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的倒是真心实意的，如果不是炎华，她也不会遇到羲泽。
她应该感谢炎华，感谢他的成全！
炎华听到这里，心骤然一痛，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
慕攸宁不想听他的解释，面色沉道：“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过去的事，我也不想再追究。
我只问你，羲泽在哪里？这里又是哪？你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你想做什么？”
她没功夫和炎华讨论过去的恩怨，她只想知道炎华的目的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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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把她变成了怨灵，是你剜了她的心，让她成为恶鬼，怎么后悔了？可惜已经晚了！
不过我倒是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你那一刀，我又怎么会成为女怨，不成为女怨我又怎会遇到羲泽？”
怔愣间，慕攸宁突然环住了他的腰靠在他的肩上道：“炎郎，我终于等到你了，你说要来娶我的，怎么让我等了这么久？”
“你……”
炎华低头看着她，心头一颤，下意识的就要去抱她，嘴边不听使唤的道：“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他的心一瞬间空落落的，他以为，她还着他，她会原谅他！
“阿芫。”
炎华唇角微微一动，想要同她解释，可是才唤出这个名字，就被慕攸宁厉声打断：“不要叫我阿芫，那个傻姑娘已经死了，被你亲手给杀了，你难道忘了吗？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她竟然又见到了他！
只是她早已轮回转世，换了容貌和名字，而他一如往昔，还是那张脸，就是不知还是不是那个名字。
“你都想起来了？”
就在他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时，谁料慕攸宁突然一把推开他，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炎华，原来你也会演戏的吗？怎么，还想再杀我一次？”
炎华恍然间回神，看着慕攸宁满脸的讥笑，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故意的，她是在报仇！
慕攸宁微微俯凑过去，如兰的气息洒在他的脸上，柔的声音道：“炎郎，你看我的眉毛是不是淡了？”
炎华浑一颤，下意识的避开她，脑海里浮现出曾经他为她画眉的那一幕来。
她死后，忘了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极度的痛恨男人，誓要杀尽天下负心薄幸之人，而她杀人的手法便是挖心。
她之所以成为怨灵，皆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千年时光，让她连对他的恨都抹去了。
慕攸宁缓缓的坐了起来，直视着炎华那双漂亮的眸子，这神如同千年前一般，放佛从未变过，可却是最能骗人的。
骗人，谁不会呢？
炎华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想在她脸上看到一点表，哪怕是恨也好，可是没有，她平淡的好似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很清楚，没有才会没有恨。
..,
慕攸宁不知道炎华这个名字是真还是假，只是她记得，当初同阿芫相识相，那个男人用的便是这个名字。狂沙文学网
后来她的心被剜去，随之一同丢失的还有关于阿芫的那段过去，以及这个叫炎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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