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初心园见面，林楚句句毒舌，字字扎心，说话虽然不见得有多出口成脏，但是几乎没有大家闺秀的涵养。
“好，我知道了。”林楚点头，神色中的冰冷消失不见，那样明媚的笑容，像极了平日里的模样，“抱歉，叨扰文医生了。”
林楚的客气，让文城诧异又惊讶。
怎么会这样？
他是夜家长子，为什么会经历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折磨？
不应该的，不应该的！
“体能训练。”文城说，“坚强的身体素质和体魄是抗拒一切病源的最基本要素，也能坚强心理建设。”
林楚蹙眉：“药物治疗放弃了？”
“是药三分毒，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帮他戒掉药物疗法。”
“若说是‘伊丽莎白’的话，已经有将近两年没有发作过毒瘾，但是毒品对他身体损伤实在是太大，目前还在调养，至于所谓的完全康复，我也不太拿得准。”文成顿了顿，又说，“毕竟他现看起来，就跟正常人没有差别，我暂时不知道有没有别的什么隐患或者后遗症。”
“你之前说过，他有头疼和心脏疼的毛病，这是为什么？”林楚的语气，沉冷无比，宛如要跟四周的风霜比个高下。
文城诧异的朝她看去，女人的语气震慑了他，他很意外会在林楚脸上看到这样严肃冷冽的模样。
老天爷为什么要那么折磨他？
许久，林楚才平息了内心的涌动，睁开眼朝文城看去：“现在他的治疗方案是什么？”
“林小姐，楼的情况能走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你是他坚强宛如金刚钻的唯一理由，请你……请你别伤害他，也别轻易说要离开他。”
听着文城的话，林楚重重的闭上眼睛，冰冷的空气吸入鼻翼，脑海里想到了什么，泪腺也忽然就变得发达起来。
而且之前文城也说过，夜天楼的身体还在恢复期，并没有完全康复。
她想知道，他究竟还有多少没有康复。
好半天，文城才回过神来，忍不住一个激灵，才想起还没有回答林楚的问题。
“他的心脏和大脑本身并没有问题，但是因为那件事，留下了阴影，后来又遭算计，又发生了‘伊丽莎白’事件，所以加剧了精神上的问题，他经常会说头疼心脏疼。”
“那件事你也知道，对他影响实在是太大，心灵受到创伤，这些年我已经努力的帮他治疗了，也有成果，至少他只会偶尔嚷嚷脑袋疼心脏疼。”
那种肃杀感，那样尖锐冰冷如要刺穿一切的目光，像是要遇神杀神遇魔诛魔。
那一瞬，林楚周身的气势，竟比周遭的空气还要冷。
见她终于停下脚步，文城也跟着停下来，出声问：“林小姐想问什么就问吧。”
外面这么冷，林楚并没有迂回曲折，直接开门见山问：“他的身体，究竟恢复得如何了？”
别人不知道HER的厉害，她还能不知道么，那种东西没有人真正戒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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