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最近我跟大油小油，试验烧制一些陶器。可以储水，烹饪，酿酒。也可以用陶器碎片做为武器。
“哈哈，马上我们就能像人类一样方便，简直太棒了！”
“小麦，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动员大家。”
“好，你说。”
“就是以前跟你说过，建立守卫的事情。老族他们编排了一些制度，用来维护族群安定。现在需要一些守卫来执行。”
“嗯，需要多少族人？”
“三千。”
“三千？这么多？”相对现在的族群，这个数量让他惊讶。
“不多，往后你就知道这个数量太过渺小了。”
“好，我这就去做。”
这段时间，我们从山谷获得很多食物。让族群疯狂的滋长，眼下粗略统计的数量就有一万多只。这还是有意控制的结果，这个物种繁衍能力太过强大。
眼下之所以召集一些护卫，是想变相的对族群做些消耗。目前储备的各种食物，虽然可以供应现在的鼠群，接替到粮食收获的时候。可有限的食物，不能应对鼠群不时增加的数量。
“大族长。”
“大族长。”
“嗯，辛苦了族人们。”
“不辛苦！”
不同于他们整日劳作。我每天的任务是四处游走，去看哪里需要整改，或者增添一些事情。跟鼠群相处久了，发现他们才是真正简单的生物，没有以前想象中的不堪。同他们相处，没有欺诈，没有坏的心思，同人相比他们更善良。之所以有以前的形象，跟他们被挤压的环境有莫大的关系。他们其实更安分，也更勤劳。
墙内中心地带，建了一很高的石台，用做瞭望观察。我时常在这里停留想象。有时候也会住在上面的“小屋”里。
“秋朔，你又要出去？这次说什么也得带上我。”
“别闹了胖子，眼下很多事情都离不开你。”
“我会把事情安排好的，放心吧不会误事。每次出去都是带着大油小油，你这太偏心了吧。”
“又不是出去玩。”
“嘿嘿，没事没事，就当我给你们当护卫，出去你们做你们要做的事，就当我是空气。”
数不清这是几个月来，他第几次要求跟我一起外出了。
“就让胖子一起吧。”大油给他投了支持。
“跟你们说了八百遍了，你们两个大老黑，不许叫我胖子！”小麦有些急眼，他感觉这个称呼很影响现在的形象。
“秋朔，你看胖子不领情。要不我们不带他去了？”小油适时调戏起来。
“小油，信不信你麦爷带着三千护卫揍你屁股。”小麦没有跟他斗嘴，他知道自己在这两面前，应付不过一个回合。
“胖子！你。。。你想谋害同族！”一副“惊恐”，万分“害怕”。
“那我们一起，胖子快去准备吧。我们等你。”
“胖子，你得好好感谢我们！不用太客气，鱼干，兔子肉就好了。你知道我们好这口。”
“大老黑，回来我就把你们丢兔子坑。”一起聊天，我们总是备着补刀，倒也欢乐。
……
……
在草叶下行走，路面潮湿。远处鸟鸣，风时不时吹过，惊动周围的虫子。让胖鼠一路警觉。这条路对我们来说已经很熟悉了，时常走动，并没有他这么紧张。
“我说胖子，放松点，不要这么紧张。这里比我们想象中的安全。”我告诉他让他放松。
“你们闻到了吗”胖鼠再次警觉起来，这次空气中确实有股不同的味道，十分微弱。我们暂时分辨不出来源于哪。
“这是什么味道？”这个物种，需要靠嗅觉感知周围，提前预判未知危险。
现在我们决定停下，先搞清楚那种气味来源。我们相互询问，除了胖鼠还在分辨，我们对此毫无所知。
“小麦，能分辨出来嘛？”
“暂时不能，被雨水冲洗过，气味不太明显。”他摇着头。
“我们现在怎么办？是继续往前还是改道？”大油将决定权递交我身上。
“这里离族地不远。出现这种状况，无论怎样我们都应该排查一下。如果是天敌，我们可以提前采取应对措施。如果不是也不用担心什么。”凡是稳妥一些，我们毕竟太过弱小。
没过多久，这种气味变得浓烈起来。一块大石下面胖鼠确定了这种味道。
“这是同类的味道，不过跟我们还有些不同。”
“怎么讲？”我问道
“他们与我们虽然是同类，但并不是一个种类。”
“他们？你是说在这地界，还有另外一个族群？”我脑中闪现许多结论，想确实一下，看最终对应到哪里。
“嗯”
“小麦你能大概判断出他们的数量吗？”这些对我来讲并不擅长，包括大油小油。
“还不能，咱们在往前排查一下。”
气味在一点点变浓。
“他们应该就在这附近。”前面歪斜的草丛，小麦在里面发现一根毛发。比我们的要长上很多。看到那些被压倒的草，一瞬间，我跟胖鼠脸色变化。我们知道之前的预想，没有偏离现实。
“回族地！”没有犹豫，我第一时间做出决定。
“怎么了？怎么突然要回去呢？”
“回去在跟你们解释吧。”有些急切，它们就在附近。我们不能跟他们照面。
眼下大油小油还在疑问，但没有过多的时间让他们不解。我们听到了前方喊话，更要命的是这个时候有风吹过，吹往那个方向。
“跑！”
几乎同时，我和胖鼠就拔动四肢。关键时候大油小油像犯了痴呆一样，还处于不明所以当中。
“快跑！危险！”小麦急声，但又不敢扯着嗓子。两人终于从表情看出急切，这才跑动起来。
“咦，什么味道？”
“你闻到了吗？”
“身上有鱼腥，还有兔子味道。还有……同类的气味。嘿嘿，他们肯定知道这附近不少美味。兄弟们，留下我们的朋友！我们有事请教！哈哈”听到这种议论，已经是大事不妙。
“大油，小油！你们立马赶回驻地，以我的命令，让全族警戒对敌！让外面族人全部返回驻地。墙上的弓弩全部填装！关闭全部出口！做好把烟火燃起通知我们！记住一定要快！”我迅速跟他们交代，同时把那根“图腾”交给他们。
“在提问一个字，我就把你们丢在兔子坑里！快走！全速！”小麦直接堵死他们未出口的话。两人意识到什么，在表情错乱中全力回返。
我同胖鼠互递眼神，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面对它们巨大的体型，眼下能我们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等驻地准备好，在跟他们交锋。
“一会分开跑，记得寻找掩护。往丛林里面跑，甩掉他们以后，立刻回驻地。胖子，这次不能一起，你一定要尽全力！无论怎样先保住性命。”我看着他些凝重，希望他足够慎重。
“会的，你也是！我们驻地见！”
“他们来了，跑！”
一瞬间无论是肩头还是脚下，都附带着远处的族地。
“好，秋朔，叔叔再见！”说完飞快向驻地跑去。
“秋朔，那边怎么样了？”
“秋朔叔叔。”幼鼠路过我的身旁，跟我抱礼。
“小小麦乖，你父亲给你安排了什么重任呢？”我**它的脑袋，像看待自己的孩子。
“爸爸让我通知油叔叔们，让他们记得喂那些小鸟儿。”声音稚嫩，有些清甜。
“那你可得用心完成呀，千万不能让油叔叔们忘记。”
“嗯！我会盯着他们的，如果完不成我就拔他们胡须！”
“哈哈，好，小家伙。快去吧！”
“秋朔！”
“秋朔！”
“秋朔！”
“哇，这么艰巨的任务？”
“嗯！”
“是的父亲大人！”
小麦指挥族人，储备冬天的食物。现在他已经是十个孩子的父亲，舒木则是这十个孩子的母亲。大油小油也已成家，有了孩子，他们终于不在是两个人的族长。
族群匍匐，给我礼节。
“族人们，我接替职位！未来的时间我会与大家一起，努力建设家园！”我需要的当然不让。
现在的族地，围墙已有两个成年男子的高低。宽度在我的要求下不断加厚。而墙内的房屋从原来的零星稀疏，变成紧密贴合。有了街道，跟石头铺成的路。
“记得把小鱼放回鱼塘。”现在我们的“鱼塘”有了鱼。一大群老鼠拉着小渔网，正奋力跟鱼角力。
“兔子的粮食码放整齐，给它们多准备一些食物。小小麦，你去给油叔叔们带个信。别让他们忘了喂笼筐的鸟，完事就去找小小油玩。不许给我惹事！”
发自肺腑的呼喊，耳边回荡全部是我的名字，震荡我的耳膜，颤动己心。
山间落叶飞舞，冬季将临。食物这些已经储备完毕，族人现在依旧忙碌。族群诞生了许多幼鼠，大鼠正在为后辈建造更多的房租，同时也为来年的收成，储备更多粮仓。这些房租，粮仓幼鼠并在我看来不是繁华，而是巨大的挑战。它们像本身的体积一样，在我肩头不断加重。
“孩子，没人比你更适合这个职位。我知道它的荣耀够不到你的光环。你有更宏大的理想，眼下这个职位能为你的宏愿铺路，能给你带来实行决定的权利。请带领我们！”眼下我需要它，即能服从我，也能阻隔我的权利。
“请带领我们！”
“请带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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