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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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们估摸着敌人什么时候开始进攻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嘶嚎。

    整个作业工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这场大雨降下之前才基本完工。整个工程是以对桥墩的作业为主,由于在之前的空军轰炸中,整个立交桥基本都已经被炸毁了,除了这两根桥墩及一段桥面还勉强成样子之外,其他的桥面设施都已经被航空*给摧毁了。我们的作业工程就以这两根桥墩为主体,首先由工兵用冲击钻在钢筋混凝土的桥墩上打眼,进一步松散桥墩结构,然后再开凿爆破眼,装入C4*,最后以电缆连接*。

    事实上,这段残存的桥体建筑只是整个立交桥的匝道引桥,但恰恰这段匝道却是敌人向我们连当面发起进攻的必经位置。也正是如此,连长才想出了这招。

    然而当我在污水和烂泥里爬行到那断裂之处,想要重新连接断裂的电缆的时候,我却发现,我根本无法做到。因为整个电缆完全被铁钎给插断成了两截了。这玩意儿不是电话线,随便搭上两根铜丝就可以通电的。

    趁着敌人还没有发起进攻,我和林深河班长、钟飞班长抓紧时间开始部署防御。我将电缆向废墟这边拉了拉,同时连接上*,而钟班长、林班长两人则是匆匆的构筑阵地,两个浑身泥浆的家伙趴在地上拼命的用头盔在地上刨,大雨滂沱,泥土也变得很是松软,所以很快他们便是刨出了三个并不是很深的散兵坑,继而整个人缩身到了坑内,再用头盔往外舀水,而我在连接好*后,也摘下头盔,往往舀泥浆。

    构筑防御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这样的大雨中,横流的雨水很快便是将我们挖出的散兵坑变成了水塘,不得以之下,我们只能先暂时躲在相对没有积水的废墟瓦砾中。我将自己裹在冲锋衣里点上一支烟,然后将剩下的两支递给钟班长和林班长,自己将冲锋衣顶在头上,很舒服地吞云吐雾起来。难得有会儿时间可以暂时休息一会儿。不过让我头疼的是,这该死的雨,下个没完。嗯,妈的,香烟也被刚刚的泥水给泡了一通,虽然装在塑料袋中,还是有点潮巴巴的,抽起来都不给劲。真他妈的不开眼,这个时候下什么鬼大雨。

    虽然敌人的进攻被我们暂时给打退了,但我知道,在天气好转之前,敌人肯定不会放弃进攻的机会的。毕竟这样的瓢泼大雨之中,我们的空军是根本无法出动的,陆航的武装直升机也无法给于对地支援的。敌人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的,他们不会坐看着这个机会不去把握的。我坐在一块混凝土石块上,看着我的两位班长,他们也在静静地抽着烟,虽然两人共顶着一件冲锋衣显得有些滑稽,虽然香烟有些湿巴巴的,但能够在战斗的间隙抽上一根烟已经算是很惬意了。

    敌人还是没有发觉我们,冲着林深河竖起大拇指,示意就位,然后便是左手的食指拉住保险环,右手握住保险握把和弹身,做好投弹准备,在看到林班长冲着我点点头之后,我拔去*的保险环,解除了*的保险,一甩手,就将卵形的“甜瓜”弹给甩了过去。由于攻击型*拔去保险环,故而从到松开手,甩去这发*之后,到保险握把失去了保险环的约束,弹了开来,击针开始撞击*,直至爆炸的之间,时间只有短短数秒。

    一阵乱哄哄的叫骂声中,*轰然的爆炸。这些印尼兵丝毫没有时间逃开,当*滚落到他们脚下的时候,他们甚至只来得及惊讶了一番,然后张皇失措的想要逃开,*爆炸的气浪和弹片便将他们掀翻。

    三名浑身是血的印尼人爬起身来,他们愣了一下,旬即向我扑来,就在这个时候,林深河的枪响了。

    我咒骂了一声,回头向战壕那边看了看,呼叫了钟飞钟班长,要求他带*过来。

    电缆被切断了,这也意味着我们无法保持阵地与*之间的起爆连接,但是我们可以在这里引爆*。但这样也就意味着我们将突出在阵地前数十米。

    换上一个弹匣,我回头看了眼目瞪口呆的林深河,什么也没说,便默默地开始准备去重新修接起那断裂的起爆电缆。

    所谓的起爆电缆其实就是一条很普通的连接电缆,是用来连接*与*的。我们在阻滞线另一边的两根残存没有倒塌的立交桥桥柱上安装了*。当初在布置阵地的时候,连长围着这两根摇摇欲倒的桥墩转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决定“废物利用”。所谓的“废物利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排负责实施作业,营直属工兵分队负责支持。

    绕过一片瓦砾,稍稍地侧头,我看到几个背对着我的身影。人影之中一阵压低嗓子的叫骂,我循声望去,可以看见躲在瓦砾堆后面约有七八个印尼国民军士兵,还一个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虽然雨幕中我看不清他的伤势如何,但从被雨水给冲淡了的血迹来看,这个伤者恐怕是凶多吉少。想来他们是刚刚进攻的时候,被炮火给封锁在这里,一时间进也不能,退也不得,只好暂且躲在这里。

    我退了回来,抬手做了个掩护前进的手势,会意后的林班长冲着我点点头,抱着枪缓慢的靠向瓦砾堆的斜侧,并占据在一块立交桥的桥墩废墟旁,举起手中的狙击步枪,开始做好掩护准备。而我则是从战术背心上摘下一枚*,小心地摸上前去。尽管林深河班长在给我掩护,但我还是有点担心,这样大的雨中,稍有不慎就会弄出声响来,而且我的作战靴内满是泥水,走起路来很难不发出声响。要是惊动了敌人,那可就死定了。

    就在我以为没有别的威胁的时候,那躺在泥泞中的伤者忽然怪嚎一声,爬起身来,便是向着我扑来。这个时候我手里的95步枪的弹匣已经打空,要想更换弹匣已经来不及了。而林深河也在解除威胁之后,放下了手里的狙击步枪,也就是说这个时候,我只能眼看着这个受伤的印尼兵向我扑来。来不及了,我干脆一个滚身,在泥泞中侧滑出去,同时拔出佩枪。

    扑空了的印尼兵回身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绝望了,事实上,此时他也没有力气再扑向我了,此时他胸口处全是迸裂的伤口所流下的鲜血,他已经筋疲力尽了,刚刚那番疯狂的冲扑,使得他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

    看着这个事实上已经濒死的印尼兵,我反而犹豫了。这个靠在瓦砾上的印尼兵此时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但是我从他的目光中依然能够看到他目光中流露出的愤怒和不甘。蓦然之间我居然愣了下。但迅即我便是双手握枪,重新将刚刚微微下垂的枪口对着了这个敌人。我稍稍地偏头过去,一咬牙。砰砰砰,弹匣内的十五发子弹一口气全打在了这个印尼伤兵的胸膛。对敌人最后的敬意就是杀了他,我一向这样认为。

    砰,5.8毫米狙击重弹敲开了抓起枪的那个军官模样的印尼人,子弹就那样直飞过去将他的贝雷帽和脑壳掀飞到数米之外。*、鲜血混合在一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飞洒在泥泞之间,只剩下半个脑袋的尸体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喷淌的猩红之色很快便是被大雨所冲淡稀释。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击倒,另外两名印尼兵只是稍稍傻了一下,便是冲着我们举起了双手,他们已经被吓坏了。

    然而任务决定了这种环境下我不可能需要俘虏,于是想也没想,我一咬牙,手里的95自动步枪抵上肩头,哒哒哒,一梭子弹全打在了这两个印尼兵的身上。弹雨中,两具满是弹孔的尸体带着不甘一头扑倒在泥水之中。

    我示意林深河暂且先不要动。

    林班长会意地点了下头,半跪着端起狙击步枪,据枪警戒。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去了那湿透了的吉利服,也许是怕淋湿了的伪装服装会拖累自己的行动吧。此时他连一件冲锋衣都没穿,数码迷彩的丛林作战服完全湿透了,湿湿地贴在身上,从头到脚,浑身都是稀泥。但他依然一动不动,哪怕穿着湿透了的衣服在这样的风雨中会是有丝丝寒意的。

    稍稍地猫身,我端着枪沿着瓦砾堆之间的狭窄,缓缓地走了过去。有*声,风雨之中,我听到一阵压低了的痛苦*。我没有爬上瓦砾堆,因为那样瓦砾的声响会惊动敌人的,而且瓦砾堆的方向是一个制高点,很容易引来敌人的注意的。故而我只是从瓦砾之间悄然的摸了过去,我竭力的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一点,放缓一点,以便使得自己不要去惊动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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