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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优缺点自在人心，说出来有什么必要？”许螓没好气的开了口。
“既然您也觉得说出来没必要，那为什么要嘲讽我？”黎清欢眨了眨眼睛，极为无辜的看着厉夫人。
厉夜沉掀起眸子看了一眼随着年轮旋转而愈发生疏的母亲。
黎清欢伸手按住了厉夜沉的动作。
“我也觉得我没什么优点，唯独长相。当年厉夫人在母家不受宠，不也是因为容貌出众而被厉家主看中么…女人，长的好看已经是很大的优点了，谢谢伯母夸奖。”她的语气是不矜不伐的，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丝毫的谦逊。
但是厉夫人就是觉得黎清欢的这个笑在嘲讽自己。
她到了嘴巴边的话一下子都说不出来了，看着眼前相拥而坐的男女，居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
可笑，那可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
熟悉的，莫名的让她心底涌出不祥的预感。
许螓沉默了半箱，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重新看向宋莲，“别再想着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了，这么多年我对待你也真的是不薄了，离开吧，也不要撕破脸皮，没意思。”
宋莲忍不住的一阵阵的冷笑，“既然你眼瞎没看出来她是谁，那我也就不说了。因果轮回，万物皆有报应，现在这是我这么多年蛮横的报应。那么接下来，就是你这个吩咐我作恶的人的报应了，我等着，我等着看你跌入尘埃里！”
“我还真是这么多年不怎么出来了，不知人间羞耻事了，连毫无缺点这种事情黎小姐都能这么坦坦荡荡的说出来还真是着实不容易。”许螓的面色略暗，看起来对黎清欢的不满是真切的，这一次的第一印象也是刷新了下限的。
“那厉夫人能说出来自己的优点么？我洗耳恭听着。”黎清欢无意勾起唇角，笑意清隽淡淡，仅仅是一个笑，看不出任何另外多余的含义。
“厉夫人，久闻大名，今日见您一眼，只觉得传闻不虚。”黎清欢轻轻地敲碎平静开了口。
许螓还没从之前的事情里面回过神来，听到了黎清欢开口，她定神看了黎清欢一两眼之后才不疾不徐的捋了捋耳侧的一缕头发，笑着开了口，“黎小姐在上流圈也是出了名的，今日见你一眼，我倒是觉得…传闻还是传闻，黎小姐除了长相优秀一点之外，看不出任何的优点。”
有点眼熟…
特别是那双眼睛。
她不怕，一点都不怕。
宋莲被保镖拉着离开了厉夜沉的病房，房间内的静谧与房间外人间的息壤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只可惜寂静的是表面，人心比外界要更喧闹。
许螓被宋莲说的额头冒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因果吗？
许螓其实真的没注意这个毫无存在感的站在门沿一侧的黑衣女人。
只知道她是跟着黎清欢进来的，全当是朋友或者是小厮了。
现在被宋莲一说，她定神看向这个忽然被点名后身子颤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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