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道错了有什么用？族群造成这么大的伤亡，来人！带下去关好。两天不允许给它食物！让它涨涨记性。”很气愤，窝火。它们竟当这里是救济站，以为食物不要钱。我准备清理一下无用的饭桶，猪养肥了，是该宰了。这是个开始，不过眼下不能直接杀掉这头野猪，它虽然不像水牛那么强，但也足够为了拼命给族人制造伤亡。留着饿两天在处置。
“大……大族长！我知道错了。哼～哼～请您饶我一次～”旺福向我求情，不时参杂猪的哼哼。
“这头水牛是在哪里遇到的？来自哪里？”忘了问它重要的信息，刚好想起补充道。
“哼哼～大族长，它是在前面那个山头看到的。听它讲它来自人类村庄，是刚逃来的。”旺福如实向我交代。
这附近有人类出没，很早便知道。没有什么可惊讶。可这只水牛刚逃出来，为什么没有鼻环或是绳子？这点令我困惑。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为什么会到这儿来？”我问向水牛。
“我只问你一次。”水牛恢复冷静，静躺在地面喘息。见它不回，我随即补充。
“来人！剁了！”它依旧那副不屑，短时的疯狂让它输掉斗局。
“秋朔。”胖鼠跟我招手，让我过去。
“这头水牛我们能留下吗？这块头可以为我们做好多事情。驼粮，载物。”小麦跟我说着想法，而我也正在尝试去做。
“那得看它自己的选择了，是活着，还是被吃。”我回答小麦，同时也跟水牛放出信号，让它清楚自己的处境。
“啊！～哞！”族人爬到它身上，开始肢解这样大块“牛肉”。
“这些问题对你并没有用，你问这些做什么？”它想活下，最终选择放下那份傲慢。
“有没有用我自己清楚，不用你告诉我。”他的架子还未放下，并不不谦和，被我怼了回去。
“我是从葛家庄来的。前段时间我的主家，将我卖给一个贩子换钱。”
“呵呵～小老鼠我说的这些你能懂？”它蔑视我的见识……懒得理它。
“刚开始我很舍不得，那小贩把我拉到屠宰场时。我才醒悟，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小贩解开绳索赶我入圈的时候，我把他顶翻，一路认准这个方向跑了过来。”能从屠宰场跑掉，这头牛的运气也够逆天。它的鼻环绳索是在被倒卖的途中去掉的，并不是放养的牛群。
“对你说了也是白说。哼！买卖你知道是什么？小贩你知道是什么？屠宰场你知道是什么？你这小老鼠能知道什么？”它忍不住嘲讽起来，不知道在讽刺我们，还是它自己。
“呵呵，这么悲惨～被老鼠捉住之前，你差点被人宰了吃肉～不过能从屠宰场逃出来，命可真大。”它对族群有用，我也只能赖着性子拉拢一下。不过眼下心里，还是想将这头臭屁的水牛煲成牛肉羹，烤成牛排。很久没有吃过牛肉了。
“你知道这些词汇？问你个问题，你的武器是哪里来的？”它眼中惊异，差过问题向我问着。
“这里所有族人都知道这些词汇，很奇怪吗？”在它眼中，我们只是一群山里的耗子。犹如白痴一般。
“那些武器是从哪里偷取的？”它反而来了兴趣，似乎忘记自己被“俘”的情况。
“偷？请你扩充自己的肚量，我们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能耐，偷这么贴身的武器自用。这里的族人，也从来不曾偷过东西。包括食物。”以为我们偷窃，换来的只有我一句冷讽。
“刚认识，不了解就敢往族地带！你心够大的呀。”我对着二师兄数落起来，以它的秉性，哪里是带来出力？完全过来混吃混喝来了。
“大大族长～我…我知道错了…”
时间推移，我终于熬到这头水牛彻底发狂的时候。
无法将我甩掉，它开始在四周疯狂乱窜。见什么撞什么。
途中几次，这头水牛冲入族人密集的地方。有族人当场受伤。
随着水牛重重倒地的声音传来。我深口呼吸起来，指挥族人给这头“疯牛”加固“锁套”。
水牛被束原地不能动弹，开始逐渐冷静。清醒起来。
“哼～哼哼～大～大族长，我～我其实不是太了解它。我们刚刚认识，我～我只是想为族地招员，为族中出力……我我没想到它是这样残暴。”旺福垂着脑袋，跟我解释。
“在多喊几辈，你就能入土了！”我不示弱，这水牛太过顽强。身上的伤口已有几十处，流血不止，可愣是不见有任何低迷。
“哼！谁先死还不一定！啊！……”
“你属狗的？只会下口！？”水牛疯狂甩动后背，我则紧紧咬住不放。
“去取绳索！”我担心这头水牛进入驻地中心，让伤亡加重。采取措施。
不久族人衔来长绳，开始四下拉散。制造阻碍的区域。
这头牛的体力很强，折腾这么久。还在不断狂化暴躁。那一声声牛吼仍不见低迷。
我几次想要靠近它最脆弱的地方——脖颈。都被大力甩动，差点被甩出去！
到了现在，即便物种差距悬殊，我们也斗出了真火。
“臭老鼠！给牛爷爷下来！”我又抓住机会，凭借自身灵活小巧，爬到它的后背。
“我乐意！能耐的你也咬我啊！”
“王八蛋！”这牛知道的词汇还不少，脱口对我骂出。
“你才王八蛋！你全家都是王八蛋！看劳资不咬死你个龟孙！”我终于知道别人打架为什么会边骂边打。边打边骂有力气，这样有状态加持……
“属你大爷！不用嘴用什么？真当别人想啃你？皮那么厚不说，还难吃的要死！还有这句话说的简直不要牛脸！”口中含糊大骂，不敢松懈。我这体格经不起摔来摔去。
“难吃你还吃！”
“耗子，你很好。”这句话到了耳边，明显传示它的愤怒。
“多谢。”痛感传遍全身，刚那一摔，摔的内脏七荤八素。现在腹中一口闷气卡守，我试着用话语透出。
“哞哦～！”又是一声长恨，数不清楚这是它第几次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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