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节 错误走向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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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一本《汉文-满文辞典》Abel Rémusat几乎是靠着猜谜样的学习方式掌握了学习汉语的方法。1811年8月他发表第一篇中国文学和语言论文,1813年他撰写了关于《中医的舌诊》的博士论文 ,并因此拿到了医学博士学位。

    1814年12月11日,法兰西学院正式创办‘汉、鞑靼、满语言文学讲座’,而这一天也被现如今的整个西方汉学界作为《西方专业汉学》诞生的开始。

    不过虽然这个讲座一直维持到1918年,长达一百零四年,但却都是以满族语言做为汉学辅助教学的工具之一, Abel Rémusat时年26岁的时候,成了这个讲座的教授,也成了西方文化史上第一位中文教授。

    1815年,Abel Rémusat利用马若瑟写的《汉语概述》讲义编写了他的《汉语语法基础》

    1820年,著写了《于阗城史》,利用《古今图书集成-边裔典》,整理了于阗的历史资料。

    1822年出版了第一本重要的书籍《汉文文法纲要:古文与官话纲要》

    1832年Abel Rémusat用法文试译了《老子》,翻译了《论语》、《大学》、《中庸》、《书经》以及《耶律楚材传记》

    1832年6月3日Abel Rémusat死于霍乱病,他被埋葬于Fargeau-Ponthierry ,在他的墓地写着这样的铭文:

    “深邃的天才 敏锐的思想家 文雅的作家

    他的死对于文学和科学是一个永恒的葬礼

    他去了那个更有尊严的世界

    等待着痛哭着孤独的朋友们!”

    从这之后,法国的汉学在雷慕沙开创后成长壮大, 逐渐影响到德国、俄国和其他欧洲国家, 法国始终保持领先地位。1920年代留学法国的李思纯先生曾一言以蔽之:“西人之治中国学者,英美不如德,德不如法。”

    而以阿兰-佩雷罗为代表的一批法国汉学家,曾经在法国政府中担负着重要的职责,他们的存在对法国政府对华关系存在有极为深刻的影响,应该说,从夏尔-安德烈-约瑟夫-玛利-戴高乐、乔治-让-雷蒙-蓬皮杜,到瓦莱里-玛利-勒内-乔治-吉斯卡尔-德斯坦 、朗索瓦-莫里斯-阿德里安-玛利-密特朗,直到雅克-勒内-希拉克,几乎之前的法国第五共和总统都很是理性的对待与中国的关系,五个鸡蛋在手里抛着转的戴高乐主义主导下的法国外交政策曾经是的法国在中国、苏联、西欧、北约、美国等多重国际关系中左逢右源,法国人靠着这种外交策略不但一步步走向了‘有影响力的世界大国’的地位,而且还获得了无数的掌声。

    然而自从那个叫做尼古拉-萨科齐的移民的后代成为了总统之后,似乎第五共和一夜之间从巅峰堕落下了悬崖。

    Abel Rémusat是法国南部对Grasse(哥拉斯)人, 其本来是一个医学院的学生。只不过有一次,因为在展览会中看见有中国植物标本,于是他知道了遥远的东方有个叫做中国。随后他又在一部手稿上,首次发现了方块字。

    虽然早在18世纪初,马若瑟就写出了《汉语概述》,而且一位早期前来法国的中国人-黄加略(也叫黄嘉略,1679-1716 Arcade Hoangh福建莆田人)也在法国编写了口语语法文章(黄加略的著作文章被当时的文化名流-福尔蒙剽窃),不过那个年代,贵族为主体的法国上流社会只对来自东方的丝绸、瓷器感兴趣,而没有人对语言感兴趣。

    还有戴廷杰(Pierre-Henri Durand)博士,他是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的研究员。此外,著名的中国学学者、戴高乐总统的亲信、政府部长阿兰-佩雷罗等人都是有名的汉学家。

    其实法国并不缺少汉学家。早在1829年,四名中国神学士学生来到巴黎神学院进修,此事顿时成为了当时的轰动性的消息。因为在这之前东方是东方,西方是西方。西方人不了解中国,如同中国人不了解西方。在多数西方人眼里,中国是一个充满着黄金、香料、丝绸的美丽天堂,但也充满着像蒙古骑兵那样可怕的军队。

    虽然在1687-1717年之间便是有两名中国人到过法国,但这之前法国人还是不十分了解中国。法国大革命后又有三名中国人来到法国,但显然那个时候并不是十分轰动。因为那个时候的法国正在动乱之中。以至于当这四名中国神学士来到巴黎的时候,整个巴黎顿时轰动了。

    “Rémusat和中国人说话的情形,就和我们之间说法语一样,只不过手里拿着笔。他的动作优雅而愉快 ,脸上还不时露出喜悦的微笑,Rémusat先生令人嫉妒地展现了一种我们还完全不了解文学品位,他写的中国字非常奇特漂亮,我肯定是甲级班学生的字或者一个科学院院士的字。”----巴黎《宇宙先生报》现场报道(这是第一次有正式记载的中国与法国人的文化交流)

    第二天 ,整个巴黎的报纸刊登了一条消息 :Abel Rémusat先生认识中文!

    从那之后Abel Rémusat在法兰西学院里开辟了公共课程,招徕了很多学生,而他也成为了西方第一位现代意义的汉学家、欧洲汉学的奠基人。

    在贡德比诺上校看来,之所以南中国没有博弈,是因为这局棋上始终只有一个弈者-中国。而那些可怜的东盟国家只不过是些上窜下跳的可怜的猴子罢了。

    北京是属于那种‘喜欢到处找碴子,自己占了便宜,抽了人家一巴掌,反过头来还抱怨对方的脸碰到了自己的手’的角色。在之前很多时候,北京更愿意放纵国内的某些声调,比如中国人在网络上称之为‘愤青’的群体。

    之所以放纵这些声调,其实只不过是北京为自己创造一个理由,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罢了。

    不过比这个消息更让人吃惊的消息很快传出了,“巴黎居然还有懂中文的人!”这个懂得中文的人是皇家图书馆的馆员Abel Rémusat(雷米萨特)。

    这件事立即在巴黎上流社会引起了轰动,文学家、艺术家、贵族以及巴黎的各大报纸。1829年5月12日,皇家图书馆俨然成了一个巨大的宴会场所,Abel Rémusat在这里首次和中国人展开了交流。虽然只是一次笔谈,但这足以成为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虽然贡德比诺上校并不懂得这些,但法国并不缺少的就是汉学家,比如LionelVairon(魏柳南),他不仅是法国著名的汉学家、远东学博士、政治学硕士。而且还在巴黎东方语言文化学院、高等商业学院、国防高级研究院、圣西尔军校授课,并在法国三军防务学院主持中国研讨会。曾任记者、编辑,并曾在柬埔寨、泰国和伊拉克等地担任外交官17年。

    还有曾经获得得法国总统颁发的最高国家荣誉奖,法国荣誉骑士勋章的玛丽-侯芷明教授,她也是一名汉学家。

    尽管包括总参谋长-亨利-邦特加将军在内的多数军方高层都不是很喜欢贡德比诺这样的‘经常玷污军人荣誉’的屠夫,但包括埃尔韦-莫兰部长在内的多数政客却很是欣赏这位‘屠夫’。因为在这些政客们看来,有的时候,这个屠夫的眼光显然要比那些平时只知道唧唧歪歪的穿着军服的老头儿们‘更为准确’。

    也许是法国军队在越南的最高指挥官、法国陆军EMF-2指挥官-弗兰瓦尔将军在西贡办公室内被射杀的这件事让贡德比诺多少受到了些刺激,这个一向狂暴不安的公牛居然在某些时候能够理性的思考起问题,但显然这种理性和巴黎的期望似乎有些违背。

    同样在这些边界地区,中国人一步一个脚印的将这里占据,然后成为自己‘不可分割’的领土。这便是中国文明的可怕之处,他们总是缓慢的走着自己的脚步,甚至他们的日常生活总是那样的斯理慢条,但他们却永远是那样的步伐坚定。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们的‘强大’。

    所以有人说“最具侵略性的文明便是汉文明,他们总是用不经意之间的消融来占据着他们的土地,而这一切比北极熊的屠刀和杀戮、战争和死亡所获得的,更经得起历史的拷问。”

    一百年、两百年、甚至三百年,中国的统治者总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国王老去了,新即位的国王将继续原先的工作,一个朝代覆灭了,但一个新的朝代诞生之后,还会重复着同样的事情,也许这期间会有中央帝国的分裂、战争,但很快便会有一个更强大的帝国出现,他们会用他们的丝绸、香料、瓷器作为礼物,加之以强大的军队做后盾,无论一个使节是否具有礼貌,是否具有傲慢性,但总之都是一样,那就是“我要获得”。中国人将这种策略称之为“先礼后兵”。

    为什么?理由?对,的确是理由。其实之前无论在南中国海,还是在钓鱼岛,或者在西北、西南边界问题上,中国人始终没有处于在劣势地位。

    因为纵观而论,汉文明的起源不过是黄河流域罢了。两千年前,就连如今繁华一片的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地带,都被中央王朝的统治者们蔑称为‘蛮夷’。而现在呢,这里是创造着一个又一个中国GDP神话的永动机。

    实在不好意思了,去南京三天了,停了下更新。

    其实对于南中国海,乃至整个中南半岛,这之前错综复杂的情况,贡德比诺上校不是不清楚,客观点来说,南中国海的这潭水可谓是深不见底,别说处于遥远欧洲的法兰西了,就算是被卷入在这潭水之中的东盟各国都搞不清那片蓝天碧海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巨大黑洞,甚至会将自己的国运给吸卷于其中。

    博弈?或者多数西方人都会这样认为,但贡德比诺上校倒不是这样认为,虽然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莽夫,但至少他不是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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