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你想与本王做什么交易？”曲靖眉头一挑。
“再做这笔交易之前，本皇子为了表示诚意，倒是可以先告知大王爷您一个消息。”湛长眷神神秘秘的。
“大王爷，本皇子知道您年过而立，却迟迟没有娶亲生子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苏如玥，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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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苏如玥的事……这世间只有三个人知道，除了他们二人，便只有他皇兄知晓了。
湛长眷这般模样，倒像是真的知道些什么的样子。
萧清然双目微眯，只觉得有些事好似越来越不简单了。
然而，她尚且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那边的曲靖却是按捺不住了。
“湛长眷，你是在挑战本王的底线，还是在威胁本王？”
“本皇子哪里敢？您可是北夙国的大王爷。大王爷您放心，您与苏如玥那些事，本皇子清楚的很。她现在在本皇子手上，想要她平安无事的回来，大王爷您自然要付出点什么东西。”湛长眷说罢，还弯唇一笑，道：“大王爷，您不用觉得本皇子这是在威胁您，您大可以把这看作是一场交易。”
他与苏如玥的事。
曲靖听得湛长眷此言，却是难得的沉默了。
“秦淮谨！”萧清然颤抖着抬手指着他，道：“秦淮谨，你竟然真的忍心？秦淮月是你的亲弟弟！你这么做对得起你自己吗？对得起你母后吗？”
萧清然万万没有想到，秦淮谨最先下手的，竟然会是秦淮月！
他竟然也真的杀了秦淮月，还这般残忍的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
他方才刚刚说完那话，湛长眷便迫不及待的来了这么一出，不是示威，又是什么？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挑衅他曲靖。
为他而生……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映入众人眼帘的，却赫然是一颗人头。
那张面容，萧清然虽然不甚熟悉，可当真真正正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之后，她的心却还是猛然颤抖了一下。
秦淮谨听得此话，依然不动声色。他目光微微凝滞，只看向了秦淮月那里，眸光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湛长眷看着他这般，心中却是一片清明，“太子殿下，成大事者不可妇人之仁。何况，十一皇子本就是为你而生，这么些年，你待他不薄，他也享了这么十几年的荣华富贵，是到了他该回报你的时候了。”
他声音轻柔，却还是传到了萧清然的耳中。
若不是那鲜血淋漓，双目瞪大的模样就这样清晰的展露在了萧清然的眼前，萧清然是绝不会相信秦淮月是真的死了的。
便是连秦尽言也有些无法接受，他双目一眯，看着秦淮谨的目光更是冰冷彻骨，“秦淮谨，皇上尸骨未寒，你这般手足相残的所作所为简直天理难容。本王真应该送你下去，让你自己与皇上好好解释解释。”
若是这样，萧清然便觉得有些不妙了。
她总是隐隐觉得，这其中……会有什么大变故。
她眉心一跳，却见那黑衣人陡然掀开了那托盘上的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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