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奸臣的小黑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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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白晋飞轻声开口,想要叫詹殊然抬一下尊臀,他好把裤子穿上去。

    詹殊然靠在椅子上闭目,就是没反应。

    人明明醒着,他就是不了声。

    白晋飞真想给他一巴掌。将你当个大龄儿童小心的侍候着你还不贴合,自己穿下被子会掉两斤肉啊!

    他只好再叫了一声:“大人……”

    詹殊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面:“亲一下。”

    白晋飞听懂了,不敢置信的瞪着眼望着詹殊然,詹殊然还是闭着眼,不急,好像没有丝毫的羞耻感一样。

    房间里的烛光照过来,詹殊然的皮肤被照的好看极了,白晋飞想拿毛巾快速的擦了自己头,又怕用詹殊然的东西惹他不高兴,感觉头上的水大都顺着衣服留下去不会滴到詹殊然的身上,就低下了头,轻轻的在詹殊然的腿面上亲了一下。

    詹殊然感觉到了,睁开了眼睛的一条缝向下看去,只见白晋飞瘦弱的身子,脊背弯着,头正在他的腿面上,让他想起了今天看到的场景,有人就是这样跪着在别人腿间侍候的。

    想起了那个画面,一股热气涌到了詹殊然的身下。他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将里衣的裤子穿好,把刚刚戳在了白晋飞脸上的家伙收进了衣服里,起身进了寝室。

    白晋飞把浴室收拾好,再把自己收拾了,进去看詹殊然有没有什么要侍候的。

    詹殊然身上盖着被子,正坐在床上看书。他听到白晋飞进来,也没有看他,只吩咐着:“过来!”

    白晋飞走过去,詹殊然长腿一挑,将身上的被子挑上,腿往旁边一放。

    看他这意思,是要他捶腿?

    白晋飞拿了一个凳子,坐在了床边给詹殊然捶腿,看他神色,没有什么不满的意思,那就是说他做对了。

    一刻钟过去了,白晋飞的手酸了。他停了下来,詹殊然拿脚踢他一下。

    二刻钟过去了,白晋飞整个肩膀都酸了。

    三刻钟过去了,白晋飞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他终于放下了手臂,不捶了。这书都开始看第二遍了,还让他捶腿,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继续。”詹殊然翻了一页书道。

    白晋飞苦着一张脸,对着詹殊然道:“大人,小人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要不我去叫绿枝来?”詹殊然身边有个侍候的丫头叫绿枝。

    “那你想干什么?跟我一起看书?”詹殊然终于将书移向了一旁,看向了白晋飞。白晋飞哪里敢点个头啊,于是快速的摇头,詹殊然却说:“那你去找绿枝,要你的寝衣过来。”

    原来古代睡衣叫寝衣吗?要那个做什么?管他要寝衣做什么,只要不捶腿就好了,连着四十多分钟不停的捶腿他的胳膊都要不是自己的了好不好?白晋飞飞快的应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很快,白晋飞拿了衣服,他看了看地方,想进到耳房里去换,詹殊然叫住他:“就在这里换。”

    白晋飞看了眼凳子,想要去做,詹殊然伸出脚,将那个凳子给踢倒在了一边。

    这动作……

    看着也不像是生气,白晋飞只好坐在了床边上换。

    “转过来。”衣服脱了下来,白晋飞背对着詹殊然,詹殊然看着他的白净的脊背和被晒的黑乎乎的后脖子,命令他。白晋飞身子定了一下,没动,詹殊然就的语气就冷下去了:“我让你转过来!”

    白晋飞只过屁股一挪,换个方向,当着詹殊然的面将寝衣换。

    詹殊然的目光盯着白晋飞的身子,声音带着嗤笑:“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遮的。”

    对于一般的男人是没什么好遮的,可是你不一样啊!白晋飞心里吐槽,对着系统说:“嘤嘤嘤,我觉得我今晚清白不保了。”

    系统用冷默的沉静声音回答他:“你本来就没有清白了。”

    白晋飞真想哇的一下哭出来。他把衣服换好了,詹殊然左胳膊移到了旁边,问他:“不想捶腿了?那上来。”

    “大……大人……”白晋飞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詹殊然脸色沉了下去,白晋飞一看马上脱了鞋子上去,跪在了床边上。

    詹殊然伸手右手,捏住白晋飞脸上不多的肉,顺着一个方向拧了拧:“我的话,听到了就照做,不要多嘴问第二遍,嗯?”

    他最后一个嗯字,是扬高了的语调,手上用的劲儿很大,白晋飞左眼疼的都有了生理性的泪水,连忙点头。

    詹殊然这才放开了白晋飞的脸,拍了拍自己的腿,白晋飞坐到了詹殊然的身边,一脸纠结的望着詹殊然的半躺的动作,詹殊然也觉得这个动作不太对,就坐直了身子,伸右手将白晋飞一抱,抱到了怀里坐着,左手伸过来,拿着书与白晋飞一起看。

    白晋飞本以为詹殊然看的那么的认真,看的是什么四书五经或者杂谈要论,最不济,也是什么野史奇谈,或者与他们锦衣卫有关的事,没想到,他竟然看的是春!宫!图!

    白晋飞上爆红,低下了眼睛,不敢看。

    “啊啊啊,古代春宫图,男男的,好想看!三辈子都没有见过!”白晋飞心里对着系统狂叫,系统说:“想看那你就看啊。”

    “不行啊,我是身份在那里摆着,詹殊然可能早都开始怀疑我了,要是再做出与农家子出身的身份不符的事,急流勇进起了他的好奇心,想要问我什么,我又不能给他说我有系统,解释不了,他要是刑讯我怎么办?”

    詹殊然右手拉着被子给两人盖好,侧头看到白晋飞通红的脸,头挨过去拿脸蹭了蹭,感觉到他的脸上烫烫的,好笑着:“这有什么脸色红的,我们来一起看,到时候,你可要给我将这些画出来。”

    “小人,小人不会画画儿。”白晋飞轻声说,窘迫极了。

    “不会画,就把你这儿割了。”詹殊然眼神看着书,右手在被子下,伸手扯开白晋飞细细的裤带,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轻轻的捏着。

    一言不合就割jj!

    能不能有点别的新意!

    “我会学!一定学会!”白晋飞伸手保证着,詹殊然让他翻页,白晋飞听清了音,却没有明白是哪两个字什么意思,詹殊然只好重复着:“翻页。”

    哦,翻页。白晋飞快速的翻过了一页,看到这一章里,床上的爬着一个男孩子,身上的衣服半遮半掩的,他身后的就枕边旁,地板上站了一个男的,衣服也是褪了一半,手里拿着自己的家伙。

    他们正处在房间里,旁边的桌子椅子柜子都能看得到,人物是中国人物传统的画法,写意,没有上色,人的表情并不能看清,不过能从动作明显的看出来在干什么,而且两人的性别特殊都画了出来,特别的明显,而且还画的很大的。

    白晋飞低下了眼神,詹殊然手上用劲,疼的白晋飞嘶了一口气,把目光对准了,詹殊然才松开了手劲。

    “伤的重吗?”詹殊然用手指摩挲着白晋飞包扎在伤口上的纱布,伸下巴靠在了白晋飞的肩膀上,将手晃了晃:“拿着。”

    等白晋飞接了书,詹殊然腾出了手,拿起床头上放着的盒子打开,白晋飞看到里边一排的玉势,还有一个用红布头塞着的小瓶子,顿时菊花一紧。

    “你不翻页,是想现在就跟我试试这个动作?”

    白晋飞快速的翻书,翻的太快了,一下子翻了两页,结果看到这一页注释那里写着:观音坐莲!

    脐橙啊!

    古人竟然这么的开放!

    白晋飞目光盯在了上边,詹殊然心情很好的说:“对,认真点。”

    白晋飞感觉现在的詹殊然与白天他遇到的詹殊然的性格根本就不像,但有一点很相通,那就是神经病!

    这一看,就是看了几分种。

    詹殊然都把上边的姿势背过了,连下边的解释都都背过了,腰上一用力,身子向前挺了挺:“你喜欢这个,那咱们试试?现下这个动作刚好。”

    身下热硬的东西顶着,白晋飞身子僵住,快速的将那一页翻了过支产。

    他怕詹殊然再说什么试一试的话,一页看完,就将马上就将另一页翻过去,很快的就将一本书给看完了。

    这本书挺厚的,白晋飞看到了很多姿势,真是大涨了见识。看到最后,是一百零八页,不过他看完的时候,詹殊然让他继续从头翻,白晋飞心里一喜,将那本书再翻了一遍。

    “喜欢么?”轻淡的语气飘在了耳边,带着一股衣服上的香气,对于这个话题,白晋飞可不想答话,但又不能顾左右而言它,刚才的时候,詹殊然已经生气了。

    “不……”不喜欢就要大声的说出来!白晋飞想要说出来,但更怕詹殊然生气啊!他语速说的慢,詹殊然一个扬高的嗯,他立刻就换词:“不是不喜欢,就是这东西贵重,买不起。小人喜欢。”

    “那送你。”詹殊然将懼一合,递到了白晋飞的手上,然后伸手转过了他的脸:“喜欢的话,就要多看几遍,要把上边的背过,到时候一个不落的给我画下来。”

    白晋飞脸色爆红:“……是,大人。”

    詹殊然伸手,在被子下将白晋飞的裤子褪到了膝弯处,另一手从盒子里拿了药瓶出来,把瓶塞打开,白晋飞一看吓的立刻滚到了床里边,一看方向不对,想要下床,在詹殊然冰冷的视线下,吓的脸色发白。

    “过来。”詹殊然说,语气半点儿都不着急,他离白晋飞也不过就是一条胳膊的距离,一伸手就能将人够到,拉进怀里,可他没有急着这样做。

    “大……大人……”白晋飞的声音都颤了,哭丧着一张脸,结巴着道:“我……我……小人,小是男的!”

    “你要女的就你这身段我还看不上呢!”詹殊然嗤笑一声,有些不耐烦了:“何大人可还在牢里关着呢!”

    白晋飞只好乖乖的过去,詹殊然一想到白晋飞竟然为了别人连自己都不在意了,脸色变的阴沉,给白晋飞上了药,然后两人就摩擦摩擦,最后,也没有做成。

    詹殊然明显是个新手,什么都不会,白晋飞也是第一次,詹殊然一进去点,白晋飞就疼的哼哼,詹殊然也难受,都会就没做成。

    詹殊然不开心。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詹殊然冷着脸,对白晋飞道:“去找绿枝,领你在府里的东西,以后住在我的房子里。”

    白晋飞快速的点了头答应,梳洗过后,去找绿枝,并跟詹殊然身边侍候的人认识认识。

    詹殊然身边侍候的人也不多,就两个人,一个绿枝,一个结绿芽。其他打扫的什么的不基本上看不到,他也不是女主人,不可能一个个去认识。

    绿枝人很好相处,绿芽就像她的名字一样,人娇嫩的很,不但是长的娇嫩,连处事的行为和态度,都显出她这个人娇嫩的很。

    白晋飞向绿枝打听着詹殊然的行为,比如什么事不要做什么事要小心,她侍候了詹殊然好几年,一些需要注意的都知道。

    绿枝就慢慢的给白晋飞讲,绿芽在一旁边做活边轻哼:“你又不是将来要嫁进来的夫人,打听这么清楚做什么?”

    “你管我做什么,反正你也不可能成为夫人。”对于白晋飞来说,什么不跟女人斗,那也是要看他的心情的,心情不好,想回击就回击。

    “你!哎哟!”绿芽气的抬头想骂白晋飞,却不小心被针扎了手,她放下绣圈举起手指看,看到手指上冒出了血珠来,声音立刻带了哭腔:“好疼。”

    然后马上跑出去找药去了。

    绿枝笑道:“绿芽人也不坏,就是嘴厉害,她本来就长的极漂亮,一直想让大人收了她,可惜大人没这方面的心思,就羡慕你得大人眼缘。”

    白晋飞看她眼神明亮,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心说姑娘你太单纯了,别人怕了是看出了点什么,所以才这么生气了。

    他也不多说,正想着詹殊然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派去查的人走到哪里了,怎么能说服詹殊然先给皇帝通信,这个时候,小白团子突然出现在了脑海里:“快点快点白晋飞,詹殊然去了何府,你快去看。”

    白晋飞让系统随时注意着那边的动静,已经有过前两世的经验,小白团子也熟练了,这次可没有出错。

    “你自己忙,我出去一下。”白晋飞对绿枝说,听她应一声,快速的向门口走去。刚才他已经把詹府里出去的路问清楚了。

    因为小白团子看着萌萌哒,白晋飞完全着急不起来,慢腾腾的向外走着,一边走一边记路,还问小白团子:“你最近这性格变的挺快的啊,三个一起上。”

    “我三个性格是什么样的?”小白团子好奇极了。

    “冷默傲骄二啊!”白晋飞答着。

    “你才二你全家都二!”小白团子哼哼哼的嘟着嘴,将脸转向了一边,嘴角撇的老高。

    白晋飞轻笑,问他:“他们现在呢,见面了吗?”

    “哼!”小白团子才不想理白晋飞,想了想,说:“道歉!不道歉我下次给你取一个姓二名货的名字,让你叫二货叫一辈子。”

    白晋飞想了一下,要是以后他完成任务,回去了,那一排用过的名字,江建设、梅吃饭、操蛋、二货……要是全这样,估计得郁闷死了。

    再一想想赵映听到他这些名字时的反应,怕是脸上的表情都会裂开。

    “道歉!”白晋飞强烈的想法系统能听到,小白团子嘟着嘴,头左转转右转转,命令白晋飞给它团子大人道歉。

    “萌萌哒团子大人,别生气了好吗?我们不是要一起赚积分,你买身体我活命吗?”白晋飞逗弄着小白团子。

    这时,他到了门口,这时守门的侍卫不让他出去了。

    “为何不让我出去?”白晋飞惊讶的问。

    “你等大人回来许了你再说。”昨天白晋飞出去,詹殊然回来时知道了,当时脸色就不太好,侍卫今天可不敢将人放出去。

    “今天我还问过大人了,他说我可以出去啊,为何还要等他回来?”白晋飞微微后退一步,方便说话。长那么高,吃肥料的啊!他这身子,估计不能长长。

    “这……”白晋飞这样说,侍卫也迟疑了。

    “大人没说不让我出去,那就是许我出去的。他要怕他生气,到时候就说是我要出去。你想啊,他要真不想让我出去,不会吩咐你们吗?快点放我走,我有事,一会儿和大人一起回来。”白晋飞催促着,伸手挡开对方手里的枪,径自出去了。

    等到了半路上的时候,小白团子报告说:“詹殊然问何文才要你的卖身契,何文才不给,两人现在僵持住了。”

    两家都住在城东,但是城东也大啊,不是走两步路就到了,白晋飞招了个送人的牛车过来,让把他送到何府去。

    坐上了车,他才想起了一件事,他身上没有带钱!

    没带钱!钱换衣服时放在了詹府了!

    心虚啊!

    不过,到了何府的时候,进去的时候再找人要吧。

    “那边什么情况啊?”白晋飞问,又叹气:“你说你多没用啊,要是能将那边的情景放出来,我就能当电视看了。”

    “谁说不行啊,上一个世界就可以了。”小白团子嘟嘴,表示不高兴听到白晋飞说它没用。

    白晋飞吃惊:“上一个世界就能用了你告诉我?!”

    “你也没有用我啊!”小白团子更不高兴了。

    “好好好,我现在问了,那么你可以播放了吗?”白晋飞都要为这个系统的智商捉急了,他不问它就不说,这是智商不足还是系统有设置,什么事都要他问一遍?好吧,他以后一定多多开口问问。

    “好哒!”小白团子悄悄的从白晋飞的积分里扣掉了白晋飞的一分放进自己的积分里,这才心里舒服了,高高兴兴的答应了一声,欢快的将那边的现场给播了出来。

    画面出现在了白晋飞的脑海里。

    场景就在何府里的待客厅里,布置就跟电视里看到的那样差不多,主位上是两个位置,再边各两把椅子,下午的阳光从门口照进来,詹殊然坐在主位上,何文才站在左边第一把椅子前,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范永在一旁劝道:“我说何公子你这是何必呢?给出一个下人,就能救你父亲保你全家安康,这不是特别划得来吗?”

    “我不能把一个帮忙我们家的人推进火坑里。”何文才的手紧紧的捏在了两把椅子间的小茶几边上,手指关节上都泛了白。

    “诶诶诶,这怎么能是火坑呢?!大人只是要过过去当个下人,又不是要虐待他害死他,你看你这话说的。”范永脸色也有些不好,对于不识相的人,心里恼火都升了起来。

    “……”何文才动动嘴,没有出声。什么做下人,他才不相信那些鬼话。反正他不会做忘恩负义的事。

    范永脸色也不好了,手一挥,他们带来的两人的就向门外走去,何文才脸色一变,厉声道:“干什么?!”他过去追那两个人,很快就挡在门口挡在了他们面前,对着上位的詹殊然说:“詹大人,你都不管管你的人吗?”

    詹殊然看着手边的茶,不出声,看起来稳极了。

    “你不想交,我想你妻子会愿意交出来。”范永吹了下手指,再弹了弹,抬眼对着何文才说:“你母亲多年不理家事,家奴契在你妻子手里吧?她还有两个孩子,一定舍得将卖身契交出来。”

    何文才是相信自己妻子品性的,觉得她不会做出这种事,可是范永要是拿孩子做威胁,妻子很可能十有十的就将契子交出去了,这是威胁。何文才气的胸口起伏,怒目瞪着范永大喝:“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范永哈哈大笑:“王法当然有了!”

    他说完一挥手,被何文才挡住的两人马上就有一人挡住他,让另一个人先走,然后放开何文才,跟着追出去的何文才身后过去了。

    画面跟着转换,詹殊然带来的人直接冲进了后院里,把到何文才的妻子,表明身份,要白晋飞的卖身契。

    何文才厉声道:“不要给!”

    他妻子看了他一眼,把目光转到了听到动静出来的何母身上。做主的,还不是她,要看母亲的意思。

    范永把情况说了一下,何母沉吟着,不说给,也不说不给。

    范永有些急,不过看詹殊然半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也只好耐着性子。结果等半天也等不到回应,就让去抓何文才的孩子过来。他嘴上当然会说的好听一点:“听说何公子家的一双子女长的漂亮,这还没有见过呢,带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

    一挥手,就让人去抓人了。

    孩子经不得吓,何母长叹了一口气,对着儿媳说:“给了吧。”

    “娘!”何文才大声的叫了一声,声音一开口就哽咽了。他们何家不能做出这样忘恩负义的事儿啊!

    何母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后又转过了身子,让儿媳先进去取了。

    白晋飞在门口问门房借了三文钱交给了赶车的,到了的时候,几人刚出三门。

    何家在京城里的房子还没有在晖洲大,因为在京城里地段本来就不好找,富贵人家太多,在晖洲却是最大的官了,所以在京城里的何家只是一个三进的宅子。

    白晋飞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范永正将一张补订好了的卖身契交到了詹殊然手里。

    白晋飞以前看电视以为,卖身契在谁身上,上边的那个人就属于谁了,其实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你是哪一家的下人,上边都有注明,要是换了主人家,也要办手续,注意何时把谁谁谁卖给谁谁谁,然后新的主人,还要自己去官府、或者让下人去官府,把人转到自己家名下。

    当然,这种事一般不急,一年之类办好就成了。

    院子里的人看到了白晋飞进来,目光都转到他身上。

    白晋飞走过去,从詹殊然手里拿过了那张卖身契,笑着交给了詹殊然,亲切的道:“何大人现在还没有救出来,我就跟你走了,会被人骂忘恩负义的。”

    这意思就是过一段时间再说了。

    范永看到白晋飞动作这样大胆,想起詹殊然的手段。脸上出了一层汗,都有些为白晋飞担心。

    詹殊然拍拍白晋飞的肩膀,脸色终于不像一进六到现在这样半点都没有表情了,他勾起了唇角,虽然没有笑,神色却柔和了起来,说:“那你先拿着。”

    何文才一看,这不对啊!两人这相处很好啊,怎么一回事?

    白晋飞对何文才笑着说:“我觉得,当一个锦衣卫要比当一个下人好,等大人的事情好了,我就要去詹大人府上了。”

    何文才有些傻眼。

    难道他弄错了?

    如果操蛋真的愿意去做锦衣卫,那的确比做个下人体面。虽然累了点,危险了点,被人骂了点,但或许詹大人会给他找个好差事?不,不对!以他的身份,还用去当什么锦衣卫?难道是下一个师门任务?

    何文才心思电转,也不知道白晋飞是什么意思,只好愣愣的点头。

    詹殊然抽过何文才手上的卖身契,看了一遍,哈哈大笑,伸手将那张卖身契给撕了,撕了个粉碎。

    我靠!神经病啊!

    白晋飞心里大喊,看那些男主角为女主赎身,赎身后将卖身契撕了,然后人就自由了,其实害死人,自由你妈啊!官府有备案的好不好?!你撕了不去官府改户籍你还是个物件还得再去补一张才能改户籍,麻烦死了!

    白晋飞实在想不通,詹殊然要撕他的卖身契干什么。

    范永也看不懂,见詹殊然笑,心惊胆颤的,不过,还是有些疑惑:大人这怎么看起来是真开心?

    白晋飞当然知道詹殊然在笑什么,当然是在笑他的名字,操蛋啊!

    詹殊然笑够了,伸手拉住白晋飞的手,捏了捏,何文才脸色一变,白晋飞怕待下去詹殊然再做什么动作不好,连忙向何文才道别:“我空我会回来。”

    詹殊然的脸色沉了下去,拉着白晋飞的手,就向外走。

    何文才追了两步,被人挡住,他也知道自己跟一个锦衣卫千户,还是得皇上信任的千户对抗不了,只好丧气的停下了。

    詹殊然拉着白晋飞回了詹府,是走回去的,他走的脚步特别快,白晋飞都跟不上,只能小脚几步快走几步,几乎是被拖回去的。

    回去时,夕阳西下,春天的天黑的早,过些时间天就要黑了。

    詹殊然直接将白晋飞拉到了寝室里,无视外边的绿枝绿芽,在将门甩上前,冷冷的说出了四个字:“滚出院子!”

    他脸色一路上到现在,已经阴沉的能滴出墨来,看着踉跄后站稳的白晋飞,盯着他上上下下扫视了五六遍,然后抬起头,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一边冷冷的对白晋飞道:“脱衣服!”

    白晋飞瞪着那个大家伙,低下头,快速的拿来白色的里衣帮詹殊然穿着。

    古代的这种睡衣一般都是上下两件的,不过也有一件长式样的,都是紧袖。白晋飞帮詹殊然穿了上衣,拿了椅子过来,詹殊然坐下去,白晋飞蹲下去,将毛巾铺在腿面上,将詹殊然的腿拿起来,帮他套上裤腿,提上去,但也只能提到腿弯处就提不上去了。

    “不用洗一遍,洗这里就成了。”詹殊然伸出白净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水面,那地位,刚好就是他腿间的地方。

    白晋飞只好伸手,拿毛巾帮詹殊然洗他的小兄弟。

    “有你的大么?”詹殊然伸手提了提白晋飞脖子外那里的湿衣服一下,向他身子里看了一下,又嫌弃的放开。

    等洗完了,詹殊然从浴桶里出来,站在脚踏上伸长胳膊让白晋飞帮他擦身,白晋飞拿了干净的白棉巾帮他从上向下的擦,擦到最后,只有中间那一块儿没有擦了。

    “快点,你想冷死我?!”

    那里体毛浓密,水不好擦干净,白晋飞擦了两遍,才擦干水,等他放开时,却发现,詹殊然硬了。

    房间里的几十根的烛光台上燃着蜡烛,将房间照的很亮,可是再亮也比不得现代的各种电灯。而在烛光下看美人,更是美。

    詹殊然看着瘦,脱下来其实也瘦,但不是那种没有肉只有骨头的瘦,腹部也隐约有腹肌。白晋飞帮詹殊然擦了背后身前,到了腿上的时候,詹殊然坐在浴桶里,不好够。

    白晋飞只好将外边的棉衣脱下,将里边袖子卷起来,弯下将胳膊伸进浴桶里,给詹殊然擦腿。

    “大人说笑了,小人哪能跟您比?”白晋飞被水汔薰的脸红红的。

    詹殊然最讨厌答不对问的话,又伸出手压住白晋飞的肚子,将他慢慢的、慢慢的,向着水面压了下去,白晋飞连忙叫:“有有有,比小人的大多了!”这才被放了开。

    白晋飞带着满头的水从浴桶里出来,伸手摸了一把脸,詹殊然问他:“你刚说什么?”

    白晋飞立刻改口:“小人马上帮大人再洗一遍。”

    等人全都出去了,詹殊然就让白晋飞给帮他搓背。

    詹殊然经常冼,身上很干净,白晋飞已经忙的几天没有洗澡了,虽然初春天气很冷不会汗,身上也不难受,可是洗习惯了突然洗,真是有些不舒服。

    詹殊然勾起唇角笑了笑,将手搭在浴桶边上,看了眼水面,对着白晋飞一扬下巴:“没洗干净!”

    “……小人,很用心。”白晋飞小声的解释自己有用心洗,不会没洗干净。

    这一句话不知道哪里惹了詹殊然,他脸色一沉,伸出手压住白晋飞的肚子,将白晋飞整个头压进了水里,按了两秒就放开了。

    房间里烧有地龙,总不是很冷,白晋飞都出一薄汗,可唯有一处,他没有帮詹殊然洗。

    “大人,完了。”白晋飞拧干了毛巾,站在詹殊然身边对着詹殊然说。

    “我说,你到我身边来侍候。”詹殊然说。

    “好。”白晋飞点头。

    詹殊然起身付出沐浴,白晋飞跟着他,看着侍女将水倒进浴桶里,在一边给詹殊然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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