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 锁清秋二.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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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们歇着吧,有事叫我”

    “好”

    陌无衣送了药童出了房门,回身走到红衣之人身边坐下,

    “玉郎,稍等片刻,我去烧些热水来”

    “好”

    出了房门的陌无衣后知后觉到刚才玉郎的笑有点狡黠。

    半个时辰后,陌无衣一手提着一桶热水进来走到屏风后,将热水倒进浴桶里,来来回回几次,红衣之人双眼始终跟随着陌无衣的举动,脸上尽显笑意,这笑中似乎透着点小小算计,不知其所思。

    “玉郎,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后者似是笑了

    “好”

    陌无衣转头看向窗外,听着床上之人窸窸窣窣的脱衣之声,不禁想起玉郎那似藕玉臂,不由觉得口干舌燥,拿起桌上茶杯就往嘴里送,却不曾想杯内无水,不由烦躁,正在这时

    “好了”

    陌无衣转身,

    “玉郎”

    陌无衣失声喊到,迅速转头急道

    “快把衣服穿上”

    自己刚才都看到了什么,玉郎,他……他一丝不挂,半躺在床上,寸寸肌肤如凝脂 ,胸前那……还有左胸上的刀疤,再往下,明明只一眼,却看的如此清楚,陌无衣在心中不由大骂自己,自己竟生了这般龌龊思想。

    “不是无衣让我脱的吗”

    床上之人说的甚是无辜。

    “我……你……你进被子里去”

    “好,都依你”床上之人心情似乎很愉悦。

    陌无衣这才拿着玉郎脱下的衣服转身向房外走去。

    “无衣”

    正待抬脚踏出房门,却被唤住,陌无衣驻足,却不回头。

    “无衣”床上之人似是不死心,又唤了一句,

    陌无衣缓缓回头,见被褥已半搭在床上之人身上,也不知是有意无意 露出了香肩还有一双白皙玉腿,陌无衣看的心神一晃,连忙撇开眼光。

    “我过不去”

    红衣之人看了看屏风之后的木桶,

    说着便向陌无衣张开双臂,这双缠绕了自己一路的双臂,自己脖子上似乎还残留着这双手臂的温度,陌无衣知道,此刻他应该转身逃离,……

    陌无衣双手伸入被褥,双手从这具*体下穿过,陌无衣僵硬的直起身子,不敢看怀中之人,一双不老实的手臂攀上自己的脖子,也不知是手臂太过用力还是别的什么陌无衣机械的缓缓低头,看着怀中之人正瞧着自己,雪肤朱唇,两颊微微泛红,眼角似是笑意似是欢愉,陌无衣连忙抬头,疾走两步,绕过屏风,将怀中之人轻放在浴桶内,将受伤的右腿放在桶沿,不再言语,似是逃离般离开了房间。

    听到陌无衣出了房间脚步声远去,然后又回来,透过屏风模糊的看到陌无衣拿起玉郎脱下的衣服又走了出去,又回来,轻轻拉上了房门,任谁都看得出浴桶中人此刻心情应该很不错。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浴桶中人听得那熟悉的脚步声正在向房间走进,却不进门,在门口出徘徊,久久却不推门。

    “玉郎,你洗好了没”

    房间内无人答话,

    “玉郎?”

    陌无衣连叫了两声皆无人应他,陌无衣连忙推开房门,疾步向屏风后走去,却不曾想浴桶中人已看着浴桶边缘睡着了,陌无衣见此长出一口气。

    将手伸入水中,欲抱起桶中之人,该死,陌无衣心里骂到,自己一时粗心,竟让水凉了,就这么让玉郎在凉水里睡着了。

    陌无衣已无心再想其他,抱起玉郎将其放进被褥里,又抬起右手将灵力缓缓注入玉郎体内,看着玉郎渐渐红润的脸颊,陌无衣才放下右手,帮其将被子掖好,这才起身,衣角却被人拉住,陌无衣低头,不禁笑了笑

    “睡觉还不老实”

    便要将衣角上的手放回被窝,却不想有人拽的紧紧的无法摆脱掉,陌无衣只好又坐会床边,脱掉鞋子,打起坐来。

    若有人成心不让他心静,也不用太费事,就像现在,被中之人睡得并不老实,陌无衣看着从玉郎肩膀滑落的被子,不得不再次帮他拉上,正在这时,一双不老实的手圈住他的脖子稍微用了点力,陌无衣便向身下之人倒去,陌无衣连忙双手称在玉郎身体两侧,生怕压着身下之人,看着近在眼前的晶莹剔透的红唇,陌无衣又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又觉得口干舌燥,陌无衣连忙侧头,将脸埋在了床上之人的心窝,心跳声越来越清晰,原来是玉郎的心跳声,怎得如此之快,明明还是初春,室内的温度却愈发热了起来,陌无衣不敢放松身子,玉郎这般柔弱无骨,仿佛自己稍微一用力便断了,陌无衣闭上了双眼,隔着被子感受着玉郎的体温,陌无衣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嗯,是满足!

    睡梦中陌无衣隐约间觉得有只小猫正用毛茸茸胖嘟嘟的小爪子扒拉自己耳朵,还挺舒服,舒服的结果就是陌无衣睁开眼窗外已是夜幕降临,陌无衣眨了眨惺忪睡眼,便看到自己脸正贴着一片雪白肌肤,而那片旖旎已经被自己压出了红印,正在陌无衣脑中一片空白时,魅惑众生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

    “我竟不知无衣竟如此……着急,嗯?”

    待陌无衣反应过来急忙从风玉郎身体上弹开,风玉郎看着这个已离床四五步远的陌无衣,满脸通红,笑的更是愉悦。

    仅管没有笑出声,可陌无衣知道,床上之人此刻应是愉悦至极,满脸通红的陌无衣此时已是不知该如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玉郎明明盖着被子,被子怎会……怎会在自己身上,自己又怎会抱着赤身裸体的玉郎,此刻床上之人用右手支撑着脑袋,抬眼看着陌无衣,而身上的被子被陌无衣刚才那一举动,已经落到腰间了,陌无衣连忙转身,可那没有穿衣服的*体在陌无衣脑子里挥之不去,陌无衣只觉得房间似乎太热了,有什么东西从鼻孔内流出,连忙仰起脖子抬手捂住鼻子就要开门出去,这时一面洁白帕子出现在陌无衣眼前,

    “无衣怎得流鼻血了,是不是上火了”

    陌无衣看着一脸无辜的玉郎,连忙拿起帕子打开房门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

    房内传来白玉郎那妖孽笑声,原来玉郎大笑的声音也不错,陌无衣甩甩脑袋自己是魔障了吗?

    “陌大哥这是怎么了,咦,你流鼻血了”

    陌无衣出了房门就看见院中桃花树下坐着的孙思源和一位身着浅青色对襟襦裙的女子,石桌上摆满了酒坛,孙思源见捂着鼻子的陌无衣自房内出来,连忙上前,

    “最近天比较干燥,稍后我给陌大哥开点降火的药”

    “那就多谢孙小大夫了”

    说着就出了庭院,此时房中之人也出来了,漫步走到桃树下坐在石凳上将背脊靠在桌沿,甚是随意不羁

    “七十年的女儿红”

    “不曾想风大哥也是懂酒之人”

    而玉郎已经拿起桌上酒坛子仰头便喝了几口,

    “不错”

    待陌无衣回来,便看到这样一番景象,月上梢头,繁星点点,楼台亭阁在银白光辉下一片缥缈,院中桃花树下,石桌旁,那妖孽坐在石凳上靠在桌沿,胳膊随意搭在桌子上,一只手提着一酒坛,仰头看着天空的明月,月光透过树枝洒在他身上,飘飘渺渺,看起来那么不真实,偶尔抬手酒坛子中的酒便流进了嘴里,些许酒水湿了脖子流进了衣领,妖孽。

    陌无衣暗骂一声连忙移开眼,而孙思源正蹲在石凳上对着对面女子口若悬河,认真听来,似是些骂人的话,而那名女子右手支撑着脑袋,似是没听见,同样望天,自顾自的喝着酒,看不清其表情。

    陌无衣走进坐到白玉郎身边,

    “七十年的女儿红”

    “尝尝”

    风玉郎将自己的酒坛子递给陌无衣,后者自然而然的接过,小抿一口,

    “不错”

    说着又是一口,又看了看石桌上十几坛女儿红。

    “这么多女儿红,孙小大夫这是?”

    “这可不是我的”

    说着努努嘴,示意是旁边女子带来的,陌无衣这才认真打量起这位青衣女子,鹅蛋脸,柳叶眉,一对丹凤眼,眉宇间颇有些英气,隐约有些愁容。

    女子看向陌无衣拿起酒坛子对着陌无衣道,

    “柳新眉”

    陌无衣心道爽快,与其酒坛子碰了碰,

    “陌无衣”

    说着两人喝了一口酒,陌无衣心中不由赞叹连连,他也是阅酒无数,这女儿红不能说是最好的,不过却有它特有的味道。

    “柳姑娘,这女儿红?”

    “家父在我出生那日买了十五坛五十年女儿红,待我及笄之后成亲之日取坛解封”

    正喝着酒的陌无衣听得此话嘴里的一口酒不知该不该咽下。

    “陌公子不必为难,明日便是小女子成亲之日”

    原来如此,原来苍梧城处处张灯结彩如此热闹,是明日苍梧城城主沈清琰迎娶柳氏粮行唯一当家人柳新眉的日子,原来眼前之人便是柳氏粮行当家人。

    “明日陌公子和风公子若无事可来观礼”

    “荣幸之至”

    而旁边的孙思源却不知在嘀咕什么,一个人一口酒接着一口酒的喝着。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声从墙外传来,

    “已经是四更天了,我也该走了”说着柳新眉起身欲要离去。

    “夜已深,柳小姐独自一人恐有不妥,我送柳小姐回去吧”

    “多谢,不用”说着向院外走去,

    “我们回家吧”

    而黑暗中走出来一人掺着微醉的柳新眉走出杏林堂,陌无衣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终于解释了自刚才便一直感觉到四周一股陌生气息,身手不错,隐藏的很好!

    陌无衣把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孙思源扶到房间床上,而后者嘴里一直说着听不清的醉话,陌无衣也没在意,看着依旧靠在桌边的风玉郎。

    “不曾想玉郎有如此酒量”

    而风玉郎晃着手里的酒坛,看着陌无衣,

    “无衣也不错”

    两人相视一笑,

    “天还早,玉郎要不睡会儿?”

    桌旁的风玉郎听后眼睛看向陌无衣,盯着后者双眸,一字一句道,

    “睡觉啊?”

    风玉郎笑的一脸狡黠,

    陌无衣只觉耳根发热,果真妖孽。

    见陌无衣这般,风玉郎笑着向陌无衣走来,

    “玉郎先歇息,我去熬点醒酒茶和姜汤”

    说完也不待风玉郎反应便转身向厨房疾步走去。风玉郎看着就差跑着去厨房的陌无衣笑的一脸欢愉。

    待陌无衣端着两碗醒酒茶和姜汤走进院子,推开房门,却不见风玉郎身影,床是冷的,玉郎没睡,院子里也没有,去哪了呢,陌无衣见此把姜汤放在房内,端着醒酒茶和姜汤来到孙思源房内,喂与后者喝下,再次回到房内,仍是不见玉郎,陌无衣莫名的有点害怕,自己在怕什么呢?

    怕玉郎消失不见,自从见到玉郎第一眼,自己便知玉郎绝不是一般人,能在妄境里来去自如,能轻易打开上古咒术,能一剑破了连青衣小道都破不了的结界,玉郎太美,美得不真实,似是天上谪仙,偶尔路过此地,与他嬉闹几天,玩够了,无趣了,便回了天上,再也不来这尘世间了,陌无衣突然有点失落,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到桃花树下,拿起桌上还残留的酒水便自饮了起来。

    “无衣这是要举杯邀明月吗”

    陌无衣听到从屋顶传来那妖孽声音,连忙转身抬头,而风玉郎躺在屋顶上,双手枕在头下,看着对自己笑的像个孩子似的陌无衣。

    “你没走?”

    “走?走去哪儿啊?”

    “天上啊”

    这会该换风玉郎一头雾水了,无衣这是喝醉了吗?

    嗯,醉了还挺可爱,

    “如若哪天我要离开定会告知与你”

    看着陌无衣一脸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风玉郎心情大好,跃下屋顶,站在陌无衣面前,接着道,

    “一定不会偷偷走的”

    陌无衣看着笑的一脸妖孽的风玉郎,连忙错开风玉郎向房内走去。

    “深夜寒气重,我煮了姜汤,在房内桌子上,玉郎记得喝下”

    风玉郎看着陌无衣远去的背影,心突的疼了下,不同以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而是喜悦,两百年了,终是让自己等到了!

    这么一闹腾,远处的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了,躺在屋顶的风玉郎无所事事,看着墙外街道上忙碌的人们,觉得也不错,那位大仙说撂担子就撂担子,毫不犹豫,原来还是做人好啊!难怪那人走的那么潇洒,果真红尘趣事多!

    陌无衣这时端着早饭进了院子,喊着玉郎下来吃饭。

    “我去看看孙小大夫醒了没?”

    说着便推开了孙思源的房门,两碗醒酒茶果然有用,自己这煮醒酒茶的手艺果真不错,还得多亏了风洛寒,如果不是每次他喝醉耍酒疯,害得自己苦不堪言,自己是寻师问友,终是研究出这高效醒酒茶来,管你醉的如何,一碗醒酒茶下去,不够,那就两碗,再不够,那就三碗,反正立竿见影,个把时辰便醒,看着揉着双眼的孙思源,陌无衣道,

    “我做好了早餐,孙小大夫起来一起吃点”

    “哇,你做吃的啦,马上来马上来”

    一听陌无衣做好了饭,孙思源连忙拿起衣服穿了起来,嘴却还不合上,

    “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平时连口热和饭菜都吃不上,更别说早饭了”

    说着也穿好了衣物便向院子里跑去,看着桌上热腾腾的粥,还有热乎乎的包子,那叫一个老泪纵横啊,拿起包子就吃,包子还堵不上他的嘴,

    “陌大哥,我看你别走了,你留下给我做饭,我给你开工钱,你不是上火了吗,我一会儿就去给你开去火药……”

    吧啦吧啦一大堆,完全不顾旁边一双要将他灭了的眼睛,陌无衣见此笑了笑坐到玉郎身边,

    “玉郎怎得不吃,不合胃口?”

    风玉郎这才一口一口喝着粥。

    茶余饭后,陌无衣和玉郎想去看看这十里红妆的场面,而孙思邈这小鬼头一开始扭捏不愿去,最终还是跟着陌无衣和玉郎出了门。

    出了门众人才知,不仅苍梧城内,苍梧城外周边村子自发来了不少村民,陌无衣本以为是都为了这七天七夜的流水席而来,却是都为了柳新眉而来。

    据说,这苍梧城城主沈清琰为迎娶柳氏粮行唯一当家人柳新眉不仅高价下聘,十里红妆,更是连摆七天七夜的流水席,皇帝嫁女也不过如此。

    街上人更是摩肩接踵,陌无衣和风玉郎来到沈庄,孙思源小鬼头说啥都不进沈园,只剩下陌无衣和风玉郎两人。

    此时时辰还早,不过也有不少宾客,不用请柬,只要你是来观礼的皆可上座,这宴席从沈园内摆到街道,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时辰尚早,陌无衣和玉郎在沈庄里闲逛,越走越偏,来到一处名叫秋叶园的院落,陌无衣想着此处应是沈庄内宅,未经主人同意,擅自闯入可非君子所为,便要同风玉郎转身离去,正在这时,

    “城主饶命城主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

    正待陌无衣与风玉郎转身离去时,听到秋叶园内传来夹杂着哭腔的求饶声,偷听墙角也非君子所为,但偶尔为之也不为过吧,便这样陌无衣与白玉郎进了秋叶园。

    还未走近,

    “起来”

    这声音冷冽,明明已是初春,听起来确让人觉得犹如掉到万丈冰窟。

    还不待陌无衣反应,来人看见二人,为首一名身着玄衣男子,衣上秀着些许暗纹,甚是讲究,看着约莫二十四五的年纪,剑眉朗目,高鼻薄唇,古铜皮肤,甚是俊朗,一张冰块儿脸不怒而威,手里抱着一卷画轴,上面沾了些许土,后面跟着一小厮打扮的男子,惊惊颤颤的跟着,想必是刚才这小厮不小心把画弄到地上了,陌无衣正在想如何解释“误闯”,为首之人已然开口,

    “两位来观礼的?”

    陌无衣听了说,“是”

    正想着一会怎么解释“误闯”二字呢,便听见

    “福生,带客人去前厅”

    便不再多话,抬步离去。

    “是,城主”

    原来这位就是苍梧城城主沈清琰,今天的新郎官,可看着一点都不像要当新郎官的人啊,两人擦肩而过,陌无衣莫名觉得此人不同寻常,要他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而是那副画,除了怪异还是诡异,也不知画中画的什么。

    “两位公子这边请”

    陌无衣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和玉郎跟着小厮来到前厅。

    此时已是宾客满堂,陌无衣和玉郎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位置坐了下来。

    “听说没,这苍梧城城主娶的这是第五任夫人”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前四任夫人进门不到一年便香消玉殒了”

    “难道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啊”

    “这苍梧城城主命中带煞,所为男怕孤辰女怕寡宿,克妻啊”

    “嘘,这话你们也瞎说,不要命啦”

    “唉,只愿上天保佑,柳小姐大富大贵,寿终正寝”

    “我也听说了柳小姐的善举,果真巾帼不让须眉啊”

    吧啦吧啦……

    陌无衣和玉郎在一旁听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原来不止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几个大老爷们在一起可比三个女人更了得啊,不过信息量倒是挺大,

    这沈庄是个迷啊!

    “玉郎,我……”

    “走吧”

    “你知道我要去哪”

    “画”

    说着便起身抬脚离开,陌无衣连忙跟上,

    “咦,刚才这是不是坐了两个人?”

    “有吗?没看见啊”

    “我也没看见啊,你眼花了吧”

    “还没喝就醉啦”

    ……

    放下几个大老爷们不说,接着说陌无衣和风玉郎,两人来到秋叶园,园子挺大,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一样不缺,与前厅一样,处处张灯结彩,挂满红绸,看起来甚是喜庆,可越往里走,陌无衣愈发觉得此处冷清寂静,来到一处楼阁前,见沈清琰从楼内走出,陌无衣连忙拉着白玉郎隐在树后,待沈清琰走远,陌无衣和玉郎进了楼阁。

    “机关阵法,这苍梧城城主果真不可小觑啊”

    “一个楼阁竟用的上如此费心布的阵法”

    “玉郎说的是”

    陌无衣和玉郎相视一笑,为了不打草惊蛇,陌无衣踱步来踱步去,不是低头冥想就是左瞧瞧右看看,终是破了机关阵法,两人顺利进了小楼。

    看房内布置,应该是沈清琰的书房,墙上有几副名人字画,都是一般的书法大家之作,没什么不同寻常,回头见玉郎正看着一灯盏若有所思,陌无衣走近,看了看玉郎,又看了看灯盏,只见风玉郎抬手握住灯盏,转了一圈,一架靠着墙的书架自动移开,风玉郎见此,又将灯盏转了一圈,书架后墙上自动打开了一扇门,密室?

    陌无衣和玉郎走进小门,沿着台阶向下,台阶尽头一小小密室展现在陌无衣和风玉郎眼前,密室内,迎面墙上一幅画引起了陌无衣的注意,画中是一身着白衣的男子,同为白衣,陌无衣给人的感觉是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笑如春风,待人接物温润如玉,而画中之人,嘴角虽也含笑,却是带着几分痞气,嘴角一小小刀疤,不易察觉,而密室正中有一七尺长两尺宽的寒玉床,绕过寒玉床看到的不禁让陌无衣着实震惊,一口千年寒冰棺,棺内有人,待陌无衣走进,发现此人正是墙上画中之人。

    看着画下落款是沈清琰,陌无衣再次看着画中人的眼睛,竟感觉到一股哀怨和祈求。

    看着孙思源一脸落寞,陌无衣陌无衣也不再多问,

    “原来如此”

    “没什么”

    便急步跟着小少年进了一间房,房间不大,陈设也很简单,却胜在干净,看着药童打开窗户,又从厨子里拿出被褥,陌无衣心想着这大夫或许只是嘴巴厉害了点,心肠倒是挺热。

    “你们来的巧,这被子前两日刚晒过,还算软和,可只有一间房间,两位凑合下吧”

    “隔壁那间是家师房间”

    “令师?”

    “家师……我也不知道在哪,或许是云游四海去了吧”

    沉默一旁的红衣之人忽地开口道。

    陌无衣看着玉郎递过来的玉珠,而后者已撇撇嘴望向别处,陌无衣不由失笑,将玉珠接过。

    “不用给钱啦,反正房子空着本就是给人住的”

    陌无衣正把红衣之人放下,听到此处,不由低头看向红衣之人,后者倒是一脸悠哉。

    “隔壁是?”

    “无衣这是想到了什么?”

    陌无衣看向怀中之人,像是被人偷窥了内心,急道

    “在下身为分文,在下可以给孙大夫做饭来抵房钱,你意下如何?”

    “不用”

    陌无衣轻手抱起软榻上红衣之人,跟随孙小大夫来到一个小院,小院倒是不大,院中有一个已尽显老态的桃花树,已开始陆陆续续开起了花。

    桃树下一张石桌已出现了缺口,几个石凳随意摆放在石桌旁,若是在桃花盛开时节,坐在桃树下,和玉郎对饮一壶桃花酿 或许会很不错……

    陌无衣突得甩甩头,不由失笑,自认识玉郎后自己便魔障了,

    说着少年拿起软榻上的小脚桌出了内间,

    “跟我来吧”

    这顿饭足足吃了半个时辰,陌无衣仍是意犹未尽,见少年进来,开口道,

    “麻烦孙小大夫给在下找个住处。”

    陌无衣摸了摸袖袋,思忖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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