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要，我只要你从我的眼前消失就行了。”黎清欢偏执的执拗过脑袋不和厉夜沉对视，紧紧皱起的眉头流露出了她此刻的排斥和厌恶。
厉夜沉的目光黯了黯，如星辰忽明忽暗，“消失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指不定你下一刻就会因为什么事情对我再次恶言相加。我看不透你，也不想看透你。”黎清欢说的是实话，厉夜沉对她的态度永远是不清晰的。
“不是你看不透我，而是你从来都不想看我。”厉夜沉松开了扶着沙发扶手的手，让新鲜空气充斥入沙发这一方小天地。
“你还在怪我不信你？”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厉夜沉的心底已经有了确切的答案。
“什么叫还在怪你？你不相信我情有可原，但是还污蔑我陷害m琳琳，你不觉得自己做的事太过分了吗？”黎清欢平静的语气外裹着一层隐隐约约的讥讽。
知道她是黎清欢的时候对她好，但是好的又让她觉得不真实。
厉夜沉的态度好像一直是这样，没有半分的真实感。
“……我不要你的道歉。”黎清欢几乎是瞬间收回了和厉夜沉对视的眼神，闷闷的出声。
“那你要怎样呢，搓衣板还是键盘？”
厉夜沉皱了皱眉头，刚想要反驳一些什么，却忽然觉得黎清欢说的话有些熟悉。
他之前在办公室里和她通话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和现在她口中的话重叠在一起，莫名的熟悉。
厉夜沉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黎清欢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加深了几分。
下一秒，男人无奈的弯唇。左手杵着沙发上的扶手，微微弯腰，和黎清欢对视，“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单方面的意识太强烈，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
“距离你回来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你的那位雍先生一直在帮你抹除过去三年的痕迹，我找不到证明你是她的可能。既然你不是我要找的人，那在我眼中就是个陌生人。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没证据，没诱因，你让我怎么笃定的相信你？而且来找我驳论的是萧凛，是个追求你的男人，你指望我对他和和气气的谈话？”厉夜沉缓缓朝着黎清欢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眼前，微微弯腰，像是在安抚暴躁的宠物似的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黎清欢条件反射性的将脑袋转了过来，“这不是你不相信我的理由，解释再多都没用，你就是不相信我。”
“我对于窥探别人的隐私没有任何的兴趣，我只知道，他对我很好。对我一个陌生人，很好。”黎清欢把玩着身侧沙发坐垫你上的流苏，神色淡淡。
“如果我告诉你他是有目的的呢。”厉夜沉微微沉下了眼帘，促狭的眼角垂成意味深长的弧度。
黎清欢掀起眼皮扫了厉夜沉一眼，“人际交往就是一个互相利用的过程，他救了我，有目的又怎样？而且你觉得你说的话我会相信吗？指不定是你编出来为了隔阂我和雍先生感情的，我会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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