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多半还是因佟佳慕珍而起。”四爷开口，声音清冷：“别人都以为她是因福晋而死，有人想要为她报仇。”
再加上蠢兔子生了对龙凤胎，令人嫉恨。
嫉恨加上仇恨，很容易酿出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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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皱眉，思索片刻：“不必再查了。”
“就这么放过他们吗？主子？”苏培盛觉得憋屈：“福晋和小主子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还有咱们府里的那么多宫女太监，这么多人，谁也没做过坏事。却被人算计成这样……”
正在翻书的男人瞥了他一眼：“就算宫女的线断了，皇阿玛也很快就会查到惠妃头上的。”
太子妃流产了，双胎。
虽然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但这件事已经发生了。
惠妃做的事，依然会被翻出来。
苏培盛虽然想不明白四爷到底为什么这般有把我，但他心底明白，四爷这般自信应当是真的有把握。便也不在纠结惠妃的事儿，转而汇报天花的事儿：
“小徐大夫那边传了话来，据佟佳慕珍的口供，她曾经制过天花药丸，只要是没得过天花的人吃下去，必定会得天花，且吃下必死。且据佟佳慕珍推测，那药丸应该是被佟佳慕云吃了。然后传染给老夫人。百日宴那一日，国公府来了两个得天花的病人，然后传染给在场的宾客以及福晋和两位小主子。但如今佟佳慕云已死，到底是谁把药给了佟佳慕云，很难查出来，但据猜测可能是二夫人。”
“大阿哥在午门外跪了一天了，要求见惠妃娘娘。”
男人微微蹙眉：“大哥求见惠妃？怎么回事？”
惠妃这会儿不是应该去宫外避痘吗？
皇阿玛就算这两天不查，但用不了多久，他肯定会动手查清太子到底为什么忽然对太子妃动手。
只要凌普不死，这条线就断不了。
“可是主子……”苏培盛觉得这一波实在太亏了。
惠妃那般害主子，根本就是想一尸两命，结果主子针对她布好的局就这么散了，他都替福晋和主子憋屈！
苏培盛忧心忡忡地向四爷禀报：“主子，咱们好不容易保住，然后派人引到步军统领衙门的那个宫女，昨夜被大火烧死了。”
正在翻着医术的矜贵青年微微顿了顿，片刻后出声：“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回头惠妃对福晋干的那些事，是不是就翻不出来了？
那先前主子的安排岂不是都打水漂了？
苏培盛有些发愁，却听四爷语调如常：“无妨。”
“奴才也是今儿个才打探出来，惠妃娘娘昨儿个突发急病，太医们忽然都过去了，万岁爷也亲自过去了。后来不知怎的，钟粹宫被封锁了，宫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苏培盛看了一眼似成竹在胸的四爷，心底还是有些担忧：“主子，如今宫女死了，钟粹宫封锁了，原先定好的线断了……”
乾清宫中，康熙爷收到消息的同时，东三所里，四爷也收到了下面传来的消息。
但东三所到底是封锁之中，消息便比康熙爷那边滞后了许多。
东三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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