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尽早搬出去。我不想再和你和席婉纠缠了，我太累了，纠缠不动。”
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开始在身体里酝酿，羿莫寒抿着沁薄的唇瓣，齿缝间蹦出两个字眼。
“随你。”
他终归没有再等她，很快开车去公司上班了。
莫晚在翻找了很久之后，终于找到了鲜红色的结婚证。
翻开结婚证，上面两个人的合照赫然映入眼帘。
不到一寸大的合影里面，莫晚的五官透着生涩，羿莫寒唇瓣抿着，表情看着极为不悦。
他们在领结婚证时候的场景，倏然就从尘封的记忆跃到眼前。
“新郎和新娘靠的近一点，对，你们笑一笑，摆出高兴的表情来？”
当时的莫晚不过是赶鸭子上架和羿莫寒结婚，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僵硬的扯了扯唇角，笑弧很淡，眼睛看着明显不开心。
而羿莫寒，自始至终，都摆着一张臭脸。
……
思绪从记忆抽离，看着手上一纸薄薄的结婚证。
莫晚终于意识到，她和羿莫寒的结合，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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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着急。”
莫晚手下翻找的动作没有停顿。
仿佛他印象中的莫晚，从来不曾这样决绝过。
一股说不出的低气压在身体里贯过。
他修长的指骨捏在方向盘上，正凛冽的泛着白。
回到了主卧室之后，莫晚就去翻找两个人的结婚证。
羿莫寒跟在她的身后上了楼，看着她翻找结婚证的样子，心中滚过说不出的烦躁。
“莫晚，取卵手术既然不是一天能够完成的，那我们也不必这么着急。”
“莫晚，若是你在意的是我和席婉的话，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和席婉之间没有任何肉体关系，我和她到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
“我在意的从来不是这个！”
莫晚抢白他说道。
“好，既然你都想清楚了，那这件事就这么办。”
莫晚把视线倔强的偏向窗外，不肯再看羿莫寒一眼。
他万万没有想到，莫晚竟然会倔强到这个地步。
这样子的莫晚，令他刮目相看。
莫晚的眼底全是厌倦，“我不想总是跟你重申我对你的厌恶，羿莫寒，我绝对不会叫你碰我的。”
羿莫寒沉沉吐出一口气。
羿莫寒的话落下，一腔子怒气就翻涌上来。
“夫妻？你在和席婉大庭广众亲亲我我的时候，可曾想到过我们是夫妻？你在背着我和席婉结同心盟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是夫妻？况且即便我们现在是夫妻，也不过是感情破裂的夫妻，即将要离婚决绝的夫妻，我不会再在你身上浪费任何东西。这个处子膜，不要也罢，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看着莫晚含着泪光的小脸儿，羿莫寒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震动。
“我只是不想和你有任何身体接触。”
“我们是夫妻……”
莫晚捏着手包从诊疗室里出来，抿着唇瓣一句话也没说。
羿莫寒面色沉沉的跟在她的身后，直到上了车，羿莫寒才开口。
“席莫晚，我们放弃试管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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