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明怕她生气，手抖刺到自己，忙不迭继续说：“我说我说，因为封染根本不是男的，她是女的，是我女儿！”
“女……女的？”乔可欣手一抖，手里的针筒噗通一声掉落在地，针头恰恰刺入封建明的裤子，而后一歪，掉落在地。
封建明吓的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女的，封染，你竟然真是女的。”乔可欣突然仰天大笑。
想到自己这几年被病痛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乔可欣笑着笑着又哭了，“封染、御凛寒，我乔可欣死都不会放过你们。”
“有意思，封染竟然是女的？”
霍凛风自暗处走出，唇角的笑意愈来愈浓。
“主……主子。”
看到霍凛风，乔可欣的身子本能的又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你找死！我问你为什么说他们母女，而不是母子！”
没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乔可欣勃然大怒，对着封建明就是一脚踹过去。
女人摘下自己的帽子，凑近封建明。
封建明在看到她那张脸，被封建明面如死色。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乔可欣。
“艾……滋。”封建明吓的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觉得呢，当然是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了。”
“我……我说，你冷静点。”封建明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乔可欣手里的针筒，生怕她真刺到自己，“封染，封染她不是个东西。”
“封染，你个贱丨人，和你妈一样都是贱丨货，老子不好过，你们母女俩也别想好过。”
封建明骂人的声音很大。
听到封染的名字，一个穿着一黑戴着黑色棒球帽的女人突然停住了脚步。
几年过去，乔可欣因为艾滋病，一张脸变了模样，眼窝深陷，头发变得稀稀疏疏的，脸上还长得一些类似脓疱的东西，很恐怖。
乔可欣压低声音好心提醒，“封建明，好心提醒你，只要我把针头往前推一下，你会像我一样感染艾滋了。”
“100块不行，那如果加这个呢？”
在封建明以为她会加钱的时候，女人突然将一个针头抵在封建明的胸口处，针筒里满满的血。
天桥底下又潮又湿，长期在天桥底下生活，封建明的脾气越来越大，几乎每天重复着骂封染。
这日封建明和往常一样继续骂封染。
女人被帽子遮住大半的脸阴沉的可怕，“是谁不重要，你刚才说封染母女俩是什么意思？”
封建明是人精，一听就明白过来了，是来打听消息的。
“呵，给100块就想套我的消息？”封建明冷笑。
女人走近，在封建明乞讨的碗里扔下了一张100块钱，“你是封建明？”
女人一下子叫出自己的名字，封建明以为是债主，当即变得警惕起来，“你是谁？”
腿被打断后，封建明最后被夜落拖出去，扔到了天桥底下昏暗的地下通道里。
封氏集团破产后，封建明一无所有，现在腿又被打断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封建明只能在天桥底下乞讨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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