出了什么问题。

    程惜还正想着,他们的车旁一间原本紧关着卷帘门的仓库就突然打开,一个人带着几个黑衣大汉从里面走了出来。

    为首的那个人程惜只在肃家的家庭合照上见过他一次,却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穿着一身棕色格子的西服,绅士学院派风格十足,五官看起来比肃家兄弟多了几分温和儒雅,少了几分俊美锐利,却一眼就能看得出他们必然有着血缘关系。

    那是肃修言和肃修然的二叔,此刻本应人还在英国的肃道闲。

    肃修言看到他就“呵”了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程惜也连忙跟着他下车,这条街道本就偏僻,肃道闲事先也必定做过疏散人群的准备,现在街道上只有他们这些人,那两辆车上的保镖,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个都没有下来。

    肃道闲看着肃修言,微微笑着开口:“修言,我们又有大半年不见了。”

    肃修言冷笑了声:“二叔既然已经出面了,就不要再假惺惺地跟我聊家常了吧。”

    肃道闲的神色和语气还是不变,用眼神示意了下那两辆车上的保镖:“修言,大哥和修然怎么没教你,平日里自己不养一些人,出了事请这些只认钱的保镖公司。这些人既然拿了你的钱,自然也能拿别人的钱。”

    肃修言又冷笑了笑:“我平时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养着这些人。”

    被他连着冷冷顶了两次,肃道闲还是一脸温和的样子,笑了笑轻叹了声,仿佛他真的只是在自己家中,面对着一个性格有些倔强的侄儿般谆谆教导:“修言,你这个人总是不喜欢听人劝。”

    肃修言蹙着眉嗤笑了声:“我不像老大,喜欢听人说废话,既然二叔棋高一着,要杀要剐随你了。”

    肃道闲又轻叹了口气:“修言,我如果要杀你,这些天机会太多了,我都没有下手……”

    肃修言的耐心显然比他预料得还少,蹙着眉打断了他:“你到底要怎样?啰里啰嗦说起来还没完了。”

    程惜正站在了他身旁,听到他毫不客气地开口去堵肃道闲,也默默觉得解气。

    她也是第一次接触肃道闲,没想到这个人看似风格跟肃修然一样,却不知道比肃修然啰嗦了多少,简直是礼貌过头变婆妈的典范。

    好在肃道闲看起来过于婆妈,涵养也是真的有的,还是没生气地微笑着开口:“我想带修言跟我走一趟,去做些事情。”

    肃修言知道目前的形式挣扎也是徒劳,十分干脆地用下颌点了点跟着他下车的程惜和刘嘉:“这两个人,你不要伤着,不然我饶不了你。”

    刘嘉正苦着脸缩着肩膀站在一旁,听到这里忙担忧地看着肃修言喊了声:“肃总!”

    程惜也连忙打断他们开口:“等等,修言去哪里,我也一起去!”

    肃道闲这才将目光转向了她,带笑地颔首:“初次见面,侄媳妇。”

    肃修言转头瞪了她一眼:“你是插什么嘴!”

    程惜没搭理他,看着肃道闲说:“我们可不算初次见面,那次夏令营,你在给伯母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你的脸了,你不将我一起带走,我就是警方的人证。”

    肃道闲望着她,微弯了弯唇角:“这么说,确实不能留你下来。”

    肃修言气急败坏地拉住她的手臂:“程惜!”

    程惜还有心情“咦”了声看他:“这还是你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

    肃修言气得还想说话,程惜却扑上去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轻声在他耳旁说:“修言,无论接下来要遇到什么事,请让我和你一起。”

    她说着,又带笑地说:“真巧,我们早上约好了要私奔,算不算一语成谶?”

    他说完就拉开程惜的手臂,径直回房间去换衣服,留下程惜在原地摸着自己刚被他碰过的鼻子发呆。

    他的手指还残留着刚洗过手之后的凉意,掠过她鼻尖时,带着蜻蜓点水一样的轻快。

    肃修言又傲娇地冷笑了笑:“我工作虽然忙,偶尔上网的时间还是有的。”

    程惜顿时失笑,想起来肃修言除了个“神越总裁”的身份之外,还是个人气颇高的网络红人,甚至有粉丝会和后援团。

    她想想就忍不住窃笑着说:“难道你的粉丝们经常说会养你吗?”

    肃修言低头看了她一眼,语气这才好了一些,不过仍旧傲娇得很:“只要我还活着,破产这个事不可能。”

    程惜忍笑地去吻他的薄唇:“好的,肃总,请给我一个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的机会。”

    肃修言眼底终于有了些笑意,还拿手指在程惜鼻尖上轻捏了一下:“就这么点出息,只知道吃吃喝喝。”

    程惜顿时又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还是我自己心疼啊。”

    肃修言冷哼一声:“正好,下次你再开口的时候,记得慎重一点。”

    他态度坚决, 程惜只能放开手, 看他拿着餐具去厨房清洗。

    肃修言又“哼”了声:“她们天天说神越破产了她们养我,但神越真的破产了,她们只怕都躲远了。”

    程惜继续忍着笑过去搂住他的腰,还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下:“我就不一样,就算神越真的破产了,我还是会养你。”

    肃修言“呵”了声:“得了吧,你们这些人不都是嘴上说得好听,真的没收入躺着被你养,只怕没几天就要嫌弃吃得太多了。”

    程惜不由“呃”了声:“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肃修言只能闭嘴投降,一生不吭地收拾完餐具准备去厨房清洗,程惜又失笑地去抱他的腰:“好了,我开玩笑的,美人还生着病呢,怎么舍得让你干活。”

    肃修言斜着看了她一眼冷笑:“既然说出口了, 就没有反悔的说法。”

    肃修言一边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手, 一边抬头横了她一眼:“话说得还挺大, 现在你连个工作都没有, 还娇妻, 你养我吗?”

    他不过随口抱怨,程惜还真兴致很高地:“那有什么,我大学的生活费都是自己赚的,工作随时可以找,你敢跟我私奔,我就敢养你啊。”

    肃修言脸色铁青地顿了一下,程惜又伸出根指头来晃晃:“当然你要还想像现在这样维持霸道总裁的派头,我可能就养不起了。”

    好在肃修言看起来平日里完全不会做这些工作,却也并不是不会,还很干脆利索, 将杂物收拾干净,把碗筷和锅子丢进洗碗机,很快完毕。

    程惜就站在厨房门口侧头看着他,还感慨:“这就是家有娇妻的感觉啊, 还挺好。”

    肃修言吃完早餐正准备起身, 程惜用下颌点了点他:“我做饭了,你要收拾餐桌和刷碗。”

    肃修言震惊地看着她:“我难道不是病号吗?你昨晚还说让我去医院检查。”

    程惜毫不客气地说:“对啊,但是你又没有动不了。肃大哥在的时候你就什么也没干了, 今天你总得分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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