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把她推到了另外一个试衣间里。
莫晚进入试衣间，就把小礼服气的摔在里面的沙发上。
而在更衣室外面的灵涵，则是被佣人叫出了更衣室。
“灵小姐，外面有客人来了……”
灵涵担心的看了一眼莫晚的方向。
“可是我这等着看伴娘伴郎衣服试穿的效果呢。”
“这个哪里还需要您操心，不合适的话，他们会跟设计师说的……”
灵涵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就放心的走出了试衣间。
莫晚生了一小会闷气，就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穿上了那件小礼服，脚下也踏上了配对的鞋子。
只是前面套上之后，她却发觉小礼服后面的拉链，够了很久都没有够到。
她小焦急了一下，又耐着性子拉了几次。
这下惹怒了莫晚，灵涵也收敛不少。
“别啊，我说小祖宗，您可千万别这个时候给我罢工！您快去更衣，小的在这等着您出来……”
灵涵的目光瞥向呼延澜沧试衣间的方向，贼兮兮的说道：“别担心，呼延澜沧是不会听到的……嘻嘻嘻……”
莫晚：“……”
她动作迅速的捉住那件小礼服。
这个灵涵，不知道脑子搭错了哪一根筋，一直把她和呼延澜沧往一起凑。
莫晚狠狠的瞪她，警告道：“灵涵，你若是再敢把我和呼延澜沧往一起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个伴娘我不当了！”
得！
清风接过那礼服，就和呼延澜沧一起去了其中一间更衣室。
莫晚的伴娘服则是一件白色的缀满了碎钻的露肩礼服，看到小礼服的刹那，她的眼底忍不住露出惊艳。
因为这礼服太美了。
“你在外面等我，我去换衣服。”
灵涵催促道：“去吧去吧，我在外面等着你，你和呼延澜沧啊……”她边说边压低了嗓音，凑近莫晚的耳边：“我还等着你和呼延澜沧一起出来，看看你们这一对伴郎伴娘登对不登对呢……”
灵涵若是不提的话，她几乎就要忘记了。
“灵涵，别说了……”
佣人点头，没有一会的时间，两个佣人的手中捧着两套衣服走出来。
给顾城烃的是一身黑色的西装，男人的衣服大概都是差不多的样式，呼延澜沧的眼底没有任何波澜，轻轻地颔首。
为莫晚心疼。
“莫晚，你和羿莫寒结婚的时候太仓促了，甚至连婚纱都是拾的席婉的，现在我想想都替你可惜，真不知道当初你是哪里来的勇气，就那么替嫁给羿莫寒了……”
前尘往事，被封尘在记忆里太久了。
款式甚至和婚纱很相似，只是没有婚纱那么长的拖尾，反而长度只到了膝盖下面一点点的位置。
灵涵看到莫晚眼底的惊艳，心头漫开说不出的心酸。
莫晚被灵涵生推着去了更衣室。
更衣室的空间很大，墙壁的四面已经被设计成通透的格子，格子上放置着很多灵涵和顾城烃的衣服。
进入房间，灵涵就对佣人吩咐道：“把伴娘服和伴郎服都拿出来，叫他们两个人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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