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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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不熟胡喊乱叫了一阵,推开椅子东找西看,好像是要找什么东西。郭秃子见了忙不失时机地顺手把桌子上的一个空啤酒瓶抓过来递给刘不熟。

    刘不熟迟疑了几秒还是从郭秃子手里接过空啤酒瓶,踉踉跄跄地冲出门去。

    我和几个工友远远地跟着刘不熟,一来是去看热闹,二来是怕刘不熟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我们来到姓王的住的生活区,远远地看着刘不熟挥舞着空啤酒瓶子,用脚踹姓王的门,嘴里还一个劲地嚷嚷:狗日的姓王的,你给老子出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今天老子就打发你回老家。

    刘不熟嚷着,一挥手,空啤酒瓶子叭地砸在了姓王的家的门上。

    我看到这时候的刘不熟狂躁的像一头饿疯了的恶狼,犹如一条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不免有些担心。虽然这是我所期待的,但冷静下来想想,这万一要是他一怒之下把空啤酒瓶子向姓王的秃头砸上去,然后再把空啤酒瓶子照着姓王的草包肚子一家伙扎进去,那不但刘不熟的下半辈子在牢房里度过,我们几个也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我那还有哄起兔子看欢的心情,想去阻止刘不熟,又怕姓王的突然出来看到我,说我挑唆刘不熟来找他难堪的。算了,看样子刘不熟这次是把弓拉开了,不把箭射出去是不行的。爱咋地咋地吧!

    这时候,我看到刘不熟停止了挥舞酒瓶子,也不再狂呼乱喊了。我想,可能是刘不熟踹了那么久姓王的家的门,们依然是关的紧紧的,屋里也没有动静,他觉得姓王的不在家。

    郭秃子捅了我一下,我顺着他的狗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姓王的那辆乌龟车。

    郭秃子一溜小跑,来到刘不熟跟前,指指不远处姓王的那辆乌龟车,又对刘不熟说了些什么。刘不熟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又是一阵大呼小叫,咚咚狂踹姓王家的门。

    忽然,姓王的家的门开了。

    刘不熟看似真的是气炸了连肝肺,搓碎了口中牙。说:老子这就和那姓王的骡子拼了,没有这么欺负人的,竟然老鼠舔猫腚,欺负到刘爷头上来了,你妈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呢!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张半生接话道:是刘王爷,是刘王爷。

    这时的刘不熟又伸出形如鸡爪的手抓起一根鸡脖子,嘴里旁若无人自顾自地自言自语:亲不够的老婆子,啃不够的鸡脖子,好吃,就是好吃。

    郭秃子伸手夺下刘不熟送到嘴边的鸡脖子,说:你小子还是个站着撒尿的大老爷们吗?老婆被别人祸害了,自己像没事人一样,还在这里大吃大喝,你也能吃的下咽的下?

    几个工友看急脾气的郭秃子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了,于是就你一言我一语挖苦起刘不熟。可刘不熟头也不抬,面不改色心不跳,又从嘴里流出了那句话:我不是说了吗,女人的那里除了撒尿就是闲着,谁用不是用,又用不坏。

    其他的几个工友也咋咋呼呼:就是,以后你小子别再说我们是同事,是工友,是好朋友,我们没有你这么没尿性的朋友,你不要脸不嫌丢人,我们还要脸还嫌丢人呢!

    刘不熟到底还是个大老爷们,被我们这么七嘴八舌地一说,驴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黄,噌地一下站起来,抓起一瓶啤酒一仰脖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到底还是刘不熟的脸挂不住了。

    以前,虽然姓王的和柳枝的那些破事大家无不心知肚明,可碍于刘不熟的面子,谁也不好意思当着刘不熟的面说。他刘不熟再不成器,再没心没肺,也是站着撒尿的大老爷们,尽管知道自己的脑袋上顶着片碧绿的大草原,也不允许别人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当面把窗户纸捅破。

    今天大家喝的都差不多了,喝的都狗熊不认铁勺了。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所以大家听张半生一阵嘚啵得,无不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管该说的不该说的,咸的淡的,把心里藏着掖着的话都一股脑一一抖擞出来了。

    这个说人家刘不熟有个能干的老婆,不但老婆找到了好工作,连刘不熟都跟着沾了光。

    我靠!

    我一听刘不熟说出了这么没尿性的话,再也坐不住了,蹭地站起来指着刘不熟的鼻子对他大呼小叫:以后你别说我和你是一个村出来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我知道刘不熟其实是知道大家伙说的是他,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我看到刘不熟这么没一点尿性的样子,听着大家七嘴八舌地对他冷嘲热讽,作为和他一块长大的发小,我的老脸火辣辣的,有些挂不住了。

    那天,我和几个工友在聚会喝酒的时候,我不动声色非常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了我们的厂长怎么的仗势欺人,怎么的霸占良家妇女上面。

    张半生就是一把枪,我一扣扳机,他咧开腮帮子就是一阵嘚啵得,自然的就顺嘴说出了姓王的利用职权把柳枝祸害了的事。

    尽管大家对刘不熟明里暗里冷嘲热讽,拿他开心,可刘不熟依然低着脑袋除了吃就是喝,嘴里抽空还溜出来这么一句话:女人的那里除了撒尿就是闲着,谁用不是用啊······

    张半生喝了口酒,早就喝的脸红脖子粗了,听刘不熟这么的没尿性的话,重重地把酒杯一放,扯着螳螂脖子就是一阵狗汪汪:要是我老婆被别人祸害了,老子非给狗日的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可!

    张半生伸长螳螂脖子呼喊乱叫,眼睛却朝着刘不熟看。而没心没肺的刘不熟刘二哥却一如既往我行我素,坐在那里还是一个劲地往嘴里划拉酒啊肉啊,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嘴脸,好像不知道别人不是说的他一样。

    那个说以后咱们这帮哥们要是有了困难,谁都不用找,刘不熟找姓王的一说,啥都办了······

    还有的连声附和:就是就是,现在厂里姓王的第一,刘不熟就是第二,干脆以后咱们不叫他刘不熟了,就叫他二哥,刘二哥······

    我老婆回来把她看到的和我说了,我听了非常的难受,还是那种说又说不出来,憋又憋不住的难受,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我对老婆横挑鼻子竖挑眼,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和老婆大吵了一架后心里才稍微的有些好受。

    可一想到柳枝的不再理我,气就会不由得涌出来,虽然是强忍着把那股无名的邪火压了下去,但心里却对姓王的怀恨在心,耿耿于怀,天天绞尽脑汁琢磨着怎样才能让姓王的丢人现眼,出丑。

    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天爷总是眷顾那些时刻有所准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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